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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風流云身子更是癱軟在床,夏琨很容易地含住了他的口,接著把自己的舌頭探了進去,卷著風流云口中那條呆頭呆腦的小蛇,逗弄著嬉戲著,糾纏著很快把小笨蛇拐到了自己口中,這小子扮美女時還是滿有幾分風情的,但從他此刻的反應看來,又象是從未解風情,想到這,夏琨心頭又得意又好笑,用力在他舌尖上咬了一口,“嗯----”大腦一片空白昏昏沉沉的的風流云痛得清醒了點,身體扭動了一下,夏琨把他撲在身下,三下五除二剝光他的衣物,再一口吻住他,狠狠吮吸著,揉捏著,風流云眼前東西晃動著,越來越不真切;夏琨在他小嘴中正翻江倒海地快樂,忽覺身下人兒沒了反應,起身一看,風流云己雙目緊閉,暈死過去,伸手在他人中上掐了幾掐,又搖了搖他的身子,依然一動不動,不由大為掃興,踹了他兩腳,自己下了床,開了門,對門外的鄭宜道:“給你幾個時辰,去把他調理好,要是再讓本王掃興,哼哼。還有,”他瞪了眼霜娘:“把他打扮成美人,象那晚一樣?!闭f完扔下一堆靜聲豎立的手下,揚長而去。風月江湖第三章鄭宜探頭進去看了眼昏死在床上的風流云,對霜娘和眾人擠了下眼睛,唉,想他鄭宜好歹也算得上一代名醫(yī)圣手,卻被東南王時常指派來處理這種不三不四的尷尬事,真是太丟面子。霜娘卻很興奮,她對駐顏和易容術素來熱崇,把一個這樣漂亮的男孩子扮成美女,早讓她想躍躍欲試一翻?!澳銈儾灰谶@兒張望,老娘我要和鄭公子施展千面幻術,去去去,晚上讓你們看大變美人,來人啊,幫我準備香湯藥草,還有胭脂水粉。”風流云在他們說話時,已緩緩醒來,心驚膽戰(zhàn)睜開眼,惡魔夏琨不在了,眼前出現(xiàn)的是----另一個惡魔鄭宜,鄭宜正從袖中摸出銀針,打算再刺他一針把他弄醒,見他眼開眼恨恨瞪著自己,不由嘻皮笑臉的搖搖頭,把針在他眼前晃了晃,陰笑著道:“你小子這么嬌氣的,難得王爺看上了你,你卻無緣去消受這雨露恩澤?!憋L流云渾身難受得要死,被他這一句話氣得險些翻白眼,雖然知道和他斗氣自己免不了再吃苦頭,還是立刻回道:“你有緣,你去消受啊,是不是你一直有心想投懷送抱,那個混蛋卻看不上你啊!”“你!找死?!编嵰藲獾靡会槍λ厣显讼氯?,風流云一聲慘叫,手指抓緊了被子,咬著牙閉上了眼。“哈哈哈,笑死我了,原來鄭兄弟對王爺還有這種念頭啊,老娘我可開了眼界,怪不得東南王連這種體已事都會交給兄弟你辦!”霜娘在一旁一手捂著肚子笑得見牙不見齒,另一手攔住鄭宜作勢還要再扎的銀針,道:“鄭宜,你就是吃醋現(xiàn)在也不能弄死了他,否則豈不要連累到老娘?!闭f完不禁坐在床沿笑得花枝亂顫,全不理鄭宜氣得嘴唇發(fā)白,手指抖得拿不住銀針。在這種狀況下,風流云自然不會得到人道的待遇,鄭宜給他把了脈,很粗暴地把他光溜溜的身子在床上翻來翻去,逼他吞了幾個藥丸,在他的傷口上抹了一大堆油油膩膩的藥膏,當他很辛苦地弄完這些后,霜娘早已不耐煩地準備了一個沐浴的大桶,指揮兩個身強力壯的中年婦人把風流云從床上架起來,扔進了桶中,“喂,我說霜娘,我才給他上過藥,你把把扔到水里還有什么用?”