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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一手五指慢慢插入他的前額發(fā)中,揪緊他的發(fā)根恨道:“賤人,你以為本王還會對你有興趣嗎!就是再新的玩意,本王也少有玩兩次的興趣,象你這般被他人用過的東西,就是拿去喂狗,本王都怕臟了那些寶貝們的利齒和舌頭?!憋L(fēng)流云顯然反應(yīng)有些遲鈍,在他話說完了片刻才終于了悟了他的意思,臉色剎間雪白,夏琨剛才打得掌印這時也顯山露水的浮了上來。不知為何,淚水在他還沒有準(zhǔn)備好,甚至還沒有意識到時,已大滴地滾出了眼眶,不是害怕,也沒想到仇恨和自己的使命,完全是淚水沒有告訴他,就自己破堤涌下。“你哭什么?”夏琨大手一揮想推開他,他不是多情種子,更從不會為美人的幾滴淚水而心軟,“你老實和我說,這些日子洪老頭兒又教了你什么招術(shù)來迷惑本王,哼,那晚在你身上快活的人是誰,是洪水清那龜兒子嗎?快說!”他大力搖晃著風(fēng)流云的身子,對著他吼道。沸騰的情欲漸漸冷卻,風(fēng)流云怔怔地看著夏琨,忽然大叫道:“不是,不是,當(dāng)然不是!”“不是,那是誰?你說?。≌f??!”夏琨兩手捏得他肩頭“喀咔”作響,風(fēng)流云痛得雙目淚水流得更兇。“不是——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認(rèn)得他,我不知道!”風(fēng)流云掙扎著,想脫出他的桎梏。“啪!”夏琨又給了他一個耳光:“不知道!那更該死!快說!”“不知道,我不知道——”風(fēng)流云放聲哭了出來,他又憶起了那雙毫無感情的冷灰色的眸子,不要,不要再逼上梁我,他知道那人是百練門主,但他不敢說,看現(xiàn)在夏琨的樣子,說了他一定會殺了他、折磨死他的。“混蛋!”夏琨對著他顴骨揮臂砸了一拳,風(fēng)流云“哎呀”一聲驚叫,從床上直飛到了地上,眼前一片血紅,伸手一摸,眼角濕濕熱熱的液體正在淋下,不知是淚多還是血多。夏琨跳下床,一腳踏在他的胸口,道:“你不說嗎?本王會讓你老老實實說的,看你這個樣子,該是什么事都想起來了吧?你聽著,本王很快就可以安排你和洪老龜還有那群小烏龜們見面,到時你們就可以再親親熱熱互訴衷腸了?!彼荒_踹開風(fēng)流云,哈哈大笑走了出去。風(fēng)流云捂著小腹,半晌才挨著床沿坐了起來,師父,師父,嗚——他真是沒用,他糊涂了,他不是來貪歡覓愛的,他要刺殺夏琨,可他竟那樣失態(tài)忘形,他忘了他回來的目的,他真該死!手間一涼,觸手碰到的是一把小巧精致的佩刀,是剛才夏琨發(fā)怒時遺落下來的?風(fēng)流云抽刀出鞘,刃口森森,泛著碧幽幽的光,寒氣逼人。好刀,是上天助我行刺于他,風(fēng)流云心中默念。“唰”得一聲,身后的門簾被整個兒扯下,夏琨又轉(zhuǎn)了回來,他站在門口,冷冷看著半個身子趴在床邊的風(fēng)流云,一字一頓的說:“那人是不不百練門主!”風(fēng)流云剛手忙腳亂把佩刀藏在被褥下面,聽他此語,頓時如被一盆冰水灌頂,一句話也說不出。夏琨走進來,扭過他的腦袋道:“本王一出去,看見正在滿地爬的小順子,百練門三個字就自個兒跳了出來,看來本王猜得不錯了,”他再一腳踢倒風(fēng)流風(fēng)陰陰地道:“剛才本王忘了說完,按東南王府的規(guī)矩,yin亂失貞的妾侍要被送去喂雪獒;有些道行的,就拿來給本王練功,你等著吧!”