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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族太久,一些別有用心之人只怕會對林氏下手?!?/br> 別有用心之人,是趙家,還是尚家,或是兩家都有? 林清婉微微一笑,抿了一口茶問,“你這是收到了確切的消息特意來告訴我的呢,還是你自己所思所想來提醒我的呢?” 尚明杰垂下眼眸道:“侄兒是收到了些消息。” 他沒說怎么收到的,林清婉也不問,點了點頭道:“多謝你來告知,林佑他們在客院那邊,你去找他們玩吧。” 林姑姑沒有追問,尚明杰大大松了一口氣,起身退下。 林清婉看著他離開,這才吩咐白楓道:“把易寒請來。” “去查一查尚府,從昨日下午到今天早上,尚家有誰上門,查清他的行跡?!绷智逋裣肓讼胗侄诘溃骸白屓硕⒆∩衅剑此鼇碛惺裁磩幼?。” 林清婉冷笑一聲,她現(xiàn)在不怕尚趙兩家動手,就怕他們不動手,以至于把后患一直留給林玉濱。 實力坑爹的尚明杰到了客院,一把被盧瑞和盧理抱住,問道:“快說,你考得如何?” 尚明杰想了想道:“還行吧,反正都答上了,我也自覺答得還行,就不知道考官們?nèi)绾慰戳?。?/br> 盧瑞和盧理就哀嚎一聲,差點把尚明杰給拽地上去…… 盧瑜和林佑連忙把人救出來,對一臉懵的尚明杰道:“這倆人一大早的便和我們對答案,對完就在這里嚎,你別理他們?!?/br> 尚明杰就左右看看,問道,“周通呢?” 盧瑞嘆氣,“他更慘,臨近交卷時污了卷,最后重新謄抄,根本沒抄完就出來了,昨天一回來就躺下了,誰都不理,林姑姑給他請了大夫,現(xiàn)正在吃藥呢。” 尚明杰就有些擔(dān)憂。 盧瑜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別擔(dān)心,讓他靜靜就好,我們也未必就中了,正如林姑姑所說,我們還年輕,有的是機會和時間。” 尚明杰微微點頭。 五人湊在一起又對了一遍試卷,盧瑜和林佑看了尚明杰做的卷子,皆有些驚訝,他這進步也太大了吧。 盧瑞和盧理更是哀嚎,抱著他道:“早知道當(dāng)時我們也閉關(guān)讀書了,實在不該如此松懈啊?!?/br> 尚平雖然心狠,但這成效也太好了吧? 尚明杰不好意思的撓頭一笑,道:“也是我運氣好,這些考點考前都有看到過?!?/br> “我們也看到過啊,”倆人喊得更大聲了,“只是我們沒記住而已!” 大梁科舉才舉行幾屆啊,所以考題多得很,不必?fù)?dān)心會重,這樣的情況下,加上朝廷有意錄取更多的進士,所以今年的考題偏簡單。 出的題目不偏,至少絕大部分考生肯定看見過的,只是知識涉及的量很大,能不能答全就看各人的積累和本事了。 盧瑞和盧理顯然沒答全,甚至答得還不盡如人意,所以才那么傷心的。 不過他們也就是叫叫,雖然失望,但還挺得住。 周通就有些想不開了,尤其是在看到尚明杰的答卷后更郁悶了,就算他全部抄上,他的答案也不及尚明杰的這份答卷,可之前在書院,他的成績可是在尚明杰之上的。 第254章 缺錢 周通抿了抿嘴,將五人趕走,“我還沒睡好呢,你們先出去玩吧?!?/br> 知道他心情不好,幾人默默地起身離開,讓他多加休息。 幾人出了他的房間便忍不住擠眉弄眼,林佑推了他們一把道:“走,我們出去吃飯。” 考試完,當(dāng)然要好好的放松放松啦。 尚明杰就忍不住看了后院一眼,林佑見了一把搭住他的肩膀往外走,小聲道:“想見堂妹?” 尚明杰臉色一紅,小聲問,“表妹在家嗎?” “不在,”林佑打掉他的妄想,笑瞇瞇的道:“今天是十五,堂妹一早就陪楊夫人出去上香了,下午還要進宮呢?!?/br> 尚明杰就有些失望。 他已經(jīng)好久好久沒見過表妹了。 林佑心中哼哼,拉著他走了,想見他堂妹,門沒有,窗也沒有。 尚明杰跟著朋友們出去吃了頓午飯,然后就耷拉著腦袋回家去了。今天是中秋,到了下午大家都有活動,林佑他們不進宮,卻是約好晚上一起出去逛街的。 尚明杰答應(yīng)了晚上與他們一起同行,不過下午卻要先回家一趟。 林佑他們下午也要休息,所以各自散了回家。 一回到家中,侍墨就不知從哪個角落里冒出來,偷偷摸摸的道:“二爺,今兒老爺去了好幾家商行,小的不敢離太近,所以不知道他們談的什么?!?/br> 尚明杰一愣,“商行?” 他們對付林家跟商行有什么關(guān)系? 他撓了撓腦袋,最后打開柜子取了一包銀子給他,“你不好跟太緊,那就出去雇人。” 想到他們之前游學(xué)時碰到的事,他提醒道:“找街上那些混混無賴,或是小孩,若能聽到老爺說的話自然好,聽不到也沒關(guān)系,把他每日見了什么人記下,回頭告訴我就行?!?/br> 侍墨張大了嘴巴,愣愣的問,“二,二爺,您有什么事不能直接問老爺?老爺只有您一個兒子,我想您問了,老爺肯定會說的。” 尚明杰就抿了抿嘴沒說話。 洗硯看看少爺,最后一巴掌拍著侍墨頭上道:“這道理還用你來教少爺啊,少爺這么做就是為了更好的跟老爺說話?!?/br> 侍墨以看白癡的目光看他。 洗硯就大言不慚的道:“這叫知己知彼懂不懂,二爺跟老爺又不熟,有些話不好說,當(dāng)然要先查清楚了再好開口了?!?/br> 侍墨半信半疑。 洗硯就繼續(xù)道:“那我問你,你現(xiàn)在看見你爹,你會把二爺?shù)氖赂嬖V你爹嗎?” 侍墨想也不想的搖頭。 他爹跟在老爺身邊伺候,而他八歲開始跟在二爺身邊,從那以后就很少再見他父親。 老實說,要不是這次上京,他幾乎都快忘了他爹長什么樣了。 雖然爹聽著很親,可,看看洗硯,再看看尚明杰,他還是覺得二爺和洗硯更親近一些。 侍墨有些接受他的解釋了,他嘆氣一聲,把銀子揣懷里道:“那我去了啊?!?/br> 尚明杰點頭,小聲叮囑道:“小心些,別叫人給發(fā)現(xiàn)了,要是以后被抓到就老實交代是我讓你干的,可千萬別嘴硬?!?/br> 侍墨無語的道:“二爺放心,我一定不嘴硬。” 侍墨帶了銀子離開,洗硯合上門后突然叫了一聲,“二爺,您把銀子都給他了,我們身上一點錢也沒有了!” 他急得團團轉(zhuǎn),“您晚上還得和盧少爺,林少爺他們聚會,總不好都叫他們出錢吧,還有今后的應(yīng)酬,這離下個月發(fā)月錢還有半個多月呢?!?/br> 尚家一般是初三到初五發(fā)月錢。 尚明杰不在意的道:“派人去賬房那兒取就是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