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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見統(tǒng)一,立即讓兵部尚書去安排。 大家這才看向跪趴在地上的尚平,刑部尚書皺了皺眉道:“陛下,此時不宜走漏了風(fēng)聲,所以尚大人得留在宮里?!?/br> 皇帝表示沒問題,讓他到慎行司住幾天就是了。 劉公公就客氣的請尚平下去,慎行司是皇宮里的監(jiān)獄,一般關(guān)的是犯了錯的宮女太監(jiān),進了里面基本上想要全乎出來的難。 可尚平不同他人,他不僅是朝廷的官員,還是自己跑來自首的,且還算配合,所以沒人對他用刑,只是找了個安靜的牢房把人關(guān)進去就行。 可尚平還是覺得難受,從心到身,一種惶恐到極致的沉重感緊緊地抓著他。 他要完了,祖宗基業(yè)也要完了,尚家就這么毀在了他的手上,他要怎么去見列祖列宗啊? 尚平忍不住哭出聲來,心中后悔不已,同時更恨趙捷和趙勝,當(dāng)初他就不該聽他們的話,什么有了錢就能助尚家更進一步,超越林氏成為江南第一大族。 他不要成為第一大族了,其實第二也挺好的,何況他們兩家本來就是姻親,關(guān)系一直好,何必爭誰一誰二? 聽到隔壁傳來的哭聲,其他牢房的宮女太監(jiān)皆一臉懵,他們都被用刑了呢,眼淚都沒掉幾顆,這人不僅全須全尾,還有好吃的好喝的,有什么可哭的? 有太監(jiān)受不了,直接冷嘲熱諷道:“雜家無父無母,也無兄弟姐妹,從小就叫人斷了子孫根,也沒法有子嗣后代了,如今看來是要連命都沒有了,雜家尚且不曾哭幾聲,你這人富貴榮華皆享了一遍,有什么可哭的?” 這話一出,其他監(jiān)牢的人更想揍尚平了,可惜他的牢房是單獨的,打不著,只能言語刺激道:“這位大人是犯了什么事?莫不是要抄家滅族了?說出來讓我們樂呵樂呵……” 尚平臉色漲紅,怒道:“你們胡說什么,我尚家好得很,怎么會抄家滅族?” 話是這樣說,但心里也有些害怕,剛才在勤政殿他已經(jīng)把底全透光了,陛下不會真的以通敵罪叛他吧? 那樣尚家只怕真的保不住了。 尚平悲從中來,又哭了,其他太監(jiān)宮女:……這人眼淚也忒多了吧。 尚平直到宵禁都沒回來,已經(jīng)有所準備的長平和管家心頭不安,卻還是勉力撐住了。 可暗中盯著的兩撥人卻有不同的反應(yīng),易寒悄悄的帶著人撤了,回到郡主府,一個護衛(wèi)高興的道:“隊長,我是看著尚二老爺進宮的。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出來。” 易寒點頭,“兄弟們這幾日都累了,先去好好休息吧?!?/br> 而被曲勇留在這里的曲敢卻心頭有些不安,“今天姑老爺怎么沒回來?” 跟他一樣回到落腳處的家丁不在意的道:“或許是有事外宿了呢。” 他擠眉弄眼道:“春宵苦短,姑太太不在京城,姑老爺出去玩玩不是正常的嗎?” 曲敢踹了他一腳道:“放屁,主子們的玩笑也是你能說的?” 另一人則道:“我今天下響看見姑老爺進皇城里了,多半是衙門有事吧?!?/br> “你看見?你在哪兒看見的?”曲敢問。 “就云記那里,曲二哥你不是要吃他家的燒鵝嗎,我特意去給您買的,當(dāng)時我就看到姑老爺騎馬進的皇城,我還說怎么長平長安不跟著呢?!?/br> 曲敢精神一振,臉色微變道:“你說當(dāng)時姑老爺自己一人進的皇城,身邊沒小廝跟著?” “沒有?!?/br> 曲敢心頭頓時墜下了一塊石頭,心內(nèi)不安,抓了衣服起身道:“我去尚府問問?!?/br> “可現(xiàn)在都宵禁了?!?/br> “放心,都在一個坊里,我小心些不會被抓住的,”曲敢想了想,沉聲道:“明天辰時我若是還不回來,你們便立刻離開,一人去江陵找大老爺,一人回江南找二老爺,就說京城出事了。” 兩個家丁面面相覷,也吃不下燒鵝了,連忙道:“曲二哥,我們跟您一塊兒去?” “不必,總要留個后手。”曲敢說完就悄悄的開門出去。 街上有巡視的禁衛(wèi)軍,可一般只要小心點是可以避開的,他們租的地方離尚府還有一段距離,但曲敢連跑帶走,半個時辰左右便也到了。 他敲響了尚府的角門,而就在同時,大梁的北境,他大哥曲勇正全力護著趙家的兩位小公子往外跑,他們停留貨車的方向正一片火光和嘈雜。 林信的聲音在黑暗中異常清晰,“繳械不殺,所有人抱頭蹲好,林生,清點人數(shù),派人守住各個出口,一個都不許放走。” 曲勇臉色微白,捂著兩位小公子的嘴巴趴在草地上,見慢慢有士兵搜查過來,不由低聲叮囑道:“少爺,你們別說話,小的帶你們離開。” 倆少年微微點頭,被曲勇拖著手臂就往外騰移,動靜不大,卻還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有士兵立即提著刀追來。 那邊各旗已經(jīng)快速的匯報,林信心中了然,少了七人。 見那邊有動靜,想也不想便把事情交給其中一個總旗,他則帶著林生等人追去。 姑姑說,必須斬草除根,一個都不能放跑,以免將消息泄露出去。 而兵部的驛使此時正不停歇的往江陵趕去,即便很累也沒有停下,到了驛站便下馬,簡單的塞了一肚子口糧,換了一匹馬便繼續(xù)趕路,只有困到極致時才停下找個草堆閉目半個時辰,起來后再跑。 為消融這一次可能的兵變,這些驛使才是最辛苦的。 這是一場時間的較量,曲勇帶著趙家的兩位小公子與逃出來的剩余四人匯合,五人開始護送著他們往遼國那邊跑。 趙三和趙四驚呆了,拽住曲勇問,“我們?nèi)ミ|國做什么,我們是梁人!” “兩位公子也看到了,梁軍正在捉拿我們,我們回去就是一個死,去了遼國還有一線生機,”曲勇勸道:“您放心,大老爺和那邊的部落首領(lǐng)有些交情,他們會善待你們的?!?/br> 趙三依然不能理解,“可我們是梁人,我們?yōu)槭裁匆^去?不,不對,是梁軍為什么要捉拿我們?我們趙家做的不是正經(jīng)生意嗎?” “不錯,他們?yōu)槭裁匆ノ覀??”趙四同樣迷糊得很,“二叔不是讓我們來歷練,見識見識的嗎,為什么梁軍會抓我們?” 曲勇有苦不能言,兩位小公子都只有十二三歲,家里的大公子和二公子倒是知道一些,可他們卻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可這一時之間讓他怎么跟他們解釋? 其他家丁也沒法開口,只是不停的催促道:“他們已經(jīng)找來了,我們必須快些,只要進入遼國就安全了?!?/br> 曲勇拉著他們便走,“這一時半刻的說不清楚,兩位小公子,我們先逃出去再說,等以后有機會了讓老爺們給你們解釋。” 如果還有機會的話,曲勇已經(jīng)猜到,趙家的天只怕要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