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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漂亮是漂亮,可惜不太好分辨。 哦,面前的男人原來叫做鄭深。 “不急不急,”鄭深答非所問:“我請人算過了,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日子?!?/br> 宋清臉都快皺成苦瓜了。 正說著話呢,又響起敲門聲。宋清連忙去開,周盼盼興奮地探出一個腦袋瓜:“啊,葵葵也到了啊,宋清你——” 她剩下的話含在口中,與鄭深四目相對,一時驚的說不出話來。 好半天,才憋出來一句。 “你和野男人同居了?” 等鄭深問清周盼盼姓名的時候,又去寫了張請柬遞過來。周盼盼受到的沖擊顯然不比唐葵少,接過請柬后,木木地看了一陣子,喃喃低語:“葵葵呀,你看看人家宋清,不吭不聲就準(zhǔn)備結(jié)婚了;你再瞧瞧你,這都相多少次親了……” 鄭深開口:“唐葵也急著結(jié)婚嗎?我有個表哥,至今未婚,最近正好也在相親,不如……” 宋清站起來,搓搓手:“啊,今天我有點累,剩下的事,我們找個時間再聊好不好?嗯……我婚禮的時候,還希望你們能過來,當(dāng)我的伴娘,可以嗎?” “我沒問題的,”唐葵點點頭,輕輕地抱一抱她,附在她耳邊低聲說:“有什么事,記得給我打電話?!?/br> 宋清傻乎乎地點點頭。 周盼盼也覺出氣氛不對,盯著鄭深看了一陣子,后者回以一個和善的微笑。 周盼盼握住宋清肩膀,問:“他強(qiáng)迫你了嗎?” 宋清撓了撓頭發(fā),想了想,搖頭:“這倒沒有……嗯,以后再說啦。” 宋清看上去好像真的有些疲倦,黑眼圈都快熬出來了。不過看上去精神尚好,唐葵與周盼盼便同她聊了幾句,確認(rèn)鄭深真的沒有做出什么惡事之外,這才離開。 都出了門,周盼盼依舊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葵葵,你掐掐我?!?/br> 唐葵在她手背上擰了一把。 周盼盼嗷地一聲叫出來,捧著手鼓起腮幫子吹。吹了好半天,她也開始愁眉苦臉:“啊,你看看,一眨眼,宋清竟然要結(jié)婚,你也有江老師了——” 唐葵失笑:“八字還沒一撇呢,再說,我們已經(jīng)好幾天沒聯(lián)系了?!?/br> 周盼盼依舊碎碎念:“啊,何其不公……” 沒多久,宋清的電話又打了過來,說是想讓唐葵和周盼盼陪著她去挑婚紗。 唐葵與周盼盼大眼瞪小眼。 天吶,這速度也太快了點吧? 婚紗店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老舊的建筑,在設(shè)計師巧妙的設(shè)計之下,平添了不少夢幻之感。 說是挑,其實是試。 三人剛剛踏進(jìn)店中,就有人迎了上來,送至二樓貴賓房。 那件婚紗就擺在其中。 拖地的裙擺,夢幻般層層疊疊的白,宋清去試了試,腰身上不太合襯,便有人帶下去,說是稍加修改,明日就送過去。 伴娘服卻是需要挑的,兩個人商議了半天,決定選了淺石英紫的長裙子,裙長剛至腳踝,避免躲了新娘的風(fēng)頭去。 兩個人在試衣間試婚紗的時候,宋清癱在外面的沙發(fā)上,因著鄭深不在,開啟了瘋狂吐槽模式:“你們知道嗎?那個鄭深簡直就不是人!太可怕了!我不就是喝多了酒,把他看成前男友睡了一覺嗎?這個家伙就纏上來了……” 周盼盼一邊吸氣,一邊努力地把拉鏈拉上去,聞言,賤兮兮地笑了笑,問:“說實話,他那方面咋樣?” 唐葵也感興趣地豎起耳朵。 兩個未經(jīng)人事的女孩,至今尚未把初戀交付出去,對這方面,還是只從書上了解過;此時終于有了個過來人,自然十分好奇。 宋清憋了半天,憋出來個形容詞:“器大活好!” 周盼盼嗷地叫了一聲。 好奇寶寶唐葵問:“什么感覺?” “嗯……不太好說……哎呀呀,現(xiàn)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那家伙就像個牛皮糖一樣,沾上就甩不掉!還有啊,葵葵,鄭深那個表哥,我雖然沒見過,但估計也和他一個脾氣,你可要慎重考慮——” 宋清的聲音忽然停住。 剛好唐葵也穿好小禮服了,拉開布簾,從她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看到推門進(jìn)來的兩個人。 一臉不爽的鄭深,還有表情嚴(yán)肅的江竹。 四目相對,兩人皆是一愣。 唐葵叫了句:“江先生?!?/br> 鄭深走過來,看了眼宋清,低聲說“回去再好好的收拾你”,看看表情緩和的江竹,笑著說:“原來表哥與唐小姐認(rèn)識???” 第10章 葡萄奶酥 “嗯,”江竹仔細(xì)打量唐葵,笑著說:“你穿這顏色很好看?!?/br> “謝謝。” “既然認(rèn)識,那就好說多了,”鄭深坐在沙發(fā)上,宋清下意識往旁邊挪了挪,被他又拽過來,攬住腰:“我原本還想介紹你們倆認(rèn)識,這樣看來,倒是我多此一舉了。” 聽著外面的sao動,周盼盼終于拉好拉鏈,憋著一口氣探出頭。她瞅瞅這剛剛進(jìn)來的二人,走到唐葵旁邊,掐一把她的手:“真巧啊~” 她故意拖長了尾音,沖著唐葵眨眨眼。 唐葵咳了一聲,回想起唐mama的叮囑,主動搭話:“最近是不是很忙呀?” “嗯?!?/br> 江竹點點頭,解釋:“最近急診有些多,也沒怎么有時間去你那里……” 鄭深感興趣地豎起耳朵。 “我昨天試著做了做海苔rou松蛋糕,挺好吃的,”唐葵笑著說:“明天我多做些,如果有時間,就過來拿一下。最近小孩子都挺喜歡吃這些,你侄子應(yīng)該也喜歡。” 鄭深似笑非笑地望了江竹一眼。 既然遇見了,肯定不能就這么走。五個人一同去吃了頓晚飯,唐葵打電話告知唐mama一聲,晚飯不回去吃了。在得知她如今與江竹一同吃飯之后,唐mama喜出望外,不過還是提醒一句:“……晚上記得回來啊,別太出格?!?/br> “媽,你在說些什么啊……” 唐mama爽朗地笑了兩聲:“今天時言在咱們家里吃飯,知道你不喜歡他,我正發(fā)愁怎么和你說呢。這下正好,你在外面多玩一會,但也不許太晚。” 唐葵一愣,她討厭葉時言的事情,連家里人都知道了嗎? 余光瞥見旁邊站了個人,駝色毛衣,沒有一絲褶皺的褲子,唐葵心跳漏了半拍,匆匆又說了句,便掛斷電話。她把頭發(fā)往耳后掖了掖,笑著揚(yáng)起臉:“江先生怎么出來了?” “出來透透氣?!?/br> 江竹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他的手無意識地放進(jìn)口袋中,似乎想要拿什么東西,又拿出來,手里什么都沒有。 唐葵敏銳地注意到這個細(xì)節(jié),試探著詢問:“江先生最近在戒煙?” “對,”江竹無奈地抬起手,握成拳,敲一敲自己的額頭:“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