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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無聊,又湊到了林清婉身邊,好奇的看著她的書問,“郡主看的是什么書?” “論語?!?/br> “我知道這本書,是你們漢人啟蒙的書籍,咦,”蘭娜歪著腦袋問,“郡主這么大了,還要讀論語嗎?” 林清婉便撫摸著手中明顯泛黃的書道:“這論語可不只是拿來啟蒙的,這其中的道理,大部分人一輩子都學不完,所以為了省身,須得時時看,時時記。若做錯了便改正,若做對了便再接再厲?!?/br> 蘭娜瞥了一眼她手中的書,笑道:“郡主這書都翻舊了,怎么不換一本新的?” “舊書才有感情,也才有感覺,你要給我一本新的,我還不怎么看得下去呢?!?/br> 蘭娜沒有再問,但下午卻借著打掃的功夫翻了一下這本書,里面只有些注解,看得出這本書的確跟了林清婉很久了。 小十端了食盒進來,看見她翻著書,微微一愣,然后便垂下眼眸去當沒看見,低著頭將食盒放到桌子上。 蘭娜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將書放回原位。 而林清婉正站在帳前,瞇著眼睛去看天邊絢爛的夕陽,“天放晴了,定州那邊是不是又攻城了?” 易寒低頭道:“是,蘇將軍在帶兵拒敵。” 林清婉嘆氣,掐指算著時間,現(xiàn)在他們的人才派出去,至少得要五天后才能行動,而她和溫迪罕約定動手的時間是八天后的大寒,到時候遼國會有慶典。 而這邊也會暫時停戰(zhàn),溫迪罕可以請幹勒和幹準來這做客。 林清婉閉了閉眼,讓自己不再去想定州的戰(zhàn)事,目光瞥向營帳,輕聲道:“也不知道親朋故舊們這個冬天冷不冷?!?/br> “今年倒不太冷,但開春那會下了不少雪,就怕他們那時落下的病還沒好,”易寒道:“不過姑奶奶放心,您送去的棉襖正趕上時候,他們應(yīng)該可以渡過這個冬天?!?/br> 林清婉點了點頭,繼續(xù)望著天邊的太陽。 借著溫迪罕給出的通行證,武侍郎和江錢派出去的人暢通無阻的進了遼國,然后悄悄的分開。 一行繼續(xù)往上京去,一行則是暗暗留在了云州,還分了兩個人去幽州。 到了遼國,林清婉便不能再給他們指導(dǎo)了,一切都要靠他們自己了。 而林清婉也徹底清閑下來,每天除了和溫迪罕聯(lián)絡(luò)一下感情,便是教兩個小丫頭識字,和關(guān)注定州那邊的戰(zhàn)事。 前往上京的人很快與留在那邊的細作聯(lián)系上,這些人一直是武侍郎負責的,在林清婉他們未出京前命令就已經(jīng)下了。 所以此時上京聚集了他們所能召回的所有人手。 前來傳達命令的侍衛(wèi)道:“林尚書和武侍郎下了死命令,此次不成功便成仁,哪怕不能當場擊殺遼可汗,也要驚嚇他,最好能讓遼朝廷混亂起來。” “此一去十死一生,”侍衛(wèi)低聲道:“尚書要我們留下各自的名字和遺書,之后自會有人來取。以后我們的家人會被妥善照料的。” 有細作嗤之以鼻道:“不必如此誆騙我們,反正我們也沒想過能活著回去,自會為國盡忠的?!?/br> “不是誆騙,”一個侍衛(wèi)看了一眼旁邊的同伴道:“他就是林尚書的人,你還不知道咱新任的尚書是誰吧?” 他壓低了聲音道:“蘇州林氏的林郡主,他們家連殘兵都照料收留,既然郡主親自承諾會照顧,那就肯定會照顧的?!?/br> 被派來的護衛(wèi)也沉著臉點頭道:“我會與你們一同上戰(zhàn)場,到時你們的家人會與我的家人一樣被妥善安排?!?/br> 他看了一眼質(zhì)疑的細作道:“你也說了,就算不做承諾,我們也會為國盡忠,他們又何必騙我們?而且我家姑奶奶從不騙人?!?/br> 林家在軍中的名聲一直很好,尤其是在東北軍中,哪怕是他們這些細作也知道林家一直收留照顧退下的殘兵,聽說是林家做的承諾,眾人的心中都“騰”的冒起了一股火。 雖然早知道此去再難活著出來,可心境卻完全不一樣了,為首的一人緊握著拳頭道:“兄弟們,為了我們身后的家人,此次不成功便成仁!” “是!” 與此同時,溫迪罕也總算是給幹勒和幹準去信了,邀請他們到這邊來一起過大寒。 如果只是這個理由幹勒和幹準自然不會來,但溫迪罕表示他新得了兩個寶貝,請兄弟倆過來同賞。 去請人的衛(wèi)兵曖昧的道:“三王子剛得了一對雙胎姐妹,不僅面容絕色,身段還好。三王子不愿獨享,所以邀請了大王子和二王子一起去欣賞。” 幹勒和幹準心中一動,皆有些心癢難耐起來,從決定出征到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有小一月沒放松了。 第402章 第四百零二章 伏殺 林清婉坐在帳中,圍著火爐烤火,沉默的聽著遠處主帳那邊傳來的喧鬧聲。 易寒便坐在她身邊,手放在身側(cè)的劍上, 從今天幹勒他們到營后,易寒的手就沒放開過這把劍。 小十和蘭娜都很老實的呆在帳中,除非必要,否則絕不出去,更不要說林清婉的那些侍衛(wèi)了,此時他們都呆在營帳中,為了不讓人懷疑,他們的帳中連燈和火盆都沒點。 林清婉的目光注視著主帳的方向,雖然什么都看不到,但卻能聽出那邊宴席正是最**的時候。 遼營的主帳處,幹勒和幹準正一人抱著一個小姑娘,心滿意足的將手邊的酒一飲而盡,對坐在一旁的溫迪罕笑道:“還是三弟厲害,打仗時都能找到這樣的極品?!?/br> 溫迪罕也喝了一口酒,不在意的笑道:“我這里只守不攻,又不像大哥和二哥那樣忙,自然有心思去搜羅美人?!?/br> 幹勒以為溫迪罕是在請戰(zhàn),便笑哈哈的道:“三弟放心,等我們打下定州,你這邊就可以動手了?!?/br> 如果現(xiàn)在讓溫迪罕出手,他們的鋒芒必定被掩住,到時候哪還有什么功勞可言? 溫迪罕心中譏笑,這是打定了主意他不會反抗了? 溫迪罕垂下眼眸,掩住眼中的鋒芒,再抬起頭時便已恢復(fù)正常,他掃了一眼正樂滋滋的抱著美人的倆人,與他身旁的心腹使了一個眼色。 幹勒和幹準估計沒想到他會挑這種時候殺他們,所以只帶了一隊親衛(wèi)過來。 也是,與梁的戰(zhàn)事才剛剛開始,而他們的父王還好好地活著,就算因為軍功之事有矛盾,聰明人也不會此時動手奪位。 可誰讓時機就這么湊巧呢? 心腹悄悄地退下,讓人給幹勒和幹準的心腹們送酒菜去,此時夜色已深,天寒地凍的,吃點熱的才能感覺活過來。 這是在遼營中,安全性自然是有保障的,所以親衛(wèi)隊只留下了幾個人守在帳外,其他人跟著一塊兒下去用飯了。 等他們吃完再回來替換。 丑時將近,正是一天中人最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