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3
美好的事物總讓你百看不厭。對上他閃亮亮的眼睛,晏桓煜的臉頰又開始發(fā)燙,羞憤地扭開頭,心中腹誹,李老御醫(yī)這么正直的人怎么生了個如此好色的兒子。欣賞完畢,陸睿朗心滿意足地收回色迷迷的視線,用兩只手指挑起一些藥膏,均勻的涂抹在胸肌和肋下,立刻給肌膚增添了一層瑩潤的光澤,使肌rou線條更加柔和立體。冰冰涼涼的觸感,立刻緩解了炙熱的疼痛,讓晏桓煜不禁長舒口氣。“這藥膏對身體無害,每天多抹幾次也沒關(guān)系。特別是睡覺前抹一抹,晚上能睡得好些。好了,這藥膏就放你這里,用完和我說,我再做?!鄙w上瓶蓋,陸睿朗將瓷瓶放到他枕頭旁。“時間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我明天早上再過來。如果晚上有不舒服,拉床頭的紅繩?!奔依锏目头拷?jīng)常會當病房用,因此李老御醫(yī)在每間房都裝了拉繩鈴鐺。陸睿朗將桌上的空碗收拾好,端著托盤走出了房間,在回身關(guān)門的時候,聽到里面?zhèn)鱽硪宦暤统恋摹爸x謝”。第54章男多女少怎么破“少爺,還有十天就開門了,到時候真的會有人來買嗎?”烏川開著滿滿一箱子的瓶瓶罐罐,擔心的問。光是這些瓷瓶和玉盒就花費了不少錢,到現(xiàn)在還欠了玉器店老板二百兩銀子。“當然。不出三天,就會有人上門?!庇心m和徐媚娘這兩個活廣告,陸睿朗信心十足。幾個小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太相信。青蒿清了清嗓子問:“少爺,你打算賣多少錢?”“一百兩?!标戭@守Q起一根手指。烏川著急道:“少爺,一百兩我們就虧了。黃老板那里我們還欠了二百兩……”“一百兩一瓶‘美顏丹’,一百兩一盒‘玉肌凝露丸’?!标戭@适┦┤坏膹哪鞠淅锬贸鲆黄俊懊李伒ぁ焙鸵缓小坝窦∧锻琛狈旁谧郎?。三個小廝驚得長大了嘴,半天反應(yīng)不過來,少爺這是想錢想瘋了,就這六顆丹藥賣一百兩銀子,鬼才會買。陸睿朗也不解釋,甩甩衣袖,管自己回房打坐煉氣去了。唉,這個世界的靈氣也和上個世界一樣,稀薄的幾近余無。一整晚,陸睿朗都在打坐煉氣。沒聽見鈴鐺聲,想來晏桓煜應(yīng)該睡得不錯。第二天一早,等他看見一臉紅疹的晏桓煜時,心底一松,臉上露出一種果然如此的表情。他就說嘛,這世上哪來的這么多巧合。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肯定,凱利元帥、首領(lǐng)敖、瞿司哲和眼前的晏桓煜都是同一人,這人就是和他一樣,穿進這些世界的裴朔。想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裴朔問他,有沒有答應(yīng)了別人,卻沒有做到的事,陸睿朗心下了然。他這是在以凱利元帥的身份質(zhì)問他。想起凱利元帥,陸睿朗的心里就充滿了愧疚。再想到這人就是裴朔,不知道為什么,愧疚中又多了一點點心疼。晏桓煜被李亦塵看得心里發(fā)毛,這是什么眼神,有愧疚,有心疼,有懷念,有氣惱……總之復(fù)雜到一言難盡。一陣寒意從尾椎骨竄起,晏桓煜不由自主的往床里側(cè)挪了挪。正想得腦殼疼的陸睿朗被他的小動作逗笑了,一撩衣擺坐到床邊:“我又不是老虎,你這么害怕干什么?”老虎可沒你這眼神可怕。