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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他又要把人氣走。 不對,好像每次都是婉姐兒氣的八叔。 “傳話下去,這事剛結(jié)束,還是得謹小慎微,趙家還盯著我們呢,別在最后被人抓住尾巴?!笔皇宥诘溃骸暗韧窠銉夯貋砟闳ジ塘可塘浚@趙家到底是怎么回事,同為江南大族,這是打算與我們整個林氏撕破臉皮?” 林潤才應(yīng)下,下人便飛跑進來道:“老爺,老爺,別院那邊傳回消息,說九姑奶奶回來了?!?/br> 林潤激動的起身,“回來了?” “是,跟周公子及盧家的兩位少爺一塊兒回來的?!?/br> “那佑哥兒呢?”六叔忍不住問,“佑哥兒是回這里,還是暫留在別院?” “回話的人說沒看到佑少爺。” 六叔忍不住蹙眉,“佑哥兒是新晉進士,不是有假期嗎,他怎么沒回來?” “父親別急,等我去問問。” “問什么問,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八叔起身背著手往外走,“等你到城門口,城門就關(guān)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說?” 可林潤一直把林佑當親兒子,更別說他爹了,但八叔說的也對,現(xiàn)在跑出去了也肯定到不了林家別院,又無大事發(fā)生,總不能叫城門守備給他們開城門吧? 朝中知道肯定會彈劾他們的,此時林氏正是需要謹慎的時候。 林潤只能挨到明天再去問。 而此時,林清婉也正在詳問這次的事,鐘大管事作為親身參與之人,對其中細節(jié)自然知道的清楚,倒不用等林潤明天到來。 楊夫人見林清婉要和鐘大管事說正事,便拉著林玉濱道:“走,陪我去收拾行李。” 林清婉就笑道:“母親,讓玉濱留下吧,以后她掌家,外頭的生意她肯定要過問的,多知道一些沒壞處?!?/br> 楊夫人聞言表笑著應(yīng)下,“也好,那你們說話,我去替你們看著房間?!?/br> “勞煩母親了?!?/br> 林清婉拉著林玉濱在身邊坐下,對鐘大管事道:“說罷,他們是怎么斗法的?” 鐘大管事就笑,“這其中可亂得很,趙家顯然早有準備,不僅有陰謀,還有陽謀?!?/br> “也多虧了他們使了陰謀,因有姑奶奶提醒在先,我們做了準備,所以反倒回擊了,也正因此反倒壞了他們的陽謀,不然林氏這次必定大損?!?/br> 也是趙勝倒霉,他原先聯(lián)合了不少商人打算擺林氏一道,出去的那十多個小子年紀都輕,閱歷不足,野心勃勃的,想要在生意上陰他們還真不難。 偏趙勝可能是怕他們不入甕,或是一擊打不死,所以還派人安排了好幾手陰招等著他們。 比如在林仲的酒樓里下些藥,再使人去告狀,在林傳的庫房里放把火,將布匹全燒了…… 總之盡是陰招。 林傳他們根本沒發(fā)現(xiàn)先前接的單子有問題,但得了族里的信,不由警惕萬分,倒把這些陰招全擋住了,還拿住了人證物證,反告回去。 林清婉雖遠在京城,但也早早的寫信給孫槐和劉沛,拜托他們多關(guān)照一些林氏。 這樣的情況下,底下的各級官員全不敢徇私,把趙家先前送來的錢還回去不說,還嚴查一番。 他們被收買過呀,用腳趾頭都知道是趙家干的,為了在上官那里立功,也為了洗脫和趙家的嫌疑,他們不遺余力的幫著林氏打回去。 最后雖沒有抓住趙勝的確切把柄,卻拔了趙勝的好幾個心腹,其心腹名下的那些產(chǎn)業(yè)自然也充了公。 他們的產(chǎn)業(yè)充公,之前與他們說好一起坑林氏的商人便沒了依仗,就只能捏著鼻子認了先前的合同。 可這樣一來就露了些馬腳。 “……傳少爺他們一開始沒想到這些客商身上,就是我和林族長也沒懷疑,可到了交貨的時候,他們竟拿不出足額的錢,只能暫時賒欠。”鐘大管事道:“這要是只一兩家如此我們還不懷疑,偏有八成的商人都如此,且不論是哪位少爺手上都有這樣的生意,我們便不由起了疑心?!?/br> 哪有那么巧,就突然都有了大單子,而這些大單子的商人都拿不出本來說好的銀子。 這是當他們猴兒耍呢? “細查之下便有了些蛛絲馬跡,不過傳少爺他們也不點破,反而還寬容得很,容許他們暫時賒賬,卻把這些商人下兩年的單子都簽下來了。”鐘大管事笑:“這些商人本來都是趙家的客商,這一轉(zhuǎn)到成了我們林家的了?!?/br> 林清婉挑了挑嘴唇,問,“族里都知道是趙氏在針對我們了?” “是,這次動手的有三分之一是趙家名下的商號,傳少爺他們也不傻,自然知道是趙氏做的。” 林清婉微微頷首,冷笑道:“這下好了,總算是一族對一族,而不是我們嫡支單對趙氏了?!?/br> 鐘大管事一凜,這才想起這個關(guān)鍵點,以前趙家只單針對姑奶奶,宗族那邊看著姑奶奶被欺負也很少伸手幫忙,這次嘛…… 這次嘛,整個林氏都活躍起來了,族對族的杠,誰怕誰啊。 林清婉滿意的笑了。 第268章 感情 姑奶奶竟如此高瞻遠矚,兩年前就算到了今天? 鐘大管事不覺得玄幻,反而有種不愧是老爺親meimei的感覺,他不再深問,一臉欽佩的走了。 林玉濱也瞪大了眼睛,“姑姑早料到有今日?” 一看鐘大管事的表情林清婉便知他們誤會了,她忍不住點了點林玉濱的額頭道:“我又不是算命的,哪里能料到今日的事?” 她沒和鐘大管事解釋是因為沒必要,對林玉濱卻是要說清楚的,因為她要教她啊。 “當初給他們錢出去闖蕩,一是因為他們學了手藝若都窩在蘇州城里,那畢竟供遠大于求,同族相爭,受傷的還是我們;二來也是他們表現(xiàn)得不錯,想著給他們一個機會,我們姑侄也結(jié)個善緣?!?/br> 林清婉輕聲教導林玉濱道:“給他們的錢并不多,一個人最少五十兩,最多也才一百兩而已,是虧是盈全看他們的本事。虧了,他們虧這一次,將來未必會一直虧,只要他們記住我們曾幫助過他就好。記不住也沒什么,我們也就丟百十兩銀子出去而已。 盈了,那將來就有可能越做越大,也不指著他們將來為我們做什么,只要念著這一段情義,在知道危險時提醒我們一句,或是在我們需要時表個態(tài),那我們就不虧?!?/br> 林玉濱蹙眉問,“用錢收買感情嗎?” “傻孩子,我們在他們困難時借錢給他們出去闖蕩,這事本身便是情義,這是用情義換情義?!绷智逋竦溃骸澳阋詾楦星槭怯檬裁淳S系的?” “是用交流,你來我往,這是禮,也是情義,感情便是這樣慢慢累積起來的。” “你看你與尚家,”見林玉濱垂下眼眸,她就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