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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不上渾身上下的疼痛感,竄上床,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張嫣紅的臉,面無表情。片刻后,連腦袋都藏被子里了。一連好幾天,兩個人都安份的待病房里,沒有碰面也沒有說話,整天坐在床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唐宇帆還好點,成安遠更冷了,一副生人勿近的氣場,搞的郝笑一來看他就說雞皮疙瘩起一地。郝笑俯身湊到姜潯的耳邊說:“你說這兩人是怎么回事?醒了不能走都要來看對方,現(xiàn)在能走了反而疏遠了?!?/br>對于郝笑的親近,姜潯很是受用,他小聲說:“呵呵,你不懂。”郝笑翻白眼,“說得好像你懂似的?!?/br>“對啊,我就是懂,但我不會跟你講?!?/br>“我掐死你?!焙滦ν浟舜采暇窕秀钡某砂策h,撲到姜潯身上掐著他的脖子,瞅著姜潯笑嘻嘻的,他不得勁了,松開手:“你有病啊,掐你還傻笑,受虐狂啊。”姜潯彎著眼睛笑,笑得彎腰捂著肚子。這邊歡快和諧的氣氛氣煞了成安遠,他拿起背后墊著的枕頭扔過去,兩人被砸了個正著,一時間兩雙大如燈泡的眼睛整齊的看著他,“出去,別打擾我睡覺?!?/br>郝笑和姜潯灰溜溜的出去了?!八@是發(fā)脾氣了?”“沒看錯的話就是發(fā)脾氣了?!?/br>“不是,我們哪里惹到他了?雖然他是有那么點小心眼但不會平白無故的發(fā)作啊?!?/br>“原來他是這樣的成老板?!?/br>“嘿,不準告訴別人。”“哼?!?/br>想去看唐宇帆,但是好尷尬。成安遠一會兒下床,一會兒又上床,最后坐在床上發(fā)呆,愣愣的看著窗外飄零的落葉。“安遠,警察來了?!背衫系鶐е绮秃途焓迨鍋砹耍瞄T里面沒反應,他以為出了啥事,忙開門,“安遠!”看到發(fā)呆的兒子也是無語了。“嘿嘿誒,看什么呢?”成安遠仿佛沒聽到,成老爹一巴掌招呼他的頭,“干嘛呢你?警察來了?!?/br>成安遠這才回頭看著一干人等,冷漠的問:“怎么不敲門?你們侵犯了我的隱私權?!?/br>瞅著一本正經(jīng)的兒子,成老爹又是一巴掌,“你說啥呢?老子是你老子!我沒敲門?你問問他們我敲沒敲門。”站在一旁的警察親眼目睹了一起家暴,看著兇悍的成老爹齊刷刷的點頭。另外一個女警推著警察,示意他開始,無奈的警察先生出聲了:“是這樣的成先生,我們查到了一些事,來向你求證。”成安遠特高冷的點頭。“據(jù)我們所知之前唐醫(yī)生在醫(yī)院曾卷入一起醫(yī)療糾紛中,還上了報紙,最后是你買了全城報社頭條,還買下醫(yī)院是嗎?”“是的?!?/br>“接到消息,我們已鎖定犯罪嫌疑人,是那家人的老大,叫郭輝,協(xié)同老二買兇作案,等最后的判定下來,我們會通知你們的?!?/br>“好的,謝謝。”送走了警察,成安遠拉著臉,果然是他們。他下床打算去看看醫(yī)生,被成老爹攔著了,“我去看看唐宇帆?!闭f罷推開人就走了。“你來啦。你剛剛知道的?”“嗯。沒想到真是他們?!?/br>“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不過到底是誰查到的?之前警察那邊都沒消息。”成老爹帶著一個人推開門,“是你莊叔叔,老莊啊,進來吧。”“呦,這兩個年輕人到底哪個是你兒子?”滿臉和氣的莊正笑吟吟的看著兩人說道。“莊叔叔好,今天的事太感謝您了?!背砂策h彬彬有禮道。莊正拍拍他的肩膀,甚是欣慰,“真是后生可畏啊。這旁邊的是宇帆吧,年輕有為啊,以后這天下都是你們這些年輕人的天下,好好干?!?/br>“莊叔叔嚴重了,這件事多謝您出手相助,日后有什么宇帆能幫得上的盡管開口,千萬別跟我客氣。”“好好,你們好好休息吧,我和老成聊聊,走吧,老成?!?/br>安靜的房間又只剩他們兩個,唐宇帆尷尬的拍拍床沿,“坐吧。”“你的傷好了?”“還沒呢?回去就靠你了,成大廚?!贬t(yī)生摟著成安遠的肩膀促狹的笑。成安遠根本沒注意到醫(yī)生說什么,他一心注意著醫(yī)生摟他肩膀的手,身體僵硬,坐的筆直,動都不敢動。“嘖,你想什么呢?”醫(yī)生搖了搖他的肩膀,對上醫(yī)生疑惑的眼神,成安遠眨眨眼,“啊?哦,我回去了。”瞪大眼睛盯了同手同腳走路的成安遠好長時間,醫(yī)生他笑了,最后搖頭嘆氣,那天實在是沖動了,應該緩一點的,也許要失去也說不定。后來醫(yī)生說成安遠的情況慢慢好轉,差不多可以出院了,但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自己還有點不舒服要多住幾天,于是又住了半個月,最后實在扛不住隔三差五來查房的不同護士,他出院了,據(jù)說出院的那天郝笑看到他面無表情的臉更面無表情了。他們出事了以后,果果就一直住在唐家,所以出院后也沒什么后顧之憂,只要顧好自己就行了。唐mama曾表示唐醫(yī)生可以在家里休養(yǎng),可是唐宇帆不愿意,他怕見一次成安遠就少一次,所以他打算死皮賴臉窩在家里,就為了多看看他的臉。成安遠先出院,他出院后除了工作每天會花很多心思煮營養(yǎng)的給唐宇帆吃,可以說是費盡心思了。唐醫(yī)生出院那天很多人來,成安遠的車里堆滿了水果補品。每天做水果拼盤做的他頭都大了,但醫(yī)生好像很愛吃,有一次他忍不住嘀咕了兩句,看著醫(yī)生望過來的幽怨的眼神,就什么也說不出口了。在家休養(yǎng)了一個月,兩個人的對話僅限于吃飯,洗澡,這種話題。醫(yī)生知道他的初戀夭折了,灰心失望是肯定的,但更多的是難過,早知道成安遠愛上他過程會很艱辛,可沒想到,還沒怎么著就吹了,說來說去那天就不應該說那句話,搞成現(xiàn)在這樣的尷尬局面,兩個人都難看。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不用等忘不掉再被拒絕,到那時候就真的慘了。現(xiàn)在忘記還不晚。醫(yī)生休養(yǎng)的這段時間,他和成安遠吵了一次架,吵得很兇。起因是成安遠從自家老媽那里打聽到骨折了要喝骨頭湯,吃哪補哪。他就每天給醫(yī)生熬骨頭湯,各種骨頭,小火慢燉,一天多數(shù)時間都花在醫(yī)生身上,別提多上心了,結果有一天他忘記拿東西了,回來拿東西時看到醫(yī)生把湯倒進水槽了。起很早給醫(yī)生做的,盼著他的傷早點好,結果一番心血就給糟蹋了,他當然生氣,于是兩個人大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