晏桓煜白了他一眼,并在心里腹誹。見他露出這么幼稚的表情,陸睿朗又是一陣輕笑,一邊給他把脈,一邊道:“看來恢復(fù)的不錯,表情比昨天生動多了。”既然知道他是誰了,自然就可以可勁地調(diào)戲了。晏桓煜被他笑得火大,此刻又聽他這么說,心里的火氣蹭蹭地往上竄。“咦,又臉紅了,這么容易害羞的男人,我還是第一次見?!标戭@什慌滤赖睦^續(xù)調(diào)侃,松開搭脈的手,果然是過敏性皮疹。晏桓煜被氣得胸口又開始疼了,皺著眉頭摸出枕頭下的瓷瓶,打算抹點藥膏鎮(zhèn)痛。陸睿朗一把奪過藥膏,對上他疑惑的目光,語含歉意地解釋:“我不知道你有蠶豆癥,對薄荷過敏。這藥膏里放了薄荷,你身上起紅疹就是因為抹了這個。”晃晃手上的瓷瓶:“我去給你重新做一瓶,不加薄荷的。”不加薄荷,不就沒了清清涼涼的感覺?晏桓煜一聽就急了,伸手去搶藥膏:“不用麻煩了,長點紅疹子沒關(guān)系?!?/br>陸睿朗將瓷瓶往衣袖里一塞,無奈道:“繼續(xù)使用會加重過敏癥狀,萬一引起溶血就真的麻煩了。重做一瓶花不了多少時間,用冰片代替薄荷,一樣清涼冰爽?!?/br>一聽他這話,晏桓煜立刻將手收了回來。身上這些紅疹子有些痕癢,能不長當然最好。一個時辰后,陸睿朗端了一碗藥走進房間,見男人半坐在床上看書,好奇地問:“這書是哪里來的?”晏桓煜從書本里抬起頭:“一個叫冬兒的小廝?!毙P來送早飯時候,他問有沒有兵書,那小廝拿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轉(zhuǎn)過身給他拿了兩本游記來。“哦,冬兒是我的小廝,是個好孩子,就是跳脫了點。你有什么需要可以吩咐他去做?!标戭@蕦⑺幫脒f給他:“我在你的湯藥里加了抗過敏的藥材,藥膏里也加了止痕癢的松香和蒼術(shù)?!闭f著,從衣袖里拿出一個青花小瓷瓶。晏桓煜將空碗放到床邊的凳子上,接過瓷瓶打開,依然是淡淡的紫色,卻不是之前的乳膏狀,而是半透明的凝膏。抹一點在手臂上,清清涼涼,痕癢立刻消失了。晏桓煜抬眼看向翻看游記的李亦塵,沒想到看著年紀輕輕,醫(yī)術(shù)這么好。至少在制藥上,已經(jīng)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了。第二天晌午,“杏林醫(yī)館”大門打開,迎進了一位貴客,皇帝唯一的女兒玥華公主。這位玥華公主可謂是集萬千寵愛于一身,更是被皇帝捧在手心里疼寵。小時候冰雪可愛,大了更是嬌美動人,受到無數(shù)文人學(xué)子的傾慕和追求。每年公主生日都會收到幾籮筐寫滿愛慕之意的詩詞。可這位玥華公主卻是個異類,不愛詩詞愛刀劍。從小就喜歡舞刀弄劍,長到十六歲時,便跟著崔老元帥踏上了剿匪之路。二十歲,在一次剿匪中傷到了臉,從此美貌不在。但玥華公主并沒有因此而離開戰(zhàn)場,她繼續(xù)頂著一張毀了容的臉轉(zhuǎn)戰(zhàn)在全國各地剿滅山匪。直至到二十六歲,皇帝連發(fā)十二道詔令催她回京城迎娶駙馬。駙馬是皇帝千挑萬選的狀元郎魏琮麟,又是翰林院大學(xué)士魏士安的小兒子。自小便仰慕玥華公主,每年那幾籮筐的情詩里總有他的一首。可是,誰能想到這樣一個非卿不嫁的癡情公子,竟然在新婚之夜,被公主的容貌生生地嚇昏過去。到如今成婚兩年,二人都還未成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