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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之類的,你信嗎?”顧枕答非所問:“你們怎么判斷陸羽周失蹤這事,不是普通案件?因為那顆珠子么?”“因為自從陸羽周出現(xiàn)在這里,我們就注意到他了,他的行為舉止,明顯有問題。”牧洵說。顧枕看了他一眼:“所以,既然你們發(fā)現(xiàn)他有問題,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警察就是這么保護普通民眾的嗎?”“你是普通民眾嗎?”牧洵反問。顧枕一頓,語氣緊繃:“你什么意思?”牧洵看了他幾秒,忽然露齒一笑:“你聰明帥氣,廚藝了得,舌頭還好,是非常不普通的民眾?!?/br>顧枕:“……”“放心,我們不是不管?!蹦龄瓝Q了認真的語氣,“只是既然不是普通案件,就不能用普通的手法偵破。晚上,我們還會再來的?!?/br>顧枕想說什么,牧洵又拖長聲音道:“晚上記得給我留門哦~”“牧警官,請吧?!鳖櫿戆讶送瞥鋈?,“砰”一聲關上大門。外面?zhèn)鱽砟龄拇笮?,顧枕感覺頭有點痛。隔了兩分鐘,敲門聲響起。顧枕以為還是牧洵,不耐煩地拉開:“不是說晚上再來……謝解?!?/br>門外,一個戴黑框眼鏡的青年一臉欣喜:“小枕,我終于找到你了?!?/br>他說著就想進門,顧枕急忙邁出去,將門關上:“我們去花園坐吧,你不能進去?!?/br>“為什么啊?”謝解跟在他身后,左腳微跛。“我有個租客失蹤了,警方說要封鎖現(xiàn)場。”顧枕一點不體貼,步子邁得很大,“所以,外人不能進去?!?/br>“天吶!”謝解一臉驚恐,“是那個大明星嗎?”“是的。”“他怎么會失蹤?”謝解在石凳上坐下來。顧枕站在旁邊:“我要是知道原因,他就不會失蹤了。”“呃……那這里很危險吧?”謝解滿臉憂慮,“小枕,你跟我回去吧,不要住這里了。”顧枕冷冷道:“你不該來這里?!?/br>“不行!我必須來!”謝解有點激動,“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顧枕煩躁地走了幾步,在謝解對面坐下來:“你還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時候?我們根本不是……”“我不管!我沒有自欺欺人!”謝解忽然站了起來,抓著顧枕的肩膀,“我為了你,連命都可以不要,誰也拆不散我們!”顧枕掰開他的手:“你清醒一點?!?/br>“我……”“對不起,打擾一下。”顧枕側頭,看著忽然出現(xiàn)的茍真。“那個,顧先生,我們牧頭兒請你過去一趟,有案情想問問你?!逼堈娓櫿碚f著話,眼神卻警惕地看著謝解。“好。”顧枕點點頭,又看向謝解,“對不起,我還有事,不能招呼你了?!?/br>“沒關系?!敝x解一點不在意,“我跟你一起去,要是有什么事,也能幫上忙。”顧枕懶得理他,轉身朝隔壁走去。牧洵看到謝解,目光微動:“這位是……”“我是小枕的男朋友?!敝x解自來熟地朝牧洵伸手,“警官你好,我叫謝解?!?/br>“男朋友?”牧洵挑眉,看向顧枕。顧枕誰也沒看,視線虛虛落在外面的院子里。他的側臉安靜而柔和,卻莫名有點落寞。他不說話,氣氛便有點尷尬,謝解扶扶眼鏡:“準確地說,是前男友。我們遇到一些小困難,小枕不想讓我為難,所以堅持和我分手,但我不會放棄的?!?/br>牧洵覺得,這個故事套路非常熟悉。顧枕轉過頭來,謝解忽然有點慌:“警官,我男……小枕那房子還要出租,麻煩你們一定要盡快破案。有什么需要配合的,盡管跟我說?!?/br>“跟你說不上?!蹦龄溃拔覀兘酉聛淼恼勗?,涉及案情,可能不適合謝先生聽到。你看?”謝解抿了抿唇,對顧枕道:“小枕,你那里既然沒法住,我先去定個酒店,回頭再找你。”顧枕點點頭。謝解朝外走去,牧洵忽然叫住他:“謝先生。”謝解回頭:“怎么了?”“你……”牧洵看看他的腳,遲疑道,“我們對這邊比較熟,需要找個人陪你去嗎?”“謝謝,不用。”謝解臉色微微一沉,很快又笑道,“你不用同情我,我腳上的傷是救小枕留下的,我甘之如飴?!?/br>牧洵看到顧枕將垂在身側的手插進了褲兜,微微皺眉:“原來如此,那謝先生慢走?!?/br>謝解走了,顧枕看向牧洵:“牧警官,你想問什么?”“坐?!蹦龄o顧枕抽了把椅子,“喝點什么?白水行嗎?”顧枕可有可無地點點頭。牧洵倒了杯白水遞過去:“那個謝解,真是你男朋友?”顧枕撩起眼皮看他。牧洵擺擺手,澄清道:“跟案子有關,真的?!?/br>顧枕當然不信,但還是回答了:“不是。”“前男友?”牧洵又追問。顧枕意有所指地看他一眼:“我說過,我是直男,不搞基?!?/br>“那謝解為什么說你是他前男友,你還沒否認?”角落里忽然傳來一聲質問。顧枕嚇了一跳,這才發(fā)現(xiàn)墻角還坐著個男人,個子不高,很瘦,跟他們幾個身材高大的人比起來簡直稱得上小巧玲瓏。五官也秀氣好看,就是眼神銳利,跟外貌不怎么搭。“他也是我們的同事?!蹦龄蝾櫿斫榻B,“叫吳之珩?!?/br>吳之珩并沒有因為牧洵這話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的友好。顧枕只看了他一眼,就收回目光:“他有病。”有病很多時候都是罵人的話,但顧枕顯然不是,他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謝解這里有點小問題?!?/br>“妄想癥?”牧洵下意識猜測,“他喜歡你,但是你不喜歡他,他便幻想你是他前男友?他認為你是因為……某些客觀原因才不得不和他分手?其實還是很愛他的?”顧枕不想多說:“差不多吧。”牧洵卻固執(zhí)地追問下去:“差在哪里了?”顧枕無奈:“我們曾經(jīng)是室友,他一直對我有那個意思,但我真是直的,所以拒絕了他。他……他忽然就認定我們曾經(jīng)是情侶,我……后來才知道他患有妄想癥?!?/br>“你這都什么運氣啊?”牧洵心疼地看著他,“一身爛桃花。”姓謝的父子倆,還有陸羽周,全都是神經(jīng)??!“對!”舒北井在一旁加重語氣,看著牧洵道,“爛桃花?!?/br>“爛桃花”本人一點不自覺,拍著胸脯保證:“放心,以后哥哥保護你,保證什么爛桃花都離你遠遠的?!?/br>顧枕:“……”只有吳之珩還記著之前的問題:“你為什么不否認?”顧枕說:“否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