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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該沒有了?!?/br>“那我心里有數(shù)了?!?/br>“謝謝媽?!?/br>“謝啥?”陳母好笑:“又不是做給你吃的。”跟做給他吃沒區(qū)別,只是等她明白了,不定怎么傷心。不知道后面會發(fā)生什么事,事到如今,陳定騰只能說,色令智昏,為了李鴻,他是把他活了三十年所有的一切都賭上了。又過了兩天,李鴻發(fā)消息給陳定騰,問他下班回哪。陳定騰以為他要去見老爺子了,馬上回道:聽你的。李鴻發(fā)了個地址給他。不是陳家老宅。陳定騰擴大地址看了看,是李家的。李鴻父子倆住的地方,他們的家。我過來嗎?陳定騰試探問。李鴻:過來。陳定騰:有事?李鴻:下班過來。半晌,陳定騰:李叔在家?李鴻那邊,過了半會:不在。過了好幾分鐘,陳定騰回:知道了。李鴻那邊沒有回消息了。以防萬一,陳定騰下班后還是回了公寓洗了一下,開車去李家的時候屁股簡直就是坐不住,他這還是第一次去李家。他還以為是李信要見他,結(jié)果不在家,所以他能想到的就是那件事了。等陳定騰到了李家,一進門,就被李鴻壓在門背上親,明知李信不在家,陳定騰緊張得下面疼,沒有像以前那樣任由李鴻擺布,他推著李鴻,壓低聲音問:“叔叔不在?”李鴻冷看了他一眼,把他的襯衫從西褲里拉了出來,連扣子也沒解,直接往上拉。陳定騰深吸了一口氣,等李鴻把他的襯衫扔到地上后,他的緊張還是沒有消退,他干笑了一聲:“要不去你房里?”第一次來人家家里,就在門口……陳定騰自認(rèn)他臉皮還沒厚到這個程度。“閉嘴?!崩铠櫼娝┼┎恍荩荒蜔┒⒘怂谎?,伸手解他皮帶。“李鴻。”陳定騰握住他的手,低聲求著叫他,語氣近乎哀求。他這帶著哀求一看,李鴻冷冷地翹起嘴角,拉著他的手往下面一放,漠然道:“你覺得?”他已經(jīng)起來了。從他外表上,根本看不出來。“行了,跪下?!边@事上,李鴻從不慣他,他第一次要陳定騰的時候,就沒打算過讓陳定騰主導(dǎo)他們的這事。別的李鴻能縱容,這一點,絕無可能。李鴻這話一出,陳定騰已無掙扎的心,尤其手心那東西就是隔著褲子都讓他心顫不住。媽的,老色鬼,陳定騰在心里罵了自己一句,雙腿已往下跪。他不敢去看李鴻的臉,隔著褲子舔了兩下,見那東西在里面活蹦亂跳地動,他閉著眼睛飛快解了褲扣,往下一拉,任由那道guntang打在臉上。李鴻進去的時候,濕得不能再濕,上面全是陳定騰的口水。陳定騰被壓在李家的門口,門板砰砰作響,動靜大到隔壁的狗都叫了,汪汪叫個不停,最后狗還叫到了門口。陳定騰身上羞得沒有一處不是紅的。可李鴻一旦動了,不盡興絕不可能停,到最后,在沙發(fā)上被舉高著腿的陳定騰破罐子破摔,連心里的抵抗都放棄了,毫無理智任由小情人擺布。到第三次,李鴻神智已模糊,依稀間,他聽見門被人“咚咚”敲了兩聲,響了。好像有人在說話。聲音還有些熟悉。是李信,李鴻他親爸,親老子。就跟晴天霹靂一樣,陳定騰的腦子毫無防備被雷轟了,剎那身體一縮……李鴻剛拉過沙發(fā)上的毯子蓋到交合處,被下面這一夾,硬是他忍耐力非凡,也“嗚”了一聲。門口,李信挑了下眉,饒有興趣,且禮貌地看著成年了的兒子的臉,不往下看,道歉道:“小李先生,打擾了,你是繼續(xù),還是?”還是暫停一下,放他老子進門后再回避?“你怎么回來了?”蓋了毯子,拉著下面人的腰,李鴻腰擺不停,瞇眼看向他老子,臉孔因激烈過久的情事雙頰酡紅,英俊奪目得就像一個奮戰(zhàn)多日亦不罷休的天神。第11章“約會臨時取消。”兒子沒打算停,很不紳士,孩子熊,當(dāng)家長的只好找補了,李信腳跟往后退,“那我不打擾了?!?/br>等徹底完事,半個小時后了,陳定騰回過神,倒在沙發(fā)上撫著額頭嘲笑自己的鬼迷心竅。李鴻從冰箱拿水過來,打開把水渡到他口中,兩人相濡以水喝了一瓶水。完了,李鴻?quán)A讼滤淖欤瑩崃怂臐癜l(fā)一把,站起來要走。“去哪?”陳定騰啞著嗓子,抬起身體。“老李在外面。”“我……”陳定騰起身。“二樓,我的,一樓李先生住?!?/br>“我去洗澡?!标惗v扯過補衫圍著腰起來,走了兩步回頭,“你穿件衣服,那個,內(nèi)褲最好穿一下?”身上就掛了一條褲子,沒穿內(nèi)褲的小李先生聞言挑眉。陳定騰臊著臉上去了。等他一走,李鴻站了幾秒,最后慢條斯理地把客廳里的臟衣服撿了起來,去了二樓,換了身衣服。換衣服的時候他聽到浴室水流在動,李鴻穿著衣服聽著以前絕不可能出現(xiàn)在他浴室的動靜,走的時候,側(cè)頭看了浴室門一眼。他的房間里,多了個陳定騰。還行。往后他可以住進來。李鴻明顯換了身衣服,對隨心所欲的小李先生從沒有過多期望的李信先生一看到,眉毛飛得老高,朝小李先生上下打量不休。“小李,”李信先生一開口,口氣跟男歌曲家唱泳嘆調(diào)那樣深沉,“你還是小李嗎?”剛才打了電話讓人過來收拾客廳的小李面色如常,“走一圈?”“小情人害羞了?”李先生調(diào)笑,如他所愿。“不小?!?/br>“看起來是不小。”李先生依據(jù)那驚鴻一瞥推測道。“那的話,還行?!睂Υ?,小李先生持肯定態(tài)度。“哈哈?!?/br>“就他了?”笑過,李信狀似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就他?!?/br>“兒子,你的聘禮要出的話,有點大?!眱鹤幼罱谂氖?,李信沒過問,但是幫著開了綠燈的。其實就算是兒子胡鬧,李信也會幫著,但反而不會多問,現(xiàn)在這往真里弄的架式,李信就要多問幾句,一個是好知道兒子的度,他掌握下自己的度,另一個,他想確切地從他兒子的嘴里知道,那個人是他的真愛。如果是,那就是往后他有兩個兒子要保護,兩個兒子要珍惜,趁早做準(zhǔn)備。“還好?!苯o得起。李鴻把他母親和外祖父母留給他的所有遺產(chǎn)差不多都拿出來當(dāng)禮物了,李先生說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