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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你娘的人?!?/br>烏川提著的心落了一半,但眼中的擔憂始終不散:“少爺,我娘還在后門等著我拿銀子給她?!?/br>陸睿朗從衣袖里掏出十兩銀子:“把錢給她,跟她說丹藥明天就給她,讓她千萬別賣了勺子。”烏川看著銀子不敢接:“少爺,我有錢,我這就去賬房……”“拿著,快去,別叫你娘起疑?!标戭@蕦y子塞進他手里,催促。烏川看著手中的銀錠子,眼眶一熱,他低頭用袖子一抹,轉身向著后門跑去。陸睿朗的神識一直鎖定著和烏川說話的女人,見她從烏川手中接過銀子,眼中貪婪盡顯。聽說明天就可以拿到丹藥,臉上露出狂喜的表情,又叮囑了烏川幾句,便迫不及待地走了。只見她走出醫(yī)館側邊的小巷,穿過大街,進入了對面的小巷,最后在“回春堂”的后門停下,敲開門和里面出來的小廝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便喜形于色的離開了。又是“回春堂”,陸睿朗眼中的狠厲一閃而過,心底冷笑,又一個撞到他槍口上的,真是哪個世界都不缺這種不懈余力找死的人。陸睿朗走進客房,見晏桓煜正坐在窗邊看書:“明天公主的生日宴,你去參加嗎?”晏桓煜放下兵書,搖了搖頭:“我得到消息,皇帝也會去。你……一切小心?!?/br>陸睿朗心中一沉,神色凝重的在桌邊坐下:“剛才虞妃娘娘的貼身太監(jiān)來了醫(yī)館,我在他身上聞到‘斷魂草’的味道?!當嗷瓴荨旧碛幸还傻哪涛?,加入牛奶或羊奶變成□□,不易被人察覺。加到酒水中便會變成無色無味的劇毒。而且半個時辰就能揮發(fā)的一干二凈,讓人查不出一點痕跡?!?/br>晏桓煜臉色黑沉:“原來這種毒叫‘斷魂草’。你知道皇后是怎么死的嗎?就是被這‘斷魂草’毒死的。當時為皇后看診的御醫(yī)將‘斷魂草’加在皇后每晚服用的奶羹中,直到皇后毒發(fā)昏迷才被人發(fā)現,可是為時已晚。當時發(fā)現奶羹有毒的正是你父親李老御醫(yī)。”“一個御醫(yī)不會無緣無故去毒害皇后,背后一定有人指使,查出那人是誰嗎?”“沒有,沒等問出來,那御醫(yī)就在天牢中自盡了。背后的人自今沒查出來。”這也是太子對皇帝最不滿的地方。皇后去世,誰得益最大,誰就最有嫌疑。鳳璽國女人珍貴,皇帝的后宮中也只有三個女人,生下皇子皇女的只有皇后和虞妃,淑妃自今無所出。誰是最終得益者一目了然,但皇帝卻裝聾作啞,完全沒有要問罪虞妃的意思?;屎笕ナ朗畮啄辏蒎廊换畹煤煤玫?。“虞妃娘娘本身姓虞?”這姓氏在鳳璽國并不多見。“好像是?!标袒胳弦膊淮_定:“她一進宮就被冊封為妃,封號虞?!?/br>陸睿朗快速瀏覽著天神一號找來的資料,緩聲道:“鳳璽國的開國皇帝,當年是從海上打下的天下,這你知道吧?”“嗯,鳳璽國三面環(huán)山,一邊臨海,先祖皇帝僅用十艘戰(zhàn)船,三個月時間就攻下了沿海十二城,再一舉攻入內陸,奪取天下。”這些史書上都有記載。“那你知不知道,先祖皇帝只有兵馬,沒有戰(zhàn)船。這十艘戰(zhàn)船原本是海盜船,這群海盜的頭領就姓虞?!?/br>晏桓煜緩緩搖頭:“史書上只是記載了先祖皇帝想封一個和他一起打天下的兄弟當異姓王爺,但那人拒絕了,并帶著族人從此歸隱山林。”“如果虞妃娘娘是那人的后代,也就能理解皇帝為什么不動她了?!本蛻{著祖上的那層關系,虞妃就等于有了免死金牌。當今皇帝和皇后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淑妃是太后的侄女,在帝后成婚后的第三年,進的后宮。虞妃進宮的時候,太子和公主都已經出生。虞妃進宮第四年,生下二皇子。兩年后,皇后中毒去世。留下當時只有十二歲的太子和十歲的玥華公主。自皇后去世后,再無皇子皇女出生。“當年給皇后下毒的御醫(yī)姓什么?”細眼太監(jiān)不會無緣無故去“回春堂”。“姓齊,齊千揚?!?/br>齊?陸睿朗很快從原身記憶中搜到一段對話:“你還記得自己的名字嗎?”“爹爹和娘親叫我齊哥兒?!?/br>“琦哥兒,那我給你取名黃芪吧?!?/br>第61章男多女少怎么破原來此“齊”非彼“琦”,陸睿朗心下冷笑,黃芪這是在暗示,他姓齊,什么乞丐,什么偶遇,都是他預謀好的,目的就是進入“杏林醫(yī)館”,為他父親齊千揚報仇。“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公主府。”晏桓煜越想越不安,明天的生日宴,二皇子肯定會有所動作,放他一個人在公主府,實在不放心。晏桓煜的話拉回了陸睿朗的思緒,以為他是擔心皇帝和玥華公主的安危:“你的傷還沒完全康復,我會幫你看著皇帝和公主,絕不讓他們受到傷害。你放心,我說到做到?!标戭@示筒钆闹乜诒WC了。“不,你沒做到?!标袒胳厦摽诙觯捯怀隹诰豌读?,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這么說。“凱利元帥?”陸睿朗盯著晏桓煜的眼睛,試探著叫了一聲。晏桓煜一臉疑惑:“我不是元帥,鳳璽國只有一位元帥,崔老元帥,不是什么凱利?!?/br>他眼中純粹的不解和迷茫,絕對不可能是裝出來的,果然是沒有之前的記憶。陸睿朗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是我搞錯了?!?/br>晏桓煜深深看了他一眼,點頭:“我的傷已經好了,明天還是和你一起去?!?/br>見他這么堅持,陸睿朗也不好再阻攔。為了明天不出意外,看來他有必要進宮一趟。晚上等大家都睡下了,陸睿朗隱去身形,飛身出了醫(yī)館。鳳璽國的皇宮很大,亭臺樓閣一眼望不到頭,卻因為后宮空虛,有一大半地方都空置著。漆黑一片,看著有些孤清寂寥。整個皇宮,唯一還亮著燈的地方只有勤政殿,陸睿朗不用找就知道皇帝在哪兒。勤政殿是皇帝平時下朝后接見朝臣和處理公務的地方,后面有一間內室,皇帝此刻就在這內室中。睿朗站在皇帝身后,見他一動不動的凝視著墻上的一幅畫像。畫像中的女人和玥華公主有七分相似,不用想也知道這畫像上的人正是已經故去的皇后。陸睿朗緩緩走到皇帝身側,這是一個年過半百,兩鬢染霜,老態(tài)盡顯的男人,從他的五官和身形,依稀還能看出年輕時的俊朗挺拔。皇帝望著畫像的眼神是那樣的專注深情,此刻,他的眼中只有這畫中的女人,再無其他。“嫣兒,明天是玥華的生辰,我們的女兒長大了,比之前更漂亮了。我為她準備了一件生辰禮物,是一條金莽鞭,小丫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