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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學著他們的樣開始加入行列。現(xiàn)場非常有氣氛,更有工作人員喊麥加油。十分鐘后唐宇帆他們已經(jīng)到達第二關,他放下蘋果時站他旁邊的工作人員呆了,唐宇帆那一邊的蘋果缺了一大口,他揚起嘴角,露出潔白的一口牙,樂呵呵的對著工作人員笑,成安遠拍了他后腦勺陰沉著臉:“別傻笑了,趕緊的。”第二關的游戲規(guī)則是,在只有一根面條的碗里找到面條的頭,兩人一人一頭吃完,中間斷了失敗。此刻后面的人還在以龜速前進,醫(yī)生看看他們露出得意的笑。他們站在桌子前,詫異的看著桌上的面。“嘿嘿,讓我來,我可是個細心的醫(yī)生??!”醫(yī)生攔著成安遠,端著碗睜大眼睛看著里面的面條,目光炯炯,兩分鐘后,他笑了,“找到了,把筷子給我?!背砂策h把筷子給他,他夾起一頭塞進自己嘴里,又夾起另外一頭給成安遠,齜著嘴,模糊不清的說,“諾……”兩個人慢慢吸溜著面條,眼看著一碗面慢慢變少,直至兩人面對面,中間只剩一厘米的距離兩人就嘴對嘴了,醫(yī)生直勾勾的盯著成安遠的臉,快要盯出一個洞了,周圍的人齊齊“哦”的一聲,驚醒了他,急忙咬斷了面條,跑去看第三關的關卡,成安遠把最后一截面條吸溜進嘴里,無意識地摸摸下巴,剛剛他的呼吸噴在這里,像火一樣,那塊皮膚到現(xiàn)在還隱隱發(fā)燙。不遠處的唐宇帆氣急敗壞地跺腳:“你TM的快點啊,想害我被果果罵是不是?”成安遠滿頭黑線,陰晴不定的家伙!這一會兒時間剩下的兩組也趕上來了,總共六組,還有三組失敗了,所以說最后一關完成了,果果就可以如愿以償了,醫(yī)生笑得好像他已經(jīng)通關了,成安遠看到低聲說了句“傻子”,被他聽到了,瞬間炸毛。“你說什么?你說誰傻子呢?你才傻子!”醫(yī)生怒目圓睜,成安遠笑了,“笑什么笑,快點通關啦!誒?你笑啦!我去,你竟然笑了!”“好了,看規(guī)則別看我?!彼僖庖豢仁掌鹦σ猓蒯t(yī)生的臉,讓他的臉看著規(guī)則。“你以為我稀罕看你,”醫(yī)生挑眉,冷哼一聲,專心看第三關的游戲規(guī)則。第三關的游戲在一個圈里,道具是一大包百醇?看著百醇唐宇帆愣了,悄咪咪的對身旁人說:“每道關卡都是吃的,設計這個游戲的人怕不是個吃貨?!迸赃叺呐舜袅耍躲兜狞c點頭。第三關的游戲規(guī)則是三組人員每人嘴里含著一根百醇,護著它直到游戲結束就算通關,任何一人嘴里的百醇掉了,那就算通關失敗。“什么時候游戲結束?”醫(yī)生好奇寶寶附身,骨碌碌的大眼睛注視著宣讀規(guī)則的女生,企圖用美人計,然而……“喂,你干嘛?我在套機密嘞?!痹捯魟偮?,引得眾人對他行注目禮,極其鄙視的眼神。成安遠把他拖到一邊,拿起一包百醇給他,醫(yī)生瞪了他一眼,撕開包裝袋就開吃了,眾人下巴都合不上了。工作人員心想,吃一包沒事,還有很多呢,結果唐宇帆一直不停的吃,女生面對眾人的壓力,上前說:“先生,你再吃下去,百醇可能就不夠了。”張開嘴打算咬下去的唐宇帆愣了,他保持著那個動作疑惑的看著女生,有些委屈的把剩下的還給她。成安遠就是見不得他那小模樣,走上前,擲地有聲:“還有多余的我們都買了,多少錢都買!”又轉頭對醫(yī)生說,“你怎么這么貪嘴!”雖是嫌棄,但話語里滿滿的是寵溺。周圍的人化成一片雕像。唐宇帆不好意思了,偏頭嘀咕:“你以為我是豬?。 ?/br>“嗯,你不是豬,我買給果果吃的?!蹦腥藥еσ庹f,引來醫(yī)生的眼刀子。為了化解尷尬,一位年長的工作人員開口:“先生,你們這組要是通過了,剩下的百醇我們都送給你們,作為獎勵?!?/br>成安遠和唐宇帆面面相覷,醫(yī)生搶先說:“好啊?!?/br>隨著一聲口哨聲響起,最后一關游戲開始了,開始大家都各居一隅,打算等到游戲結束,直到一個變數(shù)——唐宇帆,他門牙咬著百醇對著隔壁的男人笑,對方條件反射的也對著他笑,結果嘴里的百醇果然掉了,男人他老婆一個勁的抱怨,還瞪了唐宇帆一眼,最后一家人蔫蔫的走了。成安遠陰沉著臉,“你缺不缺德!”“我又沒干嘛,他自己要對我笑啊,我能怎么辦?”無賴行徑的醫(yī)生攤開手,語氣很無奈,對此成安遠只是嘆氣,結過工作人員手里的百醇給他,“吃吧,你不是喜歡吃。”“你不是說給果果吃的?”傲嬌的醫(yī)生說。“那你就別吃?!背砂策h收回百醇,被醫(yī)生一把搶過來,他揚起得意的笑,邊跑邊說,“我去找果果?!?/br>最后果果如愿進氣球場玩,唐宇帆坐在外面抱著百醇啃,成安遠坐旁邊忍不住想,真像一只倉鼠。天色漸漸晚了,果果累的睡著了,窩在唐宇帆的懷里睡覺。成安遠碰了碰果果軟乎乎的臉,“我去地下室取車,你們在出口等我。”“從這里走到出口還很遠呢,而且有風了,我怕他感冒,地下室沒風,我們一起去?!?/br>“嗯?!?/br>與此同時,某處的一通電話響起,一道怨憎沙啞的聲音說,“開始吧。”從兩人走進地下室開始唐宇帆的眼皮就一直跳個不停,他總覺得有事要發(fā)生,伸手扯著身旁人的衣袖,“你抱著果果。”成安遠安靜的接過果果,小小的一團讓他的眉眼都軟化了。走到拐角處的時候,倏地一道勁風襲來,夾著一根棒球棍的重量打向他們,“小心!”醫(yī)生一把推開成安遠,后背硬生生扛了一棍,剎那間后背傳來一陣刺痛。成安遠抱著果果退出他們的包圍圈,打算掏手機報警,沒成想一個拿著木棒的男人朝著他走來。急沖沖的抱著果果跑到自家車旁邊,打開車門輕柔的把果果放進去,鎖了車,轉身冷厲的看著來人,渾身冒冰渣子,男人一棒打來,他蹲下身一記橫掃將男人絆倒在地,趁男人躺地上哀嚎,他搶來木棒一棍打在男人頭上,男人暈過去了。他看了看唐宇帆那邊,這一看嚇一跳,醫(yī)生糊了一臉血,左手以不自然的姿勢垂著,可能是骨折了。忽然他大喊一句,“唐宇帆!后面!”只見□□個人圍著唐宇帆,后面那人趁著他防備前面的人時,舉起鐵棍打算打下去,這一棍下去人不傻也得廢了。成安遠一喊那人停頓了幾秒,反被轉過身的醫(yī)生打了個正著,一瞬間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