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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雖然臉上的稚嫩脫去,身上威勢不比他差,甚至穿衣打扮上也很有不同,但他還是覺得她和七年前一樣。 他女兒與她差不多大,去年中秋她帶著外孫回家團聚,當時他見她臉上便有了風霜之色。 而林清婉所思所為比他女兒還要多,怎么會還如同七年前一樣? 不過疑惑也只是一閃而過,女子總有奇異的駐顏術,比如他妻子,這幾年他覺得她沒變老,反而有越來越年輕之勢。 盧真揉了揉額,將這個疑惑從心底搖掉,他一直想要感嘆的是另一件事,“你與你兄長一樣聰慧,當年見你,我怎么也沒想到你能做到這一步?!?/br> 林清婉垂眸微笑。 當年林江還暗暗托他多照看一下林清婉,而這幾年來,他能出手的機會實在很小,也就在她開口時幫過幾次而已。 而每一次事成之后她都會有所表示,雙方算是互惠互利。 這份機敏通透,一點兒也不比林江差,反而比林江少了幾分自負,更讓人悅心。 盧真很是好奇,難道林家的風水就比別家的好,出的每一個孩子都不是庸人,一個女子都能有此作為,若是林江活得更久一些…… 盧真按下心中的遺憾,慢慢的送林清婉回到了帳房,這才停下腳步道:“長公主的提議我聽過,鐘將軍似乎頗為意動,但我并不看好,我希望你不要過多參與?!?/br> 林清婉挑眉。 盧真就嘆氣道:“大梁里能跟姬先生說上話的,也只有你與我而已?!?/br> 也就是說,也有人找過盧真。 盧真曾到江陵求學,算是姬元的學生,當年姬元作為副使到京城去談判,盧真還上門求見過,也是他引著姬元見了林清婉,兩人這才算是結識。 如果說林清婉和姬元是后來的知己,姬元送她書,她則繼承姬元志向,那么盧真跟姬元就是真正的師徒情了。 長公主找過林清婉,自然也是找過盧真的。 林清婉垂眸道:“我拒絕了?!?/br> 盧真就松了一口氣,笑道:“先生雖不是大忠之人,卻也是個君子,郡主能理解他,看來真是他的知己了。” “盧世兄是想要我也夸你嗎?” 盧真便哈哈大笑起來,樂道:“這邊不必了,我知道自己也是個君子就行?!?/br> 林清婉忍不住抿嘴一笑,舉手行禮道:“兄長在時曾和我說過,盧世兄常看他不慣,許多事愛與他唱反調,卻從未攻訐他,當年江南觀察使之爭,還多虧了世兄幫忙,這才給了我林氏喘息之機。” 盧真想起趙捷,也嘆氣,“誰能想到他是那樣的人呢?” 話音一頓,他驚奇的看向林清婉,“不對啊,你們林氏一直打壓趙氏,莫非早知道此事?” 林清婉連忙道:“世兄別誤會,我與兄長若早知道他通敵賣國,肯定會告訴世兄,怎么會讓您措手不及?我與兄長只知趙家在特意針對我林家,所以才處處留心,不然這通敵賣國之事,還不知何時才會事發(fā)?!?/br> 窺天鏡中的兩世,趙捷都順利的當了江南觀察使,也是因此趙氏水漲船高,不僅將林氏打壓下去,就連尚家也暫落下風。 盧真雖不至于斗不過趙捷,但也吃過好幾次暗虧,林清婉可不想他記這個仇,因此道:“要早知道他有這致命的把柄,我早和世兄聯(lián)手將他趙氏打下,何苦還在蘇州受他弟弟幾年的氣?” 盧真心里這才好受了些。 抬頭看到鐘如英遠遠地走來,他便告辭道:“既然你心中有數(shù),我就不多話了,只是最后再叮囑你一句,楚國不比遼國,你才從遼國回來,輕易不要再冒險,林家現(xiàn)在全靠你一人支撐,后輩還未長成,應當慎重一些?!?/br> 林清婉頷首,“多謝世兄提點?!?/br> 盧真就頓了頓,猶豫了一下還是道:“鐘如英還罷,她雖心硬,卻心中有大道,可長公主,你少與她來往吧?!?/br> 說罷也不等林清婉回話,微微拱手便轉身離開了。 鐘如英正好走到林清婉身后,蹙眉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問,“他跟你說什么呢,怎么一見我來就跑?” 林清婉就笑,“他正夸你呢,可能是突然見你來了,就不好意思了。” 鐘如英不信,挑眉問,“他夸我什么了?” 林清婉就笑,“他說你打仗神勇,用兵奇詭,乃一員良將,” 鐘如英一臉的不相信,林清婉便繼續(xù)道:“還說你這人心雖硬,卻心中有大道,可信!讓我有事多與你商量?!?/br> 鐘如英臉上顯出猶豫之色,懷疑的問道:“他果然這么說?” 林清婉頷首,“我騙你做什么?” 鐘如英撇了撇嘴道:“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br> 林清婉就笑問,“他跟你有什么仇?” “也沒什么,就是從戶部手里搶過我好幾次軍備,有一次我和他還在朝堂上打起來呢?!?/br> 第458章 談判 林清婉咋舌,問道:“那誰贏了?” “誰都沒贏,陛下發(fā)了火兒,你兄長拉著李老頭,哦,也就是前前國子監(jiān)祭酒,白胡子一大把,顫顫巍巍,站都站不穩(wěn)的那個,你肯定沒見過,你兄長那會兒正春風得意呢,”鐘如英歪著頭想了想道:“他去世有九年之久了吧?那時候你兄長拉著他站在我和盧真中間,我和盧真哪敢動手,那位老大人好似風一吹就能倒地的模樣?!?/br> 林清婉:“……”她沒想到林江還有拉著人碰瓷的時候。 鐘如英就道:“當時沒分出勝負,但東西還是被盧真搶走了,之后他沒少從我鐘家軍搶東西,所以這仇就結下了?!?/br> 林清婉就問,“你沒搶過他的?” “當然搶過了,”鐘如英理直氣壯的道:“要是不搶回去,我鐘家軍豈不是認慫了?” “不過,十次總有七八次是搶不著的,”鐘如英嘆氣,“崔尚書還算公正,但朝中對我有偏見的大臣不少,所以東北軍,崔家軍和盧家軍都從我手里搶過東西,但我要搶他們的就千難萬難,好幾次還是靠著我在陛下面前撒潑才搶贏的?!?/br> 鐘如英瞥了林清婉一眼,道:“不過現(xiàn)在好多了,尤其是在你也入朝為官后,這次前來談判的官員對我的態(tài)度好了許多?!?/br> 至少一直橫亙在她和朝廷官員間的隔閡幾乎消失不見。 以前,滿朝文武中只有她一個女的,所以議事不論對錯,朝臣們對她就比較苛嚴,可現(xiàn)在多了一個林清婉,這種苛嚴便減輕了。 鐘如英垂眸想了想,左右看了看后小聲道:“你說,當有一天朝堂上不止你我兩個女官時會如何?” 林清婉微微挑眉,笑而不語。 鐘如英與她對視良久,最后嘆道:“你我皆是特例,再想有特例只怕很難了?!?/br> 林清婉卻道:“每一個人都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