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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準了對方。 皇帝一定下,兵部立即下調令,讓林信即刻回京見駕,拿了兵符和調令后再去江陵。 消息傳到太原時,王顯剛剛收到小堂弟的信,他抽了抽嘴角,合上信往里一塞,對來送信的下人道:“回去告訴你家老爺,讓他別想了,老實在江陵做刺史,別再給我闖禍了。” 頓了頓后又道:“讓他悠著點,和新到的林將軍好好相處,林郡主既然能把他從蘇州調到江陵,那肯定也有辦法讓他從江陵離開,林將軍是她侄兒,讓他沒事不要去惹他?!?/br> 下人默默地背誦了兩遍,也沒拿到回信,直接空手回江陵轉述了族長大人的話。 王宴一瞪眼,叫道:“什么叫闖禍,我何時闖過禍了?明明是他本事不濟,比不上人郡主,竟然還怪我!” 想了想后覺得不對,蹙眉道:“趙捷自盡的消息前幾日我剛上報,怎么上面就定下了新將軍?這是趙捷才叛變沒兩天就開始商量了?” 下人點頭,“老爺,族長說了,陛下一開始就沒想叫盧家繼續(xù)管這批兵馬?!?/br> 王宴“嘖”了一聲,“這林家的速度夠快的啊,那林信是何許人也?我從未聽說過?!?/br> 下人回去時顯然是仔細打探了一番,道:“不怪您沒聽說過,除了東北軍,許多人都不知道他?!?/br> “這位林將軍是直接參加的南征,也是從小兵做起,可殺了不少人頭,積累的軍功到進京論功行賞時,陛下直接賞賜的雜牌將軍?!?/br> 雜牌將軍說好聽點是將軍,但到了軍中干的還是校尉的活兒,這更多的是一個職位上的榮譽,下人直接道:“可這位林校尉去了東北軍后依然運氣不錯,只要遼人南下大草谷他必立功,去年冬天冷,與遼國的戰(zhàn)事雖未鬧大,卻一直不斷,他就是在那會兒積累軍功成了參將的?!?/br> 下人感嘆,“才升了參將不到半年啊?!?/br> 王宴也羨慕嫉妒恨,“這才不到半年就從五品飛到了四品,這才是平步青云啊?!?/br> 比他可快多了,他現(xiàn)在做四品的刺史,那還熬了十年呢。 王宴悲憤道:“當初我爹他們要是不攔著,我也早就從軍了,估計現(xiàn)在早成大將軍了。” 下人縮著脖子沒說話,長隨卻道:“老爺,您沒有一個當郡主的姑姑?!?/br> 王宴卻突然落下臉來,瞪了他一眼道:“這些話不許往外傳,私底下都不許再說,當真以為他全是靠林清婉才混上來的?讓大家把皮收緊了,別做了儆猴的雞?!?/br> 王宴雖從未與林清婉見過面,但幾次交鋒,他早已不敢輕視對方。 她既然敢把林信放到現(xiàn)在局勢混亂,勢力交錯的江陵來,說明她自有依仗。 他的確羨慕嫉妒恨,卻不會輕視這個小小年紀便做到四品武官的林信。 雖然惋惜王家沒能抓到這一次機會,可他卻不會因此仇視奪得這個機會的人。 各憑本事罷了,他搶不過說明他本事沒到家。 王宴心情不太好,于是決定去虐別人,“楚太子已經(jīng)走了對吧?走,我們?nèi)コ沁叴T,和陳將軍聊聊人生,喝喝酒。” 長隨“呵呵”一聲,默默地去酒窖里搬上來一壇酒跟上,王宴見了瞪眼道:“誰讓你帶這么好的酒的?隨便去街上買一壇子就行了,這地窖里的可都是我存的好酒?!?/br> 長隨又默默地轉身回去放下。 王宴這才舒坦,“我讓你盯著喬沖等人怎么樣了?” “老爺放心,他們都很老實的在采石場采石呢。” “很好,過兩天給他們換個工作,就運石頭吧,你親自去與人家聊聊天,關心關心他們的身心健康,再送些酒rou過去,在林信到來之前務必把人收服了?!蓖跹绲溃骸拔覇栠^那些親兵了,喬沖這人膽大心細,又聰明,竟然敢在那時候去刺激趙捷,手刃許滿,只要給他機會,未來前途必不可限量。林信要是能容人,將來必是一著好棋?!?/br> “您不是要謹慎小心嗎,怎么還往里安插人手?” 王宴無辜的道:“我安插人手了嗎?我不過是與人為善罷了,哪里安插人手了?” 長隨默默地閉嘴,表示明白了,明天就去給喬沖等人調工作,順便施恩。 王宴就嘆氣,要不是喬沖他們剛從楚國回來,戒心特別重,他還真想直接把人收服了。 可他知道有些事情急不得,對喬沖這樣的人,慢一些要比急更有效,不然一個不好,他就能對你升起戒心,以后再想打動他就難得多了。 王宴摸著下巴道:“要不是蘇州太遠,其實施恩于其家人才是最好的?!?/br> 可惜,蘇州太遠,而喬沖雖有潛質,但還不足以讓王宴大費周章的去蘇州接觸他的家人。 而此時,并不知道喬沖這號人物的林清婉被老忠伯求到了跟前。 第362章 陰暗面 老忠伯的年紀已經(jīng)很大了,林清婉伸手要扶他,他卻笑呵呵的推拒道:“姑奶奶放心,老奴身體好著呢?!?/br> 林清婉便收回了手笑,“您剛才說有事要求我?” “是啊,”老忠伯彎腰將林清婉才放下的水壺提起來遞給她,笑道:“就是有事相求才在農(nóng)忙的時候上門。” 林清婉見他放松,便知道應該不是什么為難之事,接過水壺便澆花便笑問,“是什么事?” “姑奶奶還記得青叔嗎?” 林清婉想了想,問道:“曾在崔家別院做過下人的那個?” 老忠伯點頭,“他跟我多少連著親,認真算起來,他還得叫我一聲表叔呢?!?/br> “是他有事相求?” 老忠伯點頭,嘆氣道:“那也是個可憐孩子,他只有兩子,日子才好些,朝廷征兵,他家有三個男丁,他那長子就服兵役去了,頭兩年還有聯(lián)絡,后來就失了聯(lián)系,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事了,偏這時候他那幼子又病了?!?/br> “明明都養(yǎng)到十二歲上了,偏一下沒注意,一場風寒就去了,他們兩口子的心疼得不得了,他那婆娘受不住,身體一下就壞了,”每每想到此處老忠伯便忍不住嘆息,孩子難養(yǎng),一般八歲以下的孩子大家都不敢上族譜,就怕一下養(yǎng)不好占不住,可十二歲上再沒的孩子卻很少,除了意外。 十二歲,在老忠伯看來已經(jīng)是半個成人了,不說青叔,就是他想想都心痛。 “他們家的積蓄在給他小兒子治病時便花光了,這會兒哪還有錢給他婆娘治???沒辦法他才自賣自身,也是他運氣,買下的富商走時留下他看門,沒把人帶走,不然才是真的家破人亡?!?/br> 林清婉點頭。 “現(xiàn)在日子不是好過些了嗎,加之他聽說信少爺做了江陵府的將軍,所以想求姑奶奶幫忙找一下他那長子,”老忠伯道:“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他總要知道人現(xiàn)在是死是活?!?/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