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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遠(yuǎn)見的陳相可看到了這一點(diǎn)?” “郡主倒是不掩飾梁國的野心?!?/br> “野心若能掩飾,那就不是野心了,”林清婉身子微微前傾,直視他道:“姬先生,若閩國愿降我,那與蜀國對戰(zhàn)又多了幾分把握?而這把握能少死多少人?” 姬元抿嘴,“少的只是你梁國之人罷?” “先生此言差矣,閩國人,梁國人,蜀國人都在這其中。” “你想讓我去說服陳見?” “曾有人與我說過,若論口舌之利,家兄與陳相算兩個,還有一個便是姬先生了?!?/br> 姬元不客氣的道:“郡主怎么把自己落下了,這幾年您可是豐功偉績,若論出使閩國最好的人選,不該是你自己嗎?且你對梁忠心,都免了叛變的顧慮。” “我倒是想去,只怕是沒機(jī)會了?!绷智逋窈茉缫郧熬退妓鬟^大梁接下來的路要怎么走,蜀國只怕真得打,但閩國卻不一定。 它很小,都沒有前世福建的一個省大,偏安一隅,比江陵還要低調(diào)。 且它的經(jīng)濟(jì)是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江南一帶的,因?yàn)樯蕉嗟厣伲磕赀€都得跟梁國買糧食。 所以對這樣一個小地方,自然是能不出兵就不出兵。 姬元蹙了蹙眉,沒聽懂這句話,便探究的看向林清婉。 林清婉卻對他笑笑,懇求道:“所以還請先生答應(yīng)我,若真有那一日,梁國需要先生出使閩國,還請先生出山,說服陳相。” 閩國基本上是陳見把持,若能說服陳見,便相當(dāng)于拿下整個閩國了。 “林郡主也太急了些,須知欲速則不達(dá),此時梁國還在休養(yǎng)生息,此時便已經(jīng)考慮要收服閩國和蜀國了嗎?” 林清婉只是道:“人無遠(yuǎn)慮必有近憂嘛,還請先生答應(yīng)我?!?/br> 姬元抿了抿嘴問,“若我不應(yīng),郡主該當(dāng)如何?” 林清婉笑,“還能如何,撒手不管,由他人cao心去唄,難道我還能壓著先生去做說客嗎?” 姬元認(rèn)真的盯著林清婉,見她雖在請求他,卻真的沒有勉強(qiáng)之意,心情這才好些。 他低頭抿了一口茶問,“郡主剛才說自己沒機(jī)會是何意思?” 林清婉沒說話,只是悵然的嘆了一口氣。 她知道自己要死了,可除了她知道外,沒人知道這一點(diǎn)。 她讓徐大夫把過脈,他說脈象和以前并無區(qū)別,所以她除了臉色越來越不好外與以前并無不同。 她要是說她快要死了,只怕大家要以為她瘋了吧? 何況尚文暉剛出生,她不希望在這歡喜的日子里給人平添煩惱,所以更不可能說了。 林清婉沒回答,姬元心中便越發(fā)懷疑了。 這一次林清婉回鄉(xiāng)比上次可清閑多了,偶爾見幾個故舊親朋,剩余的時間便是陪著林玉濱和兩個孩子。 如此,等到尚文暉滿月,眼見著她的假期只剩下二十一天,沒幾天就要啟程回京時,林清婉開始提筆繼續(xù)請假了。 第522章 生病 離京前她是真的不打算拖延不回的,奈何時機(jī)就是這么巧,所以她這次只能食言了。 這一次,林清婉以身體不適為由請假,并上明折,讓武侍郎暫代其職。 皇帝收到這封折子,腦海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林清婉還是想辭官。 可是細(xì)想想又不對,她并不是如此迂回小心之人,若果真不想為官,多的是辦法辭官,何必先回蘇州,再上折辭官? 