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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口利得很,何況就連男學(xué)這邊也多半站在林玉濱這邊。 笑話,林玉濱可是自己人。 雖然平時大家交流少,偶爾也就先生們布置一樣的作業(yè)或讓他們論辯,但好歹也相識了三年,哪怕只是每日進(jìn)出的點頭之交也比這剛來的崔凈強(qiáng)。 何況崔凈不敬的還是林清婉。 以前也就罷了,這次林清婉開了閱書樓,又經(jīng)過茶館論辯后,盧氏家學(xué)上下都成了她的迷弟迷妹,哪里肯輕松放過口出不敬的崔凈? 先前有盧瑞盧理拉著,大家便只能怒目而視,現(xiàn)在盧瑞也不拉架了,那大家還怕什么? 順著林玉濱她們的話就攆上去,一人一句,差點沒把崔凈氣得吐血。 而和崔凈一樣這兩天才招收進(jìn)來的學(xué)生則是袖手旁觀,沒辦法,他們初來乍到,兩邊都不熟。 而且不管怎么說,崔凈也欠抽,哪有當(dāng)著人面不敬對方長輩的? 也難怪林縣主那么生氣。 林玉濱何止是生氣,她在學(xué)里一向與人為善,這次卻是徹底的怒了。 對方既然說她牙尖嘴利,那她就充分讓對方感受了下何為牙尖嘴利,從崔凈的為人說到崔氏的家教,明譏暗諷的刺了對方一頓,見他臉都泛青了才罷手。 盧瑞等人看得咋舌,這,這也太厲害了,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她的口才這么厲害? 等大家津津有味的各自散去,這才發(fā)現(xiàn)天都黑了,連忙爬上馬車往家里趕。 沒辦法,冬天天色黑得快,而且夜里也冷,再不回去家里真的要擔(dān)心了。 崔凈氣得不輕,但也捂著胸口爬上馬車回家去了。 林玉濱氣呼呼的回到家,一進(jìn)門就見姑姑和楊夫人正坐在花廳里等她,聽到動靜看過來,正好看到她收起來的怒容。 楊夫人招手問,“這是怎么了,一臉的怒色,誰惹你生氣的?” 林玉濱低著頭不說。 林清婉就放下茶杯笑道:“說罷,你要能自己解決我們自然不會插手,是誰惹你生氣了?” “是新來的一個同學(xué),”林玉濱鼓了股臉頰道:“姓崔,說是出自崔氏,游學(xué)到此,所以拜了隔壁男學(xué)的盧先生為師……” “今天盧先生給我們兩邊布置的課業(yè)是一樣的,因是小組作業(yè),所以我們出來時還在議論,正好他們那邊也正好出門,兩下撞上便干脆停下談?wù)??!?/br> “這是常有的事,因作業(yè)一樣,多探討些思路也廣些,但我們這組和他們那組的論點正好相悖,便臨時互相寫了一段讓眾人作評,他寫的文章不及我們便口出惡言……” 林玉濱將后面的沖突細(xì)細(xì)地說了,哼道:“崔氏不是世家嗎,怎么子弟如此無禮?” “子弟眾多,品性不一是常事?!绷智逋癫辉谝獾牡溃骸昂螞r他那話一聽便是嫉妒,這些酸話聽過就算了,我們在心里樂一樂,大方的放過就是,實在不必斤斤計較?!?/br> 林玉濱就嘟了嘟嘴道:“可他對姑姑不敬,話里話外還頗多污蔑?!?/br> 林清婉就笑道:“那不過是暴露了他的無知罷了,你何必替他焦急?” 林清婉安撫了她半響,總算是讓她把氣散得差不多了,三人這才開始用飯。 楊夫人卻往心里去了,“崔氏?他家的子弟怎么跑到蘇州來求學(xué)?” 林清婉不在意的道:“多半是旁支吧,嫡系怎么會拜入盧氏家學(xué)?” 楊夫人一想也是,看了她臉上的神色一眼道:“你明日要去盧氏家學(xué)?” 林清婉就微微一笑,“孩子闖禍了,我總得去看看,給先生們道個歉,順便再看看那個崔凈?!?/br> 楊夫人信她才有鬼。 不過她也不阻攔,只是叮囑道:“別把事情鬧得太大,你好歹是長輩,身份又尊貴,鬧得太大容易予人以大欺小的感覺?!?/br> 林清婉點頭,“母親放心,只是孩子之間吵嘴,我怎么會再去欺負(fù)別人家的小孩呢?” 才怪! 林清婉第二天送林玉濱去上學(xué)后,便陪楊夫人上山打了一壇水,然后才換了衣服上山去。 接過才到山門就又看到蹲在門前的韋曉。 林清婉:“……” 林清婉無語的走大他面前,問道:“你怎么又蹲在門前了?” 韋曉抬頭看了她一眼后哼道:“先生罰我站,我懶得呆在里頭,所以就在這兒了,你又是為什么來這兒?” 想到昨天的事,韋曉嘿嘿一笑道:“我知道了,你是來給你侄女撐腰的?!?/br> 林清婉沒承認(rèn)也沒否認(rèn),只是道:“時光是這世上最廉價,也最尊貴的東西,為了不讓將來后悔,你還是別蹲在這兒浪費時間了,要么就進(jìn)去聽課,要么就出去玩吧。” 韋曉嚇了一跳,“你鼓動我出去玩兒?” “你要不愿意進(jìn)去上課,那與其蹲在這里浪費時間,還不如出去玩呢,好歹時間沒浪費?!?/br> 韋曉撇了撇嘴道:“幸虧你不當(dāng)先生,不然學(xué)生都要叫你教壞了?!?/br> 他往旁邊讓了讓道:“你進(jìn)去吧,我們先生現(xiàn)正在上課,崔凈也在,你一進(jìn)去就能看著?!?/br> 林清婉本來都要走了,聞言又走回他面前,蹲下去與他面對面,“你討厭崔凈?” 韋曉就撇撇嘴道:“討厭,裝模作樣,我老早就看他不順眼了?!?/br> “老早?” “是啊,我們認(rèn)識也有大半個月了,沒想到他還真有些本事,竟然真的進(jìn)盧氏家學(xué)來了?!?/br> “他是崔氏嫡支?” “連旁支都算不上,”韋曉不屑的道:“不然他也不會單獨來游學(xué)了。不過是騙騙外頭那些不懂的書生,私下里誰不知道誰啊?!?/br> 林清婉便心中有數(shù)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多謝你了,我會替你告訴你們先生一聲的,所以你去玩吧?!?/br> 說罷進(jìn)門去了。 韋曉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跳起來叫道:“誰說我要出去玩了,你不要亂說!” 要是先生知道他下山去玩,他肯定會被罰抄書的,想起前段時間暗無天日的生活,他跳起來就往教室那里跑,得讓先生一下課就能看到他,這才能還他清白! 林清婉隨便在樹下找了個石凳,白楓在上面擺了個墊子,林清婉便坐在上面等盧肅下課。 有學(xué)里的奴仆上前小聲問,“郡主,可要給您上壺茶?” 林清婉點了點頭,“有勞你了?!?/br> 奴仆這才小心的退下,不多會兒便送了一壺茶上來。 盧肅一走出教室便看到了坐在樹下的林清婉,他微微一笑走過來,“郡主今日怎么有空來?” “孩子惹了禍,沒空也要來給先生賠禮道歉啊?!?/br> 昨天的事盧肅自然也聽說了的,他微微一笑道:“不過是孩子們口角,哪里用你出面,隨他們鬧去吧?!?/br> 林清婉頷首,“只要你們這些做先生的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