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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仇恨;可項善投梁,對楚國的影響無異于地動。 不說民間崇拜他的百姓,就是朝中不少大臣都心生動搖,楚國是不是已經是強弩之末,已經差到連項將軍這樣的人都投敵了。 這種動搖是從心間最深處起,心戰(zhàn)一點兒也不比前線的戰(zhàn)爭小,一旦戰(zhàn)勝,其作用是巨大的。 至少消息一傳出,鐘如英和林信往南推的阻力便減少了一半,楚軍士氣低落,幾乎是雙方一交戰(zhàn),楚軍才顯出頹勢,立即就有將官帶著士兵投降了。 這種恐慌直接蔓延到了邵州,楚帝這才知道自己留項善死守都城是多么錯誤的決定。 他應該把項善帶著的,他忌諱的是他對楚國,對朝廷的影響力,但他最大的作用也是這個。 有他在,楚國就暫且亂不了,有他在,軍心就是穩(wěn)定的。 楚帝呆坐在內室之中,默然不語。 一步錯,步步錯! 他的貼身內侍心驚膽顫,忍不住低聲安慰道:“陛下先前顧慮也沒錯,留下項將軍,他對朝廷和楚國影響如此之大,若是他和陳象一樣先反了陛下,那可怎么辦?。俊?/br> 楚帝呆滯的目中漸漸堅定起來,沉聲說道:“你說的不錯,朕沒錯,錯的是項善,他果然有反叛之心,傳令下去,朕要項氏一族的人頭,以慰我前線戰(zhàn)死的將士英魂?!?/br> 而此時,項敏已換了馬,帶著項聰連夜進入了林信的勢力范圍,這里還是前線的范圍,他沒敢多留,簡單用了早飯后便又帶著項聰離開。 這不是回楚都的方向,而是去蘇州的方向。 項氏一族并沒有離開楚都,那畢竟是自己熟悉的地方,就算楚帝要下手,留在自己熟悉的地方也更有反擊的力量。 可他們到底是有些憂心的,所以讓項敏帶著項聰去蘇州,若真有意外,好歹能給項家留下火種。 但世上哪有那么多的意外,項善還在楚都呢,而且盧真還給他留了兩萬兵馬,要不是還要留時間給項善調整,他還想立即把人拉到前線呢。 要說誰最了解楚國,楚軍,那非項善莫屬,他一人就能扛下盧真,鐘如英和林信,更何況現(xiàn)在四人合作? 可惜,為長久計,盧真默默地帶了兵馬去前線,讓項善留在楚都休整。 說是休整,但其實就是休息,順便與交到他手上的兩萬將士磨合。 京都中,有人理解項善,自然也有人罵他,姬元又不在這里,思來想去,也只有來找林清婉說話了。 林清婉手還傷著,哪兒都去不了,干脆就陪他下棋。 項善見她邊養(yǎng)傷,還邊管著楚都的政務,且還能抽出時間來與他下棋,不由欽佩道:“郡主游刃有余,而梁帝用人不拘一格,難怪梁國會勝于楚國?!?/br> 林清婉笑,“陛下可不止在用人這一點上強于楚帝?!?/br> 項善一想也是,楚帝若能有梁帝一半的心胸,又能聽進臣下的建議,楚國也不會變成今日這樣了。 項善微微一嘆,捏著棋子不語。 林清婉笑著落下一子,溫和的道:“將軍是為城中的流言所困?” 項善不在意的笑道:“幾句罵言而已,我若在意,二十年前就氣死了?!?/br> 二十年前,項善和楚帝矛盾最大的事后,君臣鬧得極其僵硬,當時就有不少人罵項善居功自傲,不尊君王,有功高震主之嫌。 當時楚帝剛坐穩(wěn)皇位不久,一連手刃了好幾個貪官污吏,又連續(xù)幾年減免賦稅,百姓聲望很高。 因此楚國漸有項善圖謀不軌的說法,但大部分百姓和部分朝臣心中都不信,可流言甚囂塵上,造成了一種舉國反對項善的錯覺。 項善就是這時候上書辭官的,楚帝沒有挽留就同意了,他歸隱后,這種流言才慢慢消失,大家又才想起他的功績,名聲才又慢慢的好了。 現(xiàn)在的罵聲比起二十年前的還是小巫見大巫了。 楚都被盧真圍了一個多月,百姓早就心生降意,所以對項善投降一事,除了個別人外,大多數(shù)人是從心底松了一口氣的。 尤其是在林清婉接手城中政務之后,開始安撫百姓,又派人組織百姓準備過冬食物,百姓們慢慢安定下來,對楚都改姓梁也就沒什么抵觸了。 反正都是漢人,也不過是換一個皇帝而已,有什么要緊? 只要他們日子還和以前一樣就行,若能過得更好那就更美了。 但總有不理解之人,尤其是讀書人,他們覺得身為武將,忠為一,項善不忠便失去了存在的價值。 因此連日來都聚在項善去府衙的路上辱罵。 林清婉現(xiàn)在便住在府衙之中,項善要來就必要走那條路,項善不在意,可林清婉卻不能不在意。 總這樣被罵,以后還有誰投梁? 于是,在問過項善,得知他不在意后,林清婉便找了個風和日麗,陽光燦爛的日子出門,專門去那條街上等著他們罵人。 易寒頗有些頭疼,“姑奶奶,大夫說您的手不宜多動,且外頭臟亂,若是不小心發(fā)炎了怎么辦?” “包著呢,可以隔絕灰塵,”林清婉小心的搖了搖手,笑道:“何況我出門動的是腳和嘴,可不動手?!?/br> 第477章 遞劍 楚都的街上很是冷清,只有零星幾個攤位擺著,一些做苦力的人在走動。 林清婉的馬車咕嚕嚕的在街上慢慢行走,把窗簾微微撩起,便看到兩邊冷清的街道。 楚帝南逃帶走了不少人,還有的則是之前便逃難離開的百姓,留下來的大多是無力南逃的貧苦百姓和不舍得離開故土的人,所以街上很冷清。 往前走一段便有不少的飯館和茶館,只開了幾家,但上面卻坐著人。 馬車慢慢停下,易寒指了一家茶館道:“喏,就是他們,每日項將軍經過這里時他們都會攔車辱罵,項將軍不理他們,每每都是等人罵完了才駕車離開?!?/br> “他倒是能忍。”林清婉放下簾子。 “以項將軍的身份,他不論說什么都是錯,忍反而是最好的方法?!币缀畣?,“姑奶奶要不要去茶樓上坐坐?” “項將軍還會多久會來?” “照往日,不到兩刻鐘就會到了。” 林清婉想了想,頷首道:“我們不去茶樓,去對面的酒樓吧,今天的午飯就在外面用了?!?/br> 易寒便敲了敲車壁,車夫便將馬車停在了酒樓下。 酒樓伙計看到十來騎護送著一輛馬車過來,便知道是來了貴客,連忙過來幫忙牽馬。 易寒跳下馬車,放下馬凳,扶著林清婉下車。 對面茶樓的人紛紛看過來,但因為林清婉被擋住,他們沒看到人,自然也不知是誰。 但目光掃過那些護衛(wèi),發(fā)現(xiàn)不眼熟,便移開了目光。 楚國的權貴走了大半,如今在城中能用得這種出行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