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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衣服都沒有了?。?!不知道這系統(tǒng)還如此人性化居然還在兩人身上蓋上了一件薄被,見著自己香~肩微露的周公慈還微微地掀開了一丟丟被子往里看了看,結(jié)果就受到了驚嚇,看到的竟是白花花的一團(tuán),趕緊就將被子給捂緊了。轉(zhuǎn)頭看向出現(xiàn)在他床的一側(cè),黑發(fā)披散在床~上,顯然被他的動靜吵醒的黑眼圈皇上悠悠地醒過來。原本的無所謂現(xiàn)在就變得有所謂了。彈幕水友們見到這畫面極其興奮,猶如炸開了鍋的開水一樣,開始沸騰起來,彈幕更是以密密麻麻的形勢從他的眼前迅速飄過。彈幕:主播你還好嗎彈幕:主播你有沒有感覺哪里隱隱作痛彈幕:哎呀我看著這幅畫面竟發(fā)出了姨母笑彈幕:主播抱著被子驚慌的樣子真是可愛彈幕:快質(zhì)問他到底干了什么!……一排排的彈幕看得他不知所然,有些好笑,但是眼前又是一副不能笑的畫面,對于彈幕那些話語他有些不明白,比如什么哪里痛,他還真的傻乎乎地將身子動了動,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不妥,看著彈幕這么著急地問他痛不痛,他很善解人意地回復(fù)了他們。{放心我并沒有被脫~光衣服暴打一頓,并沒有感覺到痛??!老鐵們就放心好了,我很強(qiáng)壯的不會被打,只有我打別人不會被人打!再說,這個皇帝跟個弟弟似的,我兩三下就跟把他撂倒在地!}彈幕:23333你是真的傻彈幕:現(xiàn)在的你還想撂倒別人會被別人直接推倒的彈幕:二傻~子周公慈眼看著被吵醒的黑眼圈皇帝愣愣地在床~上躺了一會,然后才慢慢地將頭轉(zhuǎn)向他,看到他這幅經(jīng)典的電視劇中被□□的良家婦女抱著被子的樣子愣了兩三秒,然后就像鯉魚翻身一個十分敏捷地就彈跳起來,眼中滿是驚訝,還是質(zhì)問。“哩怎么到我床~上的?”周公慈一臉懵:“兄臺哩是喝了假酒吧哩,應(yīng)該是我問哩吧?”“我怎么知道我還要問哩咧!”兩人的普通話似乎都不怎么標(biāo)準(zhǔn),然而兩個傻~子還沒有意識到對話中對方的口音差錯,還在那里進(jìn)行著沒營養(yǎng)且討論不出結(jié)論的睡覺之謎。彈幕的水友們?nèi)虈^了這場關(guān)于重慶口音皇上與長沙口音妃子之間的對話,紛紛都已經(jīng)驚呆了,并且已經(jīng)將彈幕刷得飛起。彈幕:哇這個皇上怎么還是重慶人啊?彈幕:還有這種cao作的?彈幕:此時我有個大膽的想法彈幕:不會兩個人都是玩家吧?那個黑眼圈皇上還在一直指責(zé)周公慈,眼看著都要跳起來掐著腰來一場深刻的潑婦罵街了。“明明就是哩爬上我的床,還尼瑪脫了衣服,不僅脫自己的還你~媽的過來脫我的,你真是好惡熏!”周公慈聽到這話也是不能忍,抱著被子就要跳起來理論一波,這樣激動就跳了起來。兩人本來就是一起蓋著一張被子,此時他抱著被子跳起來,兩人之間又自動地拉開了距離,自然是被子的長度不夠兩人遮擋無暇的胴~體。“哇哩干什么?!為什么要扯我的被子?