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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國又要滅一勢力,蜀國,大理和閩國皆有些不安起來。 盧氏家學(xué)便是在此時擴大了招生規(guī)模,盧肅一口氣從來報考的學(xué)子中錄取了十一人。 這是在往年從未有過的。 正如林清婉所說,亂世太久了,盧肅不愿出仕便只能在這些地方為大梁,為這天下盡一份力了。 而不僅男學(xué),女學(xué)這邊也擴大了規(guī)模。 今年進學(xué)的新生是往年的三倍,石賢開始著手招聘更多的女先生。 她甚至瞄準(zhǔn)了林清婉,“你也去給我當(dāng)各先生吧?!?/br> 林清婉連連搖頭,“我自己都是個學(xué)生,哪里敢去當(dāng)先生?” 石賢瞪眼,“當(dāng)時你在茶館講的那一課可是傳遍了天下,怎么,給他們講得,給我們女學(xué)就講不得了?” 林清婉笑,“你明知我不是這個意思,這隨意亂扯我倒是會些,你讓我正兒八經(jīng)的講課卻是不可能的?!?/br> “那就去亂扯,我愛聽,學(xué)生們肯定也愛聽?!笔t想了想道:“我知道你忙,每旬你去一次就行,如何?” 林清婉揉了揉額頭問,“可我能跟她們說什么呢?” “說天下,”石賢道:“站得高方能看得遠,我不希望她們將來的目光只局限于一方天地,如今這大梁除了皇后,能看得高遠的女子便是你和鐘將軍,我請不到鐘將軍便只能請你了?!?/br> 林清婉卻笑道:“你這話我不信,在我看來,你可比我強多了。” 論學(xué)識,論手段心機,石賢哪一點不在她之上? 不過是她不做,而她做了而已,且還有三分運道,在皇帝那里掛了名號。 石賢卻搖頭道:“我與你不一樣,我沒有你的勇氣,我也不敢賭?!?/br> 這才是石賢最敬佩林清婉的一點,她有兒有女,所能做的最大的事也不過是與丈夫和離,連辦這個女學(xué)都要依靠盧氏家學(xué)。 她做不到豁出所有。 石賢就一直不解,林清婉的膽子怎么就那么大呢,要知道一旦失敗,不僅她,就是林玉濱只怕也會被牽連進去,看她把林玉濱捧在手心里的模樣,但在做這些事時卻好想孤注一擲似的。 石賢心中一直隱隱覺得不對,出于女人和母親的直覺,她總覺得林清婉之所以不怕是為了避開什么。 但這也只是一種感覺而已,沒有邏輯,更沒有證據(jù)。 “如何,你應(yīng)不應(yīng)我?”石賢目光炯炯的盯著林清婉問。 林清婉想了想道:“我盡力?!?/br> 石賢這才露出笑容,問道:“不知林先生想要多少束脩?” “免費的,就不要你的錢了?!币娛t做出松了一口氣的模樣,不由笑問,“怎么,石先生還缺那點錢?” “這不是林先生難請,怕你開個高價嗎?” 林清婉微微一笑,“就當(dāng)是給我家玉濱面子吧,只要先生們平時多照顧一下我們家玉濱就行?!?/br> “她哪里需要我們照顧,”石賢笑道:“她現(xiàn)在學(xué)里比我們幾個先生還受歡迎呢,而且她們同窗間感情都好,誰會欺負她?” 正說著林玉濱不會被欺負,此時學(xué)里卻正有人當(dāng)面諷刺林玉濱,“縣主?我還是第一次見不是皇姓的縣主呢。這位……林縣主,聽說你能被封為縣主是因為你父親給了朝廷一大筆錢?那不就相當(dāng)于是……買來的?” 那人似笑非笑的看著林玉濱,坐等她的回答。 林玉濱并不認識這人,只不過先生們布置了同一道作業(yè),大家說起這才有興趣的在大門口這里探討,這人的論點與自己的相悖,駁不過自己便這樣攻擊,這讓林玉濱從心底看不起對方。 雖然知道對方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但她心里還是涌起一股氣惱,所以臉上冷笑道:“公子不僅作業(yè)不通,文章讀得馬虎,連對圣令都喜歡斷章取義啊,我父親明明是憂心天下,這才將家產(chǎn)捐給國庫,希望能在臨終前再為大梁做些事。而陛下仁厚,顧念我先祖功德,這才恩賜我為縣主,到了你嘴里卻變成我父親與陛下買爵,怎么,你覺得我大梁的爵位是可以隨意買賣的?” “哼,你也別給我頭上亂蓋罪名,若不是你父親拿出這么多錢,就憑你和你姑姑無功無德便能得封郡主縣主?” 林玉濱大怒,“我是無功無德,然而你敢說我姑姑無功無德?你到山下隨便找一人問問,我姑姑自掌家以來便盡一己之力助朝廷安撫流民,教授百姓技藝,又與朝廷捐獻大量的糧草,若這些是無功無德,你又有何功,何德來評價我姑姑?” 第292章 爭吵 等盧瑞他們聽到動靜趕出來時,雙方的爭吵已經(jīng)升級,對林玉濱的這番話,對方嗤之以鼻,“林縣主將這些功勞都歸功于自己姑姑身上,這是否認了林氏在其中的作用了?就不知道林族長聽了作何感想。” 這是認為這些功勞是林氏做的,不過是放在林清婉身上罷了。 林玉濱氣得夠嗆,正要反駁回去,盧瑞幾人已經(jīng)趕出來攔在兩人中間,“崔兄弟這是做什么,郡主威儀,豈是我等能議論的?” “大梁從不禁言,我等連陛下都議得,難道還議不得一個郡主?” 盧理則負責(zé)攔住林玉濱,低聲勸道:“世妹何必與他計較,他不是蘇州人,對這邊的情況不了解也是有的?!?/br> “他無知便是有理了嗎?”林玉濱見對方敢這樣詆毀姑姑,哪里肯放過,揪住他問道:“他是誰,我怎么從未見過他?” 盧理滿頭大汗,“你不知他,他是先生新收的弟子,出自崔氏,他來是此游學(xué)的,打算在蘇州停留一兩年,這才拜入先生門下……” “叫什么名字?”林玉濱直接打斷他。 盧理無奈道:“叫崔凈……哎,世妹!” 林玉濱直接繞過他走到崔凈面前,冷笑道:“崔凈,大梁是不禁言,但也不是讓爾等如長舌婦一樣胡亂嚼舌根的,我姑姑有沒有功德我說了不算,你說了更不算,你大可以去問陛下,問這蘇州的百姓,哪怕問我林氏的族民亦可。但你不查不問,僅靠自己臆測便造謠生事,那就休怪我不客氣?!?/br> “今日才算見識到了縣主的牙尖嘴利?!?/br> “文章不如人,我與姑姑便是無功無德,用錢買爵之人;說話辯不過人,我便成了牙尖嘴利的人,今日我同樣見識到了崔氏的心機手段?!?/br> 此話一出,大家盡皆哄笑起來,盧瑞和盧理見狀也不拉架了,而是對崔凈語重心長的道:“崔兄弟才來蘇州不知,我們林郡主博學(xué)多才,就是我們先生見了都尊敬有加,你不要聽了外面一些流言便跟著詆毀郡主?!?/br> “就是,僅憑道聽途說和臆測便如此斷言,我實在擔(dān)心你出仕后的治下百姓啊?!鄙械ぶ袼齻冏匀皇钦驹诹钟駷I這邊的。 一群小姑娘平時沒少跟著隔壁的男生辯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