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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婉微微挑了挑眉,目送他們離開。 小書生被拽到了門口,然后突然回頭沖林清婉吼道:“我不會輸給你的,我也能為天下百姓做事,你等著吧?!?/br> 林清婉脾氣很好的沖他揮了揮手。 小書生到了外面才慢慢回過神來,咬牙道:“我問的是她是不是我們亡國的推手,她竟然糊弄我了?!?/br> 長隨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道:“少爺,她說的不錯,這兩國間的恩怨根本說不清,甭管她是不是,南漢都沒了,且她是梁人,她幫梁國本就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您何必非得去找這份不自在呢?” “滅國之仇如何能就這么算了……” “哎喲少爺,老爺都沒辦法您有什么辦法?”而且照他這個小人看來,南漢會滅國也是呂將軍的責(zé)任,何苦怪一個郡主? 就算要怪一個郡主,那也應(yīng)該是鐘如英,是她帶著兵貢獻南漢都城的啊。 小書生抿著嘴不說話,被長隨一把拽走了。 剛才他說的他們要啟程離開半真半假,假的是他們不是今天走,真的是他們明天就要去京城了。 長隨語重心長的道:“少爺,老爺這次是去京城授官的,等見過了梁帝,接了官印我們就要回去了。您就開心一些吧?!?/br> “都亡國了,就算父親再當(dāng)官也是給大梁當(dāng)?shù)?,有什么可高興的?” 第288章 思量 韋健還不知道他兒子給他挖了個大坑,看到他兒子回來臉上便露出了笑容,“今天怎么回來得這么早,不在閱書樓看書了?” 臉色才緩和了一些的小書生臉色立即又一沉,輕哼一聲道:“閱書樓的書有什么好看的?要不是梁人侵略南漢,我們家的書也不比她家的少。” 韋健眉頭一皺,額角青筋微突,憋了一會兒氣應(yīng)是忍下了。 明天他們就要上京城了,實在不宜此時生氣,他揮了揮手道:“去見你娘吧,我們明天就要走了,你去看看還有什么需要帶的?!?/br> 韋曉哼哼兩聲去了。 跟在他身邊的長隨這才上前和老爺匯報,他一直跟在少爺身邊,少爺在閱書樓里看書時他就在外面,少爺進了茶樓他也要跟進去的,不過別人的下人都沒帶進去,他便也候在了門口。 所以林清婉和少爺說的話他聽得是一清二楚,能跟在小少爺身邊他自然不笨,雖然沒能把林清婉說的那些話全部復(fù)述下來,卻也每一點都提到了。 韋健本身便是博學(xué)多識之人,長隨只開了頭他便知道林清婉說的是什么故事,待聽到后面,心中既是震驚又是惱怒失望。 震驚于林清婉的心胸及坦蕩,惱怒失望則是對著兒子的! 待聽到兒子他是給梁國當(dāng)官,而他們已亡國,沒什么可高興時,他再也忍不住,轉(zhuǎn)身便大步往后院去。 一進后院,他也不再顧及對幼子的疼愛,直接把人揪起來一腳踢在他的腿窩處,怒問道:“我問你,你在茶樓里都跟林郡主說了什么?” 韋曉正有些懵,待聽到這句質(zhì)問便仰著脖子犟道:“怎么,只許你們做還不許我說嗎,我南漢就是被大梁滅國的,你就是亡國之人,卻跑到敵國來做官……” 韋健直接一巴掌打在他臉上,“閉嘴!” “老爺!”韋夫人大吃一驚,連忙上前攔住他道:“您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的和孩子說?” “我還不夠平聲和氣嗎?自南漢被攻破到現(xiàn)在都多久了,我都跟他說過多少次了,你看他聽到心里去了嗎?”韋健氣得胸膛起伏,“我知道你為什么這樣,因為你跟五皇子好嘛,可你別忘了,皇室是滅在呂靖手上!” 韋曉眼眶一紅,怒道:“若不是大梁插手,呂靖不會狗急跳墻的?!?/br> “放屁!”韋健捂著胸口對夫人道:“我怎么就生了這么一個蠢貨?” 韋夫人抽了抽嘴角,左右看了看,最后干脆站在一邊,只要不動手就行,罵就罵吧。 韋健的確不再動手,卻罕見的指著兒子的鼻子罵,“你以為你是忠臣?你以為南漢的百姓會念你的好?” “不會!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如今南漢一片和祥,他們是打心里高興自己成為了梁人的,也就你,也就你這樣不知人間疾苦的人自以為是的認(rèn)為自己是為了南漢好,為了南漢的百姓好?!?/br> 以前他為了照顧他兒子的心情一直不愿勉強他,有些事也不會攤開了說,可現(xiàn)在,林清婉一個女子尚且不比他年長幾歲都有那么一番見識,他卻還如此懵懂無知,韋健哪里肯再讓他蹉跎下去? 所以他一點一點的戳破他的幻想道:“不僅南漢與大梁,南漢與大楚,其他各國間每年大小戰(zhàn)事都不斷,你想分個是非對錯,那就是把天都說破了也數(shù)不下來。而南漢滅國此事不過是我們咎由自取,是我們給了大梁機會,是我們給了大梁借口!” 要不是呂靖想趁火打劫,大梁也沒這個借口大量調(diào)兵前來反攻。 再退一步說,要不是呂靖和南漢皇室先內(nèi)亂,以南漢的國力,大梁想要一下攻下南漢也不可能,一切皆是時也命也。 “我告訴你,我如今已是梁人,你也是梁人,韋家上上下下皆是梁人!”見兒子氣紅了眼,韋健一點兒也沒停止的意思,繼續(xù)道:“你以為這是秦前?我告訴你,經(jīng)過漢唐,不管這天下是誰坐,誰若能讓天下一統(tǒng),天下的有識之士便會追隨他,不管他是梁人,楚人,南漢人或是閩人!” “沒有誰是正統(tǒng),哪怕對方是姓李,姓劉,姓嬴,”韋健譏誚道:“若論正統(tǒng),江陵府的姬先生還姓姬,他又有威望,你見過他振臂一呼嗎?” “誰會在意已經(jīng)滅掉的國家?普通的老百姓不會在乎,我也不會在乎,而你在乎的又是什么?”韋健繼續(xù)道:“林郡主說的不錯,你就是過得太舒適了,說是滅國逃亡,但你一路錦衣玉食,哪里知道普通百姓遭遇戰(zhàn)亂時是何等之苦?而天下一日不平定,百姓便一日有遭受離亂之苦的可能,你理解不了,是因為你沒有一顆為民之心!” 韋健雙眼含淚,眼中皆是失望,“你若能有林郡主百分之一的心,哪怕無才無能我也心滿意足了,可你空有一個聰明的腦袋卻無心,有何用,有何用?” 這話說得很重了,韋夫人忍不住蹙眉,“老爺……” “你閉嘴!”韋健喝了她一聲,繼續(xù)冷著臉與兒子道:“你覺得我是為敵國賣命所以看不起我?那好,此次入京不必你跟著,從此后你是留在蘇州,還是自己回南漢我皆不管你,我也不會束縛你,且看你能不能為你的南漢,為你的五皇子做些事。” “老爺!”韋夫人驚詫的看他。 “不必叫了,夫人與我入京?!币娝龖賾俨簧岬目粗鴥鹤?,他便冷哼道:“你要是想留下也行,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