被霜娘擠在一旁的鄭宜只能叫著抗議,自古最毒婦人心,得罪了她可會日夜不得安寧的,所以鄭宜很聰明才智明地只是口頭表示并沒有采取行動。“哼,你那些什么鬼東西,難看又難聞,老娘我是救你啊,免得王爺晚上不爽真拿你去那個了,我要把他打扮成的香噴噴的,王爺只要一聞到這香味兒就會……嘿嘿……”霜娘不但在水中放了各種味道淡雅的草藥,還浮著幾色七彩的花瓣,放著奇異的香味,風流云在水中無力地掙扎著,而那兩個仆婦的力量奇大,四只手很容易地把他按在了水里足足泡了近兩個時辰,這其間加了四次熱水,鄭宜又灌了他兩大碗黑黑苦苦又腥又臭的藥汁,霜娘更往里面加了二十多種五顏六色入水即溶的藥粉。泡好了再換水幫他清洗干凈,風流云在弄月門中倒是和師兄弟們一塊在溪中游泳洗澡,但那和現(xiàn)在自己赤裸裸被兩個仆婦洗弄,鄭宜和霜娘笑嘻嘻坐在一旁不懷好意的看著自己不可同日而語。洗好了澡,仆婦大力地把風流云抱到了床上,霜娘拿了個繡著鴛鴦戲水的粉色肚兜在他眼前抖了抖,擠眉弄眼地笑道:“漂亮吧,這可是宮里的貢品呢,如果是娶王爺娶正妃,就要用大紅的,那個紅要是走了一點色,可是要掉腦袋的;娶側妃妾室嘛,就是用這種粉色的啦,不過等級不同,深淺也不一的,唉,王爺現(xiàn)在還沒說你是那個等級的,我就隨便給你選一個了,呵呵,喜歡吧!”風流云己氣得無力說話,只對她翻了個白眼,把臉扭向一邊。鄭宜在旁冷笑道:“看看,我說霜大姐,你辛苦巴巴找來的東西,別人不稀罕哦,唉----”霜娘并不生氣,得意洋洋在風流云臉上摸了一把,道:“這個沐浴的東西可是老娘我的秘方呢,你看多滑多爽手,王爺?shù)葧饋聿鸥悄亍!闭f著親手給風流云穿上那件肚兜,再親自動手調了胭脂水粉,給風流云細細妝扮,半個時辰后,鏡中現(xiàn)出的人兒,黑發(fā)如云,眉眼如畫,肌膚白里透紅水靈靈的,那個……那個嘴唇小小的紅嘟嘟,叫風流云自己看到都想親一口,天,這是自己,這個妖婆娘真把自已變成這男不男女不女的怪樣,不-----是真的變得和女人一樣?!巴郏闷?,霜大姐,小弟真是服了你了。他行刺王爺也是扮作女人,可怎么能和大姐你扮出來的相比,幸好是這樣,否則王爺那天可就真危險了?!编嵰伺吭谒媲翱粗筚澲?。霜娘愈發(fā)得意,再從旁捧出一套粉色底繡著銀色梅花的長袍,給風流云穿上,系好腰間的同心結子,笑道:“有肚兜和這件衣服就足夠了,再多也是浪費,到時王爺可沒那么多功夫幫你寬衣解帶?!眱蓚€仆婦扶起風流云,風流云只覺腳心發(fā)軟,四肢酸楚,心中又驚又懼;在霜娘和鄭宜看來,簡直就是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的寫照,不----是尚未承恩澤時,兩個相對一笑,大功告成。玉兔東升,紅燭高照,妝扮一新的風流云被架入東南王夏琨的寢宮,夏琨正在看文書,就手用文書托起風流云的臉蛋,正對上佳人怒目而視的眼神,不禁邪邪一笑,道:“美人妙目秋水一橫,真是叫本王的心都飛了起來,來來來,飲了這杯交杯酒你我共效于飛,呵呵,今夜本王與美人兒樂到天明。”風流云幾乎吐出來,可現(xiàn)在是他在東南的手掌心里,全不由他說半個不字,夏琨笑嘻嘻把他擁在懷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