這事可輕可重,重了可是玩忽職守之罪,以林清婉的謹(jǐn)慎,她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皇帝心中有些不安,和太后商議道:“母后,不如派一個御醫(yī)去蘇州看看?三妹要是生病,有御醫(yī)在總會更好些。” 太后答應(yīng)了,皇帝便從太醫(yī)院里選了一個御醫(yī)南下。 他心中正憂慮,吏部尚書也看到了林清婉的折子,畢竟她發(fā)的是明折,一時氣得吹胡子瞪眼。 他還想等著林清婉回來算賬呢,她竟然請病假了! 蘇州沒人知道林清婉“生病”了,見她遲遲不啟程,林玉濱便問了一句。 林清婉就笑道:“我不走了,留家里過年?!?/br> “那理藩院……” “暫由武侍郎代勞,”林清婉笑道:“若不是陛下挽留,我初秋那會兒就該辭官回鄉(xiāng)了?!?/br> 林玉濱高興起來,“那等了年姑姑再請辭一次,陛下能留兩次,總不好三拒姑姑。蘇州氣候到底比京城好些,我們一家人又在一起,豈不快哉?” 林清婉笑著點(diǎn)頭,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 自她嫁人后,林清婉很少再做這樣的動作,畢竟她已經(jīng)長大了。 她疑惑的抬頭看向姑姑,林清婉對她笑笑,轉(zhuǎn)開話題道:“今年過年你與明杰先回尚家祭祖,然后一同陪我回林氏祭祖?!?/br> 林玉濱沒多想,應(yīng)下了。 進(jìn)入冬天,蘇州也越來越冷,林清婉越發(fā)不愛往外去了,幾乎每天都窩在家里逗著兩個小孩兒玩。 尚老夫人見她圍著狐裘,手上還抱著暖爐,就忍不住與笑道:“她姑姑怎么倒比我這個老骨頭還怕冷呢?” 林清婉窩在榻上,淺淺的笑道:“我向來怕冷,今年蘇州水汽比往年重,所以便更怕冷了?!?/br> 尚老夫人仔細(xì)感受了下,因她不常出門,天冷后更喜歡待在室內(nèi),里頭燒著火盆,倒沒感覺。 可林清婉這么一說,她便也覺得今年似乎是比去年冷。 就笑著點(diǎn)頭道“似乎是比去年冷些。” 白楓和白棠站在林清婉身后,憂心的相視一眼。 姑奶奶的情況有些不對,不僅她們這兩個貼身伺候的發(fā)現(xiàn)了,連易護(hù)衛(wèi)都察覺到不對了。 可姑奶奶不讓提,她又請過徐大夫,而徐大夫和易護(hù)衛(wèi)都不提,她們便也不知該向何人說。 說話間,林玉濱和尚明杰從外面回來,倆人脫了斗篷進(jìn)來,先與尚老夫人行禮,等她叫免,林玉濱便蹦到林清婉身邊,抱著她的胳膊道:“姑姑,今天我們家來了位客人,你猜是誰?” “我猜不出,你直接告訴我就是?!?/br> “是徐大夫的好友,姓嚴(yán)的,”林玉濱笑道:“聽聞他也是位名醫(yī),徐大夫每次請長假都是去看的嚴(yán)大夫,今年倒是嚴(yán)大夫過來找徐大夫了,你說稀奇不稀奇?” 林清婉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笑著頷首,“稀奇?!?/br> 林玉濱看見她這淡淡的笑容,心中突然一酸,眼中便盈了淚水,只是她低頭一瞬,再抬起來時又笑靨如花,“姑姑,我們總讓徐大夫給我們把平安脈,這次我們看看嚴(yán)大夫的本事好不好?看看他和徐大夫到底誰比較厲害些?!?/br> 林清婉見她把自己當(dāng)孩子一樣哄,不由心中微嘆,卻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聲道:“好。” 白楓和白棠能發(fā)現(xiàn)林清婉身上的問題是因?yàn)樗齻兪琴N身伺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