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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試的?!?/br> 林清婉便明白了,回頭傳話出去,讓人多看書,準(zhǔn)備考試就行。 林清婉起身,“得了jiejie的準(zhǔn)話,我便先回去了,知道您忙,我就不打攪了?!?/br> “meimei不多坐坐?” “不了,jiejie先忙?!?/br> 長公主笑著送林清婉出去,倒有了幾年前她們初見時的疏朗,就連白楓都咋舌道:“姑奶奶,長公主好像又變了一個人似的?!?/br> 林清婉靠在車壁上笑問,“變成什么樣了?” 白楓想了想道:“倒變得和幾年前您第一次進京時差不多了,那時候長公主對您可真心多了。” 林清婉就輕笑,“所以都是閑的?!?/br> 以前她要斗二皇子,扶持四皇子,后來二皇子倒了,她的心思便更多了,但事情卻更少了,可不就是閑的,現(xiàn)在忙起來就好了,最好以后都這么忙。 長公主現(xiàn)在不僅忙,跟駙馬的感情也更好了,倆人最近蜜里調(diào)油,倒跟新婚那會兒差不多了。 于是傅清和傅風(fēng)休沐回來看見,父母一個都不理他們,連小弟都可憐兮兮的沒人理,再去宮里上學(xué)時,他們就順手把小弟帶上了。 倆人和太后抱怨,“父親和母親為著女學(xué)的事連家也不回了,小弟一人在家沒人管,前兒自己帶著小廝爬了園子里的樹,差點沒從上面摔下來。” 太后就抱了傅明笑,“既如此,明兒也不回去了,留在宮里陪外祖母,讓你們父母自忙去。” 傅清和傅風(fēng)很不滿,“那也不能為著一所書院就忘了我們兄弟吧,我們還是不是親兒子了?” “好孩子,你們母親為你們cao勞多年,讓她松快松快又如何?”太后笑道:“等書院建好就好了。” 太后雖然對女兒不滿,卻也是真心心疼她。 當(dāng)年傅松是長公主自己選的夫婿,他是探花郎,考中時才及冠,因為家里條件一般,想的就是考中后能說一門好親事。 果然好,當(dāng)年長公主受寵,皇帝開宴請新科進士們喝酒時,長公主就跟著大皇子一起跑去湊熱鬧了,然后就一眼相中了傅松。 本來想著傅松有才,又是探花郎,有帝后扶持,自能給她榮華富貴和依靠。 誰知道傅松志不在仕途中,在翰林院一年,破格提到皇帝御前不到半年就悶悶不樂,后來還是長公主心疼丈夫,主動進宮來說。 傅松這才去了國子監(jiān)教書,瞬間就生龍活虎起來了。 傅松和長公主的感情一直很穩(wěn)定,太后心里也為他們高興,但看著女兒那么辛苦耗神,太后心里不是不怪傅松的。 以前長公主多大氣,哪怕有算計,也不會這么急功近利,還不是傅家的現(xiàn)狀逼的。 傅家只有傅松一個官,他又無心仕途,也不會經(jīng)營,府中吃的用的全是公主的陪嫁。 然而梁帝窮,他是很疼女兒,嫁公主時陪送了許多皇莊,也把內(nèi)庫搬了大半給她,然而這些根本算不上什么。 因為大多數(shù)不是黃金白銀,多是收藏品,倒是價值連城了,可長公主總不能變賣了換錢吧? 而她又不擅經(jīng)營,皇莊只是不溫不火,每年固定收入一些罷了。 沒錢,她便只能渴望權(quán),尤其是她生了三個兒子,她在時還好,若不在了,父母也都去了,那個位置上坐著的不管是她弟弟還是侄子,一年能有幾天記起她兒子? 所以為給他們鋪路,她就只能謀權(quán)。 一開始,她只想刷好感,所以早早的準(zhǔn)備了眉娘,想著以后送給老二,以后能時不時的給他吹吹枕頭風(fēng),讓他想起他們傅家子就行。 結(jié)果眉娘還沒送出去呢,老二就因為一些芝麻綠豆小的事對上了她,大有不依不饒之勢,她看出老二心胸狹窄,這才想拉他下馬,換老四上。 太后怪女兒心狠,恨她志大才疏,但更怪女婿,若不是他無能,女兒豈能算計到這個地步? 可現(xiàn)在倆人為著一個書院好得跟新婚似的,又不再插手朝政,太后雖看著牙疼,卻還是支持的。 對于外孫們的不滿,她就只能安撫了。 傅松完全不知道丈母娘對他的不滿,他覺得自己又找回了那種感覺,因為公主依賴他,他也樂得給她跑腿,為此他還纏著國子監(jiān)祭酒傳授了些辦學(xué)經(jīng)驗,然后帶著長公主親力親為,整個人都黑了一度,但長公主看著喜歡,他也很高興。 林清婉和太后皆沒料到這一點,本來是想找些事給長公主做,好轉(zhuǎn)移一下她的視線,卻沒想到成全了他們夫妻。 不僅太后,就是林清婉看著他們膩歪的樣子,她都覺得牙酸。 第493章 野炊 春風(fēng)拂面,柔和中帶著股暖意,加之春光明媚,便是離別在即,傷感之情也漸消,林清婉與鐘如英相視一眼,都忍不住笑起來。 倆人牽著馬慢慢的走著,倒不急于趕這段路。 見前面不遠處有個歇腳的亭子,邊上綴著不少的野花,鐘如英就牽了林清婉的手道:“我們?nèi)ツ莾鹤??!?/br> 林清婉笑,“你還真是不急?!?/br> 鐘如英撇嘴道:“總會在期限內(nèi)趕到的,急什么?” 林清婉便隨她慢悠悠的走到亭子里,后面趕著車的侍劍等人立即從車上取了茶具來給她們燒水泡茶。 鐘如英靠在欄桿上,愜意的道:“若不是軍中不能無將,一直留在京城倒也不錯,閑暇便與你出來走走,倒跟少年時差不多了?!?/br> 林清婉但笑不語。 鐘如英就看著她搖頭道:“不過就是在京城也沒用,你也太忙了些,上次你休沐,本想與你去爬山,結(jié)果你人竟然在宮里?!?/br> “陛下才登基,總會忙一些?!?/br> “那可未必,就怕你忙著忙著,以后也閑不下來了。” “再過一兩月,待朝中的事忙得差不多了,我就請假回蘇州去,秋天要去一趟幽州,所以忙也只這兩個月而已?!?/br> 鐘如英微微挑眉,問道:“怎么,你要去遼國?” 林清婉笑:“未必就會進去。” 鐘如英就覺得溫迪罕只怕要倒霉。 侍劍將水燒開,正要打開茶葉給她們烹茶,林清婉就接手笑道:“我來吧?!?/br> 侍劍便躬身退下。 護衛(wèi)和下人都立在亭子外,亭子里只剩下倆人,鐘如英這才開始口沒遮攔起來,“長公主要辦女學(xué),是你引的吧?” 林清婉抬頭對她笑笑。 鐘如英便道:“我就知道是你干的,大梁里也就蘇州有女學(xué),你不提,長公主怎么會想到這個?” 林清婉給她倒了一杯茶,笑問,“現(xiàn)在這樣不是很好嗎?” 鐘如英就“嘶”了一下,牙酸道:“前兒她帶了駙馬來給我送信,差點沒把我的牙倒了,好什么好啊。以前長公主出門從不帶著駙馬,現(xiàn)在卻是形影不離?!?/br> 以前那對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