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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認清自己,不論外人怎么夸,怎么引誘,皆堅持初心,那你就算成功了一半。 林信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聽得進勸,且會思考。 收到姑姑的信,這段日子以來被吹捧得飄飄然的心落了下來。回歸了正常,才發(fā)現(xiàn)了許多被自己忽視掉的關鍵。 他臉色微微一變,想了想便去拜訪蘇將軍。 蘇章聽說林信來拜訪很是驚詫的挑了一下眉頭,問隨從,“來請我喝酒?” “奴看著不像,倒像是來請教的?!?/br> 蘇章挑了挑眉,“將人請進來吧?!?/br> 林信的確是來請教的,因為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押送俘虜入京時曾有人與他恭喜過,說他這次居功至偉,回到京城論功行賞一個校尉是少不了的。 當時他只是總旗,若升到校尉便算是連跳三級了,誰知道他會直接升到雜牌將軍? 蘇章很驚異的看了林信一眼,笑道:“本來是應只賞到校尉的,不過那段時間陛下念起林公功績,想起了林氏四代皆為國盡忠?!?/br> 意思是,你這雜牌將軍是因為皇帝念起林家四代人的付出,這才多賞的。 蘇章雖然不知皇帝為何那段時間頻頻提起林潁,但卻能猜出林信多跳了一級的原因。 要知道陛下封賞一般是要參考他們上報的職務和功績。 他給林信報的就是校尉,本來他在活捉呂靖一事上出力甚多,連跳三級還在情理之中,連跳四級就有些急了。 不過他不知道的事,林信可能知道,若林信也不知道,或許林家有人知道呢? 他一進軍營就帶著護衛(wèi),卻出身貧寒,依靠的是誰不言而喻。 林信得了消息,便定下了請?zhí)K章吃飯的時間地點,然后才離開。 隨從很是不解的看了老爺一眼,老爺不是忙得很嗎,竟然會答應跟一個雜牌將軍出去吃飯。 蘇章卻嘆氣道:“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強啊,這么短的時間竟然就回過神來了?!?/br> 換做他被這么吹捧,早找不著邊兒了。 本來還想等過一段時間和林清婉說說,讓她勸勸人,結果他信都沒來得及寫,人家就從裹了蜜糖的砒霜里走出來了。 倒顯得他自制力差了。 蘇章再次嘆氣,陛下真要有意提拔林家,那林信將來的成就必定不會比他低。 林信將京城這邊的事寫信告訴林清婉,很多事他都是一知半解,消息也不靈通,也就只能讓九姑給他分析了。 皇帝為什么突然提拔他呢? 當然是運氣,封賞遞到皇帝手里最后過一道手續(xù)時,正好跟孫槐送上去的密折撞在了一起。 林清婉和鐘如英遇刺是大事,一個是功臣之后,一個是西南邊區(qū)大將軍,損失一個都是朝廷大事。 何況出手的人中還有遼人,這更是能決定兩國和平的關鍵,孫槐哪敢往正一片歡喜的朝廷里丟炸彈,他只能上密折。 第166章 恨意 所以林清婉和鐘如英遇刺的事在江南已不是秘密時,朝中知道的人卻沒多少。 當時他們正一片歡欣的等著看蘇章進京獻俘,獻俘過后還要論功行賞,對外面的消息接收便有些不暢。 皇帝也不想讓這件事壞了獻俘的氣氛,畢竟這些年大梁雖大小仗不斷,勝仗也不少,可真正算開疆擴土的就只有這一次。 可是心里不是不惱的,遼人在他的地界上如此膽大妄為,這是把大梁當成了自家的后花園? 皇帝不由想起林潁在時遼人的避讓,一個林潁便讓遼國老實了三十年。 加上林清婉的身份,皇帝不由心中有愧,正好林信也出自林家,出于補償心理,他便提高了封賞。 且他也想看看這個蘇章嘴里夸的將才能不能長成林潁那樣的功臣。 東北軍已在他手里三十余年,他根本不怕林家人會把東北軍再變成林家軍。 別說林家現(xiàn)在只出了一個將才,再來三五個他也敢用。 所以林信就這樣連跳四級成了雜牌將軍。 外人不知這些巧合,只覺皇帝對林家實在優(yōu)容,只怕林江的余威還能存在很長一段時間。 這樣的情況下,林清婉遇刺的消息傳來,甭管之前她跟部分朝臣鬧得多不愉快,此時大家都一致的站她那邊討伐遼人。 尤其是在鐘如英也在車隊中的情況下,別管部分朝臣私底下怎么看不起鐘如英,非議她一個女子混在男人堆里,但她打仗的確是很好。 雖然跟大楚關系很差,時不時的就要打一仗,但人家沒丟過地啊,大梁若失了她,大家心里還是很痛的。 即使有不少人盼著鐘如英出事,好把位置讓出來,可更多的人明白,不會有人比鐘如英更適合西南軍統(tǒng)帥了。 所以這次朝廷重臣無比的統(tǒng)一,在孫槐的明折姍姍來遲后一起討伐了遼國。 禮部表示要寫國書與遼國表示嚴正的抗議,兵部表示可以讓東北軍最近去邊界多轉(zhuǎn)轉(zhuǎn),刑部則表示他們會加強大梁治安,重點打擊他國細作的恐怖活動…… 與此同時,大家也知道了孫槐近日來打擊細作的成就和查到的東西。 沒有人提為何事情發(fā)生了一個多月孫槐才上折,這還用問嗎,當然是給大家慶祝的南征大勝的時間了。 皇帝將孫槐查到的東西交給刑部和大理寺,讓他們照著再查下去,務必將國內(nèi)的遼國細作一網(wǎng)打盡。 把他們的內(nèi)應也一并揪出來。 過了朝堂的東西,該知道的人,不該知道的人自然都知道了。 趙捷也一樣,即便他不在京城,也還是很快就收到了消息。 他有些驚訝于孫槐上的明折,“你不是說他都查到了靈州嗎?為什么上的折子卻定在了江都?” 心腹跪在地上道:“將軍,他當時的確順著查到了烏九?!?/br> 他蹙眉不解的道:“難道他沒從烏九那里拿到我們故意留下的線索?” 趙捷臉色微青,緊攥著拳頭道:“老二滅了口,他還是順著查到杭州,又摸到江都,你覺得他會沒發(fā)現(xiàn)你們特意留下的痕跡?” 心腹臉色微白,“我們當初怕弄巧成拙,已經(jīng)很小心的東西查去一半,看上去就像是我們驚慌失措弄丟了些東西而已,按說他不應該生疑……” “行了,”趙捷揮手打斷他的話,咬牙道:“你全部去處理干凈,此事到此為止,我們只當什么都不知道?!?/br> 心腹臉色一白,垂下腦袋問,“烏九也清理嗎?” 趙捷沒說話,意思不言而喻。 心腹垂下眼皮,起身躬身退下,心里卻有些難過,這次他們清理掉太多人了,大部分都不認識,動起手來還好,可當中也有認識的人,甚至有一起并肩作戰(zhàn)過的同伴。 只是因為被孫槐發(fā)現(xiàn)了蛛絲,為了不暴露便把牽涉到的所有人滅口。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