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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心了?!?/br>“我擔心是小事,最主要你沒事?!笨粗纫郧案幽w滑水嫩的小師弟,顧梓彤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哎呦,比剝了殼的雞蛋還滑溜。嘖嘖嘖,手感真好?!蹦樕系谋砬榧聪硎苡肘?,簡直一言難盡。原本要跟著掌門上山找人的弟子,一個個都露出慘不忍睹的表情,看向小師叔、小師公的眼里充滿了敬仰……和同情。被捏了十年,陸睿朗早已經(jīng)習慣,知道之前的突然結(jié)嬰嚇壞了掌門師姐,因此不閃不避地站在那里,任她捏了夠。真實的觸感,終于讓顧梓彤的心真正的落了下來。于是也有個了調(diào)侃的心情,拍著小師弟的肩膀,揶揄道:“你再不出現(xiàn),我們‘玉白門’該改名成‘玉紫門’了?!?/br>此話一出,周圍的弟子也都咧嘴笑起來。陸睿朗一臉迷茫:“為什么?”“騰龍的裴總,不知道發(fā)什么瘋,非把門里的花都換成紫色的郁金香,”顧梓彤一指前面的花壇,“就是那個,說是你要求的?!?/br>望著眼前的一大片紫色郁金香,陸睿朗哭笑不得,可眼底的笑意卻越來越深。上個世界,在瞿司哲臨終前,他說了一句話:“洛貝家花園里的紫色花朵,帶著它來見我?!?/br>他會這么說,只是想證明一件事,回到本源世界的裴朔,是不是還保留著任務(wù)世界里的記憶。如果還保留著,那裴朔在面對他的時候,是怎么做到坦然自若的。不過想起上次在診療室里捉弄他的事,陸睿朗微微勾唇,好像也不是很坦然自若。“我看你還是趕緊去見他一面,再這樣下去,后面幾座山也快變成紫色了?!甭勚諝庵袧庥舻幕ㄏ悖欒魍嗔巳啾亲?,看見前面走來的人:“哎,不用去了。”陸睿朗看著從遠處走來的高大身形,眼底閃過一抹笑意,站在原地,等著他靠近。裴朔是得到“玉白門”有人在渡雷劫的消息,匆匆趕過來的。今天早上醒來就覺得心里悶悶地透不過氣來,聽到消息后,更是心痛到連呼吸都困難。不顧一起的趕過來,遠遠的就看見“玉白門”后山上厚重的劫云和一道道的紫色閃電。每看見一道劫雷落下,他的心都會停跳一拍,連呼吸也跟著停止,直到下一個劫雷在空中形成,然后便是一次又一次的重復(fù)。當?shù)诎藗€劫雷遲遲不落下是,他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fā)黑,整個世界都天旋地轉(zhuǎn)起來。就在他感覺自己快要魂魄離體的時候,聽見耳邊有人在叫:“五彩祥云,五彩祥云,霞光,有霞光,那人渡劫成功了。”看著眼前長身而立的心上人,裴朔才重新感覺到了心跳,而且越跳越快,幾乎要跳出胸口。一步步的靠近,裴朔一手捂住左胸,一手緊握成拳,強迫自己冷靜鎮(zhèn)定。陸睿朗笑容清淺地看著他,漆黑如墨的雙眼中星光點點,猶如夜晚的星空,璀璨奪目。裴朔被這雙眼攝了心魂,心里眼里只看得見這雙眼,這個人。在最后一步跨出的那一刻,雙手不受控制地抬起,將眼前人緊緊攬進懷里。心在這一刻被填的滿滿的,就如這懷抱,充實而溫暖。陸睿朗微微一愣后,笑容漸漸擴大,放在身側(cè)的手也緩緩摟上他的腰,在剛才的生死一刻間,最后停留在他腦海中的人,就是他。修道之人,講求本心,萬事追求順心而為。既然動了心,用了情,就會坦然接受,順應(yīng)心意。