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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丹菊和林玉濱同歲,但生日要晚一些,今年已經(jīng)二十一了。 “老太太這樣想自然心中不平,”林清婉道:“可換一個角度想,早在女學開起來時您就知道她這一生不嫁人了,所以她以后不嫁才是正常,嫁了卻是意外之喜了?!?/br> 話是這樣說,但尚老夫人心里還是過不去,不過她本意就是插科打諢,不叫她們再悲戚,也不是非要尚丹菊此時就答應,所以笑了笑,沒再糾纏此事。 一家人移步飯廳,尚文暉長大了許多,白白胖胖的,與剛出生時大不相同。 他沒飯吃,但卻好熱鬧,所以一定要跟著來飯廳。 所以家里面的人吃飯時,奶娘就抱著她坐在林玉濱的身后,讓他能看見他母親。 他們吃飯,他就在后面揮著拳頭咿咿呀呀的說話。 林文澤就時不時的轉身去逗他,飯桌上的其他人也喜歡逗著他玩。 一頓飯便在這似乎歡悅的氣氛中吃飯了,不過是粉飾太平而已,心中的悲傷和憂慮也就只有夜深人靜,一人獨處時才會顯露出來。 比如尚老夫人,她雖一直未曾表露,但心里卻是一直憂慮的。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一個好好的大活人突然就要死了,誰能無感? 更何況還是林清婉這樣的重要人物。 尚家今日還能屹立于蘇州,一大半倒要靠林清婉,她心里再清楚不過,林清婉一死,這整個家都要壓在尚明杰身上了。 他立起來還好,尚家的日子不過比以前差些,可要是立不起來,外面多的是豺狼虎豹要吞了他們。 尚老夫人嘆息,誰能想到她會病得這么嚴重,竟連御醫(yī)都沒了法子。 她要是能活到康兒長大成人就好了,那時康兒就能直接從她手上接過權柄。 畢竟,比起尚明杰,康兒繼承她手上的東西更名正言順。 尚老夫人的這些憂慮自然無人所知,林玉濱還在想法設法的為她姑姑尋找良醫(yī)呢。 沒過多久,便通過鐘如英那里找到了兩個苗醫(yī)。 林清婉:“……” 她無奈的再次坐到前廳看苗醫(yī),接手新的一種治療。 治療還沒什么實質性的進展,除夕便快到了。 林清婉趕著小夫妻倆去準備祭祖之事,這一次,他們要先回尚氏去祭祀,然后再跟她回林氏去。 不僅要帶上林文澤,也帶上尚文暉。 林潤帶了族人在村口迎接,氣氛有些沉悶,林清婉從車上下來時微微一笑,她化了妝,還點了胭脂,但臉色看著還是有些不好,卻威勢不減,她笑道:“過年是喜慶之事,你們怎么都一副傷心的模樣?過年時高高興興地,新的一年才會過得開心,笑起來吧。” 排在前面的都扯了扯嘴角,年輕一些的更是紅了眼圈。 林清婉眼睛也有些濕潤,轉身將林文澤從車上抱下來,領著他去拜見族中長輩。 她以前不喜歡林氏族人,可現(xiàn)在要離開了,竟發(fā)現(xiàn)他們間竟有了感情,真是奇妙。 林潤看了眼林文澤,又去看林玉濱懷里的尚文暉,笑道:“他們兄弟倒是相像,不過還是老二更像你兄長。” 林清婉也覺得尚文暉像林江,而林文澤顯然更像尚明杰,所以笑了笑道:“畢竟是我林氏的血脈,自然會像林家人?!?/br> 第525章 林潤伸手去牽了林文澤的另一只手,和林清婉一起帶著他往老宅去。 后面跟著林玉濱夫妻和他們的幼子,再后面才是族人,他們緩緩的從村口走到老宅,走在最前面的三人便定在了許多人的腦海中,很多年以后這個印象也未曾消散,也是因此,林文澤在林氏族內(nèi)有不一樣的地位。 而第二天,林清婉還將林文澤帶到了祠堂內(nèi),歷代除夕祭祀,在祠堂內(nèi)念祭文的只能是族長。 但這一次念祭文的卻是林清婉。 林潤和林文澤一左一右的站在她身邊,而林玉濱和尚明杰與其他族人一起跪在了祠堂外。 這是林清婉第一次主持族中祭祀,也將是最后一次。 她的目光一一掃過外面的族人,握著祭文的手微微用力。 多么神奇啊,當年回族,她只是奉兄長的牌位入祠,都有人以她是女子之身為由阻攔,可現(xiàn)在,她名不正的站在祠堂內(nèi)主持祭祀,卻無一人覺得不妥。 所以聲望真是一個奇妙的東西,只希望玉濱能領悟到這一點。 她展開祭文,循著禮制念了一遍,然后帶著族人行祭禮。 待一切完成,林文澤的小臉上都是汗,搖搖欲墜,差點站立不穩(wěn)。 林清婉狠心的不去看他,站在階上看著底下跪著的族人,收起祭文道:“我想你們都已經(jīng)知道了,我就要死了?!?/br> 此話一出,底下的人群中便開始有人抹眼淚,有的甚至哭出了聲,林清婉好似沒看見一樣的輕笑一聲,微微高聲道:“如今林氏不比以前,看著繁花似錦,其實卻根基不穩(wěn)。但這一次,是整個氏族的發(fā)展,不再局限于某一支某一房,所以外人想要打倒我林氏卻也不容易?!?/br> “從外攻入不難,但從內(nèi)里殺起卻容易得很,”林清婉盯著他們道:“所以我希望你們記住,要同心協(xié)力,若起了內(nèi)斗,不用外人動手,我們就先自己亡了?!?/br> 族人們眼眶紅紅的低頭應下。 “其他的,我便不多說了,祖訓中皆有,今后不論為官或是從商,哪怕是窮得只能上街乞討了,也該記得我林氏祖訓,做人該正直誠信,莫要欺行霸市?!?/br> 林氏子弟識字便是從祖訓開始,并不像外頭是用的啟蒙,所以每一個人,哪怕是不識字的小孩,也會跟著大孩子背幾句祖訓。 并不用林清婉再去贅述,只是能不能記在心里則是看各人的品性了。 祭祀結束,族人散去,林潤陪著林清婉去老宅,到了門口正要告辭,林清婉便笑道:“五哥既來了,不如進去坐一坐,我也有些事要叮囑于你?!?/br> 林潤便跟著她進去了。 “我想將我名下的產(chǎn)業(yè)分一分,”林清婉道:“五哥也知道,我名下的產(chǎn)業(yè)最要緊的便是朝廷封賜的爵田和紙坊?!?/br> “這兩樣我都要留給玉濱,尚家沒有多少產(chǎn)業(yè),我總不好讓孩子們受委屈?!?/br> 林潤連忙道:“這是九妹的產(chǎn)業(yè),自然是九妹說了算?!?/br> 林清婉便笑著點頭,“既如此,明日就把六哥他們一塊叫來,趁著我還明白,將這些事情安排好?!?/br> 林潤臉上有些悲傷,嘆道:“何至于此?” 但他還是照著做了。 嫡支情況特殊,的確將一切明確下來更好。 當初林玉濱出嫁時,便帶走了自己的爵田,林清婉還將翰墨齋和一個茶園給了她。 而文園只是寫進了嫁妝單子里,誰也不知道林玉濱最后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