哩是不是想對我~干些什么?!”眼看著被子就要被搶走,身上差點暴露,黑眼圈皇上一把就扯住被子,跟周公慈兩人跟拔河似的來回拉扯著。“放哩媽的毒屁?。∥抑皇窍胍酒饋矶眩。 敝芄炔桓适救醯鼗鼐?。“那哩就把哩的手放開??!不然我就叫人了!我真的費叫哦!我真的要叫咯!”周公慈并沒有放手,還是再回敬幾句,但是此時卻是有些分神去看彈幕了,因為他莫名地感到這個黑眼圈皇上不僅尼瑪?shù)臍赓|(zhì)那么像仙某人,連尼瑪?shù)恼f話語氣都那么像,這就有點把他嚇到了。于是他趕緊求教彈幕水友。{老鐵們這個人怎么那么像仙某人?。苛▊冇X得他像不像?我覺得好尼瑪像啊,連特么重慶口音都一樣,連罵我的樣子都差不多!}彈幕:仙某人是誰?彈幕:據(jù)我所一開始看到的名字皇上叫李先!彈幕:是先某人吧?彈幕:我覺得應(yīng)該也是玩家!彈幕:前面的等等我覺得也是!……周公慈先是閉了一會嘴,默默地看了會彈幕,發(fā)現(xiàn)有不少人懷疑眼前這個黑眼圈皇上是個玩家,而且他自己也有強(qiáng)烈的直覺,這是屬于哈士奇的敏銳直覺。看著那個小白臉黑眼圈還在對面努力地扯著被子,不服氣地碎碎念著些什么東西,什么“哩媽的”“這還玩?zhèn)€毛”“皇上怎么一點權(quán)力都沒有”“氣死我了”之類的話語。周公慈向來是個直~腸子的人,不怎么會那些拐彎抹角的話語,更何況此時他也沒有別的什么方法去驗證這個皇上是不是仙某人了。于是他直接就問出來了。“喂!哩該不會是仙某人吧?”聽到此話,對方扯著被子的動作一頓,抬起頭眼神也有些復(fù)雜地望向他,說:“仙某人?哪個仙某人???”畢竟李先也可以是先某人啊是不是,他還是有點智慧的。鋼鐵直男忍不住用了對待平時仙某人的吼式對話開始說話,并沒有想過自己這樣吼出來就會直接游戲角色死亡返回重新讀檔的境地。“就尼瑪那個仙人啊還有誰!”聽到此話,對方的小眼神也開始虛幻了,也開始認(rèn)真地想起了往日這種熟悉的吼式對話的鼻祖周某人了。“哩哩……哩嘛難道……不會吧……尼瑪哩是周公慈嗎???!”對方也開始凌~亂了,并且也開始吼了起來。“臥~槽??!真是哩在這里!哩怎么會在這里??!”周公慈也要開始跟著凌~亂了。“我哩嘛怎么知道??!一覺睡過去就到這里了!我哩嘛感覺就進(jìn)入了異次元一樣,整個人都是傻的,腦子里還有個什么皇上系統(tǒng)要窩當(dāng)個什么皇上,窩尼瑪好委屈啊窩一點都不想當(dāng)皇上窩想費家啊……”說著說著李仙就要委屈起來了,眼看著戲精仙就要上線如同平時欺騙彈幕一樣哭腔裝委屈。一聽李仙這委屈巴巴的聲音,還有那小模樣愁眉苦臉的,周公慈就有些慌了神,然而卻是又有點想笑,于是只好強(qiáng)壓著笑意還要保持著吼的語氣說:“哩怕個毛啊有我周某人在這,我智商可是爆炸高,不用擔(dān)心很快就能回去了,在這里有我周某人的一口飯吃就有你仙某人的兩口飯吃!”聽著周公慈這壯志豪邁活像喊麥似的的語氣一點都不像安慰的溫柔語氣,且語氣里還冒著傻氣,字句里還透出二逼,原本委屈巴巴的李仙聽到這也是忍不住笑了,很是無奈地笑罵:“媽的正是有哩勞資才要害怕!哩這個人傻乎乎讓勞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