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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跟信差錯過了。 “是啊,殿下不知道嗎,”趙捷探究的看著他道:“陛下從靈州和洪州調(diào)了援軍來?!?/br> 王宴緊張,正要出聲圓場,四皇子卻已經(jīng)眼睛一亮的拍掌道:“是楚太子同意我的提議了嗎?” “什么?”趙捷和王宴都一臉懵,這跟楚太子有什么關(guān)系? “孤給楚國去了國書,與楚太子相約來江陵處理此次事件,楚國同意了?所以父皇才調(diào)了援軍來給彰顯國威,給我們撐腰?” 王宴:皇帝不是因為收到刺史府的八百里加急,懷疑趙捷叛國才派了援軍來的嗎? 趙捷:所以援軍不是來架空我,而是的確來援助的? 趙捷率先回神,他笑道:“臣還沒收到陛下的旨意,不過既是殿下親自去了國書,我想楚國應(yīng)該不會反對?!?/br> 楚國的確不會反對,現(xiàn)在楚太子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 而且楚都距離江陵可近得多了,兩天半的路程而已,要是能吃苦耐勞,兩天就能到。 當(dāng)天晚上趙捷便收到了楚國那邊遞過來的國書,說他們的太子明日就到,請梁國使臣做好談判的準(zhǔn)備。 趙捷默默地收了,和副將道:“虛驚一場?!?/br> “那和陳象的交易……” “先拖一拖,事后給他送些禮,將此事圓過去?!辈坏饺f不得已,他是不會叛出梁國的。 他跟遼國,跟楚國交易只是為了養(yǎng)兵,為了立功,這兩國給他的待遇都不及留在大梁。 王宴也有些呆,抓著他心腹的手道:“所以陛下到底明沒明白我的暗示?” 心腹不在意的道:“大人管他呢,洪州的援軍晚上便也到了,您的命是保住了,不管陛下明沒明白,您活著,總可以向上稟報。” 王宴暗暗點頭,“這話說的沒錯,可我就是覺得心里難受,你說我要是不小心之前就死了,陛下沒明白,那我豈不是白死了?” 心腹默了默,道:“那您去折子問問陛下?” “滾,想要爺死是吧?去,給爺上碗rou,我都多少天吃不下東西了。” 第337章 知情 王宴沒問皇帝,但也很快便知道了,因為靈州那邊的援軍一到,兩邊領(lǐng)兵前來的將領(lǐng)便找了個機(jī)會和四皇子及王宴碰頭,詢問何時奪權(quán)合適。 這下?lián)Q四皇子一臉懵了,奪權(quán)? 奪什么權(quán)? 王宴卻精神一振,顧不得裝病,連忙爬起來問,“盧小將軍,厲副將,不知盧都護(hù)和鐘將軍是怎么吩咐你們的?” 厲副將恭順的站在一旁,看向盧小將軍,盧小將軍便道:“將軍讓我們聽殿下吩咐?!?/br> 殿下:“……” 四皇子一臉懵的回視,他什么都不知道啊。 四人默默地對視片刻,就在王宴想著要不要越俎代庖時,外面進(jìn)來一護(hù)衛(wèi)道:“殿下,陛下有旨意到了?!?/br> 來的是信差,他一路飛奔,前頭還能找到四皇子的蹤跡,到后面,不僅驛站,連城池都沒有他的消息。 他以為自己錯過了,便在原地停留了半天,卻還是一點消息也沒有,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往江陵走。 出京前陛下就親自吩咐了,這信得親自交到四皇子手上,決不能落入第二人之手。 到了江陵,若見不到四皇子,寧愿把信毀了也不能給別人,尤其是不能交給趙捷。 信差日夜換馬,不敢停歇的趕到了江陵,打聽到四皇子沒到,便又往回走,這信畢竟重要,他哪敢輕易毀去。 他順著官道往回走了一天,沒碰到人,但總算打聽到一些消息,便又返回來,原來他才離開江陵不到半日,四皇子他們便從另一邊入城了。 信差將信遞給四皇子,很想跟他建議,以后沒事不要走小道,官道平坦又寬敞,修出來就是給馬和車走的。 但他膽子小,到底沒敢說,交了信便默默地撤了。 而收到信的四皇子都驚呆了,他轉(zhuǎn)身拉了盧小將軍和厲副將進(jìn)正房,壓低了聲音問王宴,“趙捷有反叛之心?” 盧小將軍和厲副將也目光炯炯的看著王宴,這事他們也疑惑,卻不好問。 尤其是盧小將軍,因為某種程度上,趙捷他也是盧家軍。 心中最后一顆石頭落地,趙捷連忙將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但略過林清婉的那封信,只說自己發(fā)現(xiàn)趙捷跟楚軍暗中有來往,這才借營救姚時的事做出試探。 趙捷嘆氣道:“殿下,就是現(xiàn)在,臣也拿不出證據(jù)來表明趙捷叛國,一切皆是感覺與推測,但這是邊關(guān),他又手握一軍兵權(quán),我等馬虎不等?!?/br> 厲副將連連點頭,沉著臉道:“殿下,此事寧冤枉,也不可輕易放過??上认纶w將軍的兵權(quán),事后調(diào)查,若是,可避免兵營嘩變,若不是,” 他盯向王宴,“到時王大人再與趙將軍道歉便是?!?/br> 盧小將軍便譏笑道:“誣陷武將,首告可是要問罪的?!?/br> 他目光炯炯的看著王宴道:“王大人熟讀律法,想來已經(jīng)是準(zhǔn)備好了?” 王宴點頭,“若趙將軍真是冤枉,一切是我多想,那我愿意伏法?!?/br> 可以他這段時間來的觀察看,林郡主百分之百沒有冤枉趙捷。 不過基于一種保護(hù)心里,王宴還是沒把林清婉的那封信交出來。 盧小將軍這才沒再說話,雖然他也很不喜歡趙捷,可這種事可一不可再,不然武將在外領(lǐng)兵卻能輕易被人懷疑忠誠度,以后還打不打仗了? 三人齊齊看向四皇子,問道:“殿下以為此事要如何解決?” 四皇子蹙眉,“楚太子已經(jīng)到了,他也帶來了不少兵馬,若我們這邊產(chǎn)生變動……” “那也總比趙捷帶著兵營嘩變要強(qiáng),”王宴勸道:“當(dāng)斷不斷,必受其亂,殿下,此事不能姑且。” 厲副將和盧小將軍也道:“殿下,趙捷這樣的情況的確不適宜再掌兵,為將者最忌其忠誠被人質(zhì)疑?!?/br>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王宴道:“此時我等皆不信他,如何能再用他?待朝廷查清原委,若果然是我冤枉了他,到時再問我的罪,用我來息他的怒火,再將兵營交給他便是?!?/br> 四皇子便握緊了手中的信道:“好,那就換將?!?/br> 他看向厲副將和盧小將軍,“你們打算怎么換,誰為主,誰為次?” 厲副將看了盧小將軍一眼,低頭道:“趙捷手中的兵皆是從靈州而來,自然是以盧小將軍為主?!?/br> 盧小將軍并不推辭,趙捷手中的兵可都是盧家軍的一支。 “那怎么換?”四皇子問道。 他雖然沒領(lǐng)過兵,卻也不是吳下阿蒙,趙捷手中這支軍隊,說是靈州軍,是盧家軍,但其實他領(lǐng)兵有二十來年了,雖然不是一上來就當(dāng)將軍的。 但他做這支軍隊的將領(lǐng)也有十年多了,現(xiàn)在軍中的兵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