出了房門,夏琨在園中手指小順子對鄭宜和霜娘道:“本王不想再看到這個百練門的賤人,把他拿去喂狗,讓那些寶貝先嘗嘗熱熱的人血,趕明行動起來才有力有勁!”“不——不要——王爺,求求你,不要啊——”小順子連滾帶爬地哭求著,跪爬著撲倒在夏琨的腳前,抱住了他的靴子,“王爺,不要——饒了我吧——”風(fēng)月江湖第十六章風(fēng)流云靜靜的躺上床上,眼睛瞟著窗外。葉子長得好快啊,數(shù)日間,柳條上零星的鵝黃已轉(zhuǎn)成了淺綠,大榆樹上的紅芽也冒得滿枝,看來是被折磨的太多,身上的傷已恢復(fù)了七七八八,心里的傷則結(jié)成了繭,藏在他自己也不愿觸碰的地方。夏琨一去五日,沒有再出現(xiàn),那把刀子日日在他的掌中握得冷了又熱,熱了又冷,一顆心也跟著起起沉沉,淚水卻象干了,再也沒有一滴流下來。難得的是鄭宜和霜娘也沒來打攪他,霜娘是連面都沒有再露,鄭宜也只是每日中午在門口現(xiàn)一下頭,唯有護衛(wèi)不見減少,巡查的腳步聲圍在房子的四周日夜不停。或許,夏琨再也不會來了吧?自己就會被他這樣囚禁下去,卻已在他的意識之外。如果這樣,他又該怎么辦?但,就在這天黃昏,落霞染紅了天際,院外一陣暄鬧,夏琨春風(fēng)滿面的走了進來,站在床邊拍著掌笑道:“美人兒,想我了嗎?本王來看你了,哈哈,來,不要害羞,到本王這里來,有好事情告訴你?!?/br>風(fēng)流云坐在床邊看著他,這是自己的仇人,自己回來的目的就是殺他,不擇一切手段殺他,沒有說話,黑玉般的眸子抬起,微帶著茫然,但并沒有拒絕。“流云,”夏琨把他攬在了懷里,張齒就細(xì)嚙在了他的耳垂上,從他這個角度瞧過去,看到的是風(fēng)流云的半邊側(cè)臉,挺直的鼻子,緊抿的薄唇很漂亮,舌尖在他的耳珠上舔弄挑逗著,風(fēng)流云“嚶”了一聲,身子象條小蛇般在他懷中扭了起來,但馬上就被他擁得更緊,“乖,不要激惱本王?!毕溺熨N在他的耳下,咬著他的頸子低聲威嚇,風(fēng)流云吃痛得揚起了脖子,輕聲低喃“嗯——”,身子已緊緊貼在了夏琨的懷間。夏琨瞇起眼睛,流云這個樣子令他很迷醉,戲謔著道:“弄月門,呵呵,那個洪老頭了真是有眼光,有本事,調(diào)教出你這般色藝雙全的弟子來侍候本王?!痹谒膭幼髦?,風(fēng)流云已衣衫半解,上衣半掛在腰間,在夏琨的懷里任他擺弄。只是他的心,他的眼睛不在夏琨的身上,眼角的余光不時掃向方方正正的枕頭,那把佩刀早已脫鞘藏在里面,只要他等會能乘機摸到刀子刺進夏琨的身體,他的使命就完成了。“你在想什么,難道本王的懷里還拴不住你的心!”夏琨一路向下咬到了他的肩頭,斜著臉兒瞟著風(fēng)流云,抬手捏著他的下巴,逼視著懷中人兒有絲受驚惶然的黑眸,嘴角釋出一抹笑意道:“侍候本王的時候要心無二物,看來你總是在有意惹惱本王,有志氣,有骨氣,呵呵;或是你知道本王習(xí)慣騎野馬,一旦事事順了本王的心,本王就會對你不感興趣了,呵呵,流云,你真是越來越知情識趣了,來,小嘴兒給本王嘗嘗?!本驮趹阎形亲×孙L(fēng)流云,舔著他的唇瓣,吮吸著他溫潤的小舌,風(fēng)流云的反應(yīng)仍是不大,甚至還睜開了眼睛看了眼正望著他的夏琨,這令夏琨又好氣又好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