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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后第二天便拿了林清婉的手書去理藩院。 因為有林清婉的手書在,所以理藩院的官員一開始對他們很客氣,幾乎是立刻便把他們帶到了后面,插隊為他們處理。 事情一開始進行得很順利,他們的**明很快通過,然而在制作路引時卻出了變故,理藩院向他們索要十二萬兩白銀。 不是一共,而是一張路引十二萬兩! 林十臉色鐵青道:“說兩萬兩是買路引的花費,還有十萬兩則是押金,作為我們有能力使用路引的憑證。父親,之前婉姐兒可沒跟我們說要銀子。” 且要是要花錢買,他們何苦找林清婉? 直接去理藩院不就行了? 八叔公也很生氣,他的手抖了抖,臉色漲紅,“除此之外還有什么?” 林十的臉色越發(fā)難看了,抿了抿嘴沒說話。 如果理藩院是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那后面發(fā)生的事就是給予他們沉重的打擊了。 他們這些人進京,滿打滿算身上帶的銀子也不過千兩,這還是加一塊兒的。 理藩院問他們要這么多錢,他們當然拿不出來,當時他們臉色雖變了,卻還算端住了,借著林清婉的威勢壓了壓他們,想要他們別太過分。 可理藩院的官員只臉色難看的瞄了他們一眼,然后就咬死了最少也得十二萬,這已經(jīng)是他能作的最大讓步了。 當時雙方不歡而散,林十他們是打算先回客棧,然后寫信給林清婉,讓林清婉出面解決的。 結(jié)果他們的信才寄出去沒兩天,他們在理藩院做的事就傳遍了京城,他們出入都能聽到人的恥笑。 其實這不過是他們的錯覺罷了,這些人倒是會享受,入住的是京城最好的三家客棧之一,那里多數(shù)住的是大客商,他們多半就是沖互市的路引來的。 因為理藩院將林十他們列為反面教材,因此每遇到難纏的客商,就有官員喜歡拿他們舉例,軟硬兼施的道:“就是我們林尚書的族人來了,我們也只不過少收那么點買路引的錢,這押金無論任何卻是都要交的?!?/br> 又道:“他們倒是不想交,所以胡攪蠻纏,然而林尚書早有鐵令在,便是陛下他老人家親自來了,這押金也得上交。所以你們看,這人不就沒拿到路引嗎?還指望著林尚書出面替他們說情,卻不知這規(guī)矩就是林尚書定下的,所以你們也別為難我們,為難也沒用,我等不過聽命行事罷了?!?/br> 就有人打聽理藩院到底開口與人家要了多少,竟然把人嚇回客棧。 理藩院的官員就似笑非笑的道:“不比你們多,十二萬而已。” 客商們心中又是艷羨,又是鄙夷,只是十二萬而已,竟然都拿不出來,那還做的哪門子進出口生意? 顧忌林清婉,他們沒當面表露出來,但私底下卻沒少露出鄙夷輕視之態(tài)。 哪怕再小心,同住一個屋檐下,林十他們總會察覺,何況他們還并不怎么小心,所以林十他們碰到過好幾次“竊竊私語”。 有一次一個堂兄弟忍不住沖了出去與他們當面對質(zhì),本以為他們被發(fā)現(xiàn)背地里說人壞話會心虛,誰知道人家的暗諷直接變成明嘲,論嘴皮子,他們自然是比不上這些走南闖北,歷經(jīng)風雨的大客商的。 于是一群人被罵得面紅耳赤,直接就跟人動起手來,最后一行人是被抓進了衙門里。 但因為雙方身份特殊,且鬧得也不是很大,所以大客商交了罰款便走了,而他們則是被林佑贖出來的。 林佑是不得不出面,因為林十他們報了郡主府的名字,可把人贖出來,林佑就忍不住說了他們一頓。 “父親是沒看見他說的是什么話,好似我們只會給宗族拖后腿一樣,他還沒當族長呢就端起了族長的派頭?!?/br> 要不是林佑說話太難聽,他們也不會受刺激連夜從京城趕回來,可以說他們這一路上積累了一肚子的怨氣。 去的時候還滿載希望,所以哪怕路途艱苦他們也覺得開心,可回來卻是帶著傷和怒氣的,所以路上的艱苦便難熬了十倍,林十在路上都中暑昏倒了,可就是為了爭那一口氣才強撐著回來的。 林十添油加醋,直接把八叔公氣得倒仰,他張嘴正要說話,結(jié)果嘴巴才張開,腦袋便“嗡”的一聲,腦中似乎有什么被沖開,他眼前一黑,直接仰面栽倒。 林十嚇了一跳,這才想起他爹身體不好的事,他跳起來蹦過去,著急忙慌的去拉他,“爹——” 等把族里的大夫找來,八叔公已經(jīng)人事不知了。 大夫看見林十這樣扶著八叔公,氣得不輕,直接上前拍開他的手,怒道:“老十,八叔這是中風,誰讓你胡亂動他的?” 林十手腳發(fā)僵。大夫連忙指揮了下人慢慢的將人平抬至床上,然后趕緊救治。 待天黑之后,大夫搖了搖頭道:“命是救回來了,可這人……是恢復不了了?!?/br> 林十咬牙切齒的道:“是林清婉,是她害了父親!” 大夫也是林氏族人,他瞥了林十一眼后道:“我給八叔開了張藥方,你找人去與我抓藥吧?!?/br> 林十派了下人跟去,他原地轉(zhuǎn)了兩圈后便出去找那些與他一同從京城回來的人。 這事不能這么算了。 林潤在家聽到消息,臉色沉了沉,派人進城與林清婉報信,同時要去八叔公那里看看。 六叔公就道:“你此時去了也沒用,不過是徒增氣惱罷了,不如等明天他們找上門來再說?!?/br> “明天……” “明天你帶他們見婉姐兒去,”六叔公臉色陰沉的道:“老八越來越不像話了,連帶教出來的兒子都不中用?!?/br> 想到林清婉,六叔公臉色更差,“婉姐兒也是,自家怎么鬧都行,怎么能任由他們鬧到京城,把我林氏的臉都丟盡了。” 林潤不太贊同的道:“婉姐兒若能勸動他們,也就沒有索要路引一事了?!?/br> “可京城的事不是她設計的嗎?明明可以在族中將事情與大家說清楚,何必鬧到京城?今日過后,不知多少人背地里恥笑我林氏呢?!痹诹骞劾?,任何事都沒有林氏重要。 林潤抿了抿嘴道:“父親當日也在場,八叔提起時,可沒人替她說項,難道讓她背負忤逆長輩的名聲?” “她是第一次忤逆長輩嗎?” 從林清婉回族的那一天起她就在忤逆長輩了,她何時聽過老八說話? “父親是在怪婉姐兒忤逆八叔?您可別忘了嫡支與旁支的恩怨?!?/br> “我自然沒忘,但這林氏不只是旁支的林氏,也是嫡支的,這是所有林氏人的宗族,婉姐兒她不該算計宗族的名聲,”六叔公氣惱道:“我若是知道她想讓老八他們丟臉丟到京城去,我說什么都要反對的。” 林潤知道,在父親心里,只怕沒什么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