感覺到腰上的手,裴朔的臉上洋溢起幸福滿足的笑容,將懷里的身體摟地更緊。六世輪回,六世守護,心中的空寂終于在這一刻填滿。“我說,你們兩個到底要抱到幾時?大庭廣眾下,請體諒一下,我們這些單身狗的心情?!鳖欒魍恼{(diào)侃,引起周圍一陣哄笑。當然也驚醒了緊緊相擁的兩人。陸睿朗的臉頰瞬間爆紅,連忙伸手去推:“你快放開。”裴朔見懷里人面頰通紅,知道他害羞了,也不再為難他,松開手,輕笑道:“沒關(guān)系,掌門是自己人,會理解我們的。”“哦?對不起,我還不太理解,可以請兩位給我解釋一下嗎?”顧梓彤雙手環(huán)胸,饒有興趣地走到兩人身邊。第67章裴朔“所以,你們在任務(wù)世界里已經(jīng)結(jié)了三次婚?”顧梓彤差點從沙發(fā)上跳起來,指著兩人,表情夸張地大叫。被她當成親弟弟看待的小師弟,竟然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被狼叼走了。這打擊實在太大,她有點承受不住。“其實,第二個世界,我們只是在一起生活,沒結(jié)婚?!标戭@嗜跞醯丶m正。“未婚同居?”那還不如結(jié)婚呢。顧梓彤趕緊拍撫胸口,感覺自己就快要被這白目的小師弟氣死。“不,那個世界,我們結(jié)了婚的?!币恢睕]出聲的裴朔,突然大聲反駁,見心上人一臉狐疑地望過來,他伸出手指,指著心上人脖子上的五彩細繩:“你脖子上的虎牙,就是我們結(jié)婚的信物。在白虎部落,首領(lǐng)將虎牙項鏈送給誰,誰就是首領(lǐng)的配偶,是不需要其他儀式的。”陸睿朗掏出領(lǐng)口的墜子,這是他從第二個世界帶回來的唯一的東西,只因為這是首領(lǐng)敖送給他的禮物?;叵氘敃r收到禮物時的情景,陸睿朗臉上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難怪他帶著項鏈離開首領(lǐng)帳篷的時候,所有見到他的族人,都跪下向他行禮。他還以為是因為他要離開部落去大河北面,所以大家用這種方式為他送行。等他一個月后,從北面回來,大家對他的態(tài)度又回復(fù)到以前。所以,他一直不知道,這項鏈原來還有這樣的意義。見心上人反應(yīng)過來后,惡狠狠瞪著的眼神,裴朔摸了一下鼻子,放軟語氣,討好道:“那不是,你的身份太高,我,我不敢直說嘛。”然后小小聲地嘀咕:“誰讓你好找不找,找了個太陽神使者的身份,如果不然,我早就下手了?!?/br>陸睿朗氣得一腳踹過去:“下手?你想怎么個下手法?說來聽聽,也好讓我知道,你的膽子究竟有多大?!?/br>裴朔趕緊伸手攬住他,輕哄道:“都是我的錯,送你項鏈的時候,應(yīng)該說清楚的,別氣啊,我保證,以后不管什么事,都不再瞞著你?!?/br>陸睿朗斜眼挑眉:“真的?”見他點頭如搗蒜,幽幽的來了一句:“你的腿到底是怎么傷的?”裴朔心口一窒,肌rou瞬間緊繃,對上心上人虎視眈眈的眼神,片刻后,無奈坦白:“天龍雪山,十年前的那次雪崩?!?/br>“所以,我一直在尋找的救命恩人就是你,師傅師公都知道,卻一直幫你隱瞞我。是不是?”陸睿朗抓著他的領(lǐng)帶,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道。脖子被勒住,裴朔臉色漲紅,望著心上人眼底的憤怒,面帶歉意地緩緩點頭。顧梓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