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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站在院門口松了一口氣,小聲問芍藥,“不是過來這邊躺著嗎,怎么玩起來了?” 芍藥壓低了聲音道:“夫人心情不好,在屋里躺不住,正好玉濱小姐過來了,倆人就在院子里玩起來。” 也虧得林玉濱來了,不然今天夫人又要板著臉過一整天了。 林清婉嘴角微翹,笑著走向倆人。 謝夫人給林玉濱最后推了一下秋千,看向林清婉問,“屋里打掃干凈了?” 林清婉笑著頷首,“我讓人給母親重新?lián)Q一套屋里的東西,看著更鮮亮些,等用了晚飯我送您過去?!?/br> 謝夫人一怔,問道:“你晚上要留在謝府?” 謝夫人都這樣了,林清婉也不放心,所以頷首笑道:“明日我再回去,還望母親不要嫌棄我?!?/br> 謝夫人一笑,點著她的額頭道:“我道玉濱怎么越來越愛撒嬌,原來是跟你學(xué)的。” 林清婉還來不及說話,一旁秋千架上的林玉濱就大點其頭,“我就是跟姑姑學(xué)的?!?/br> 林清婉笑著搖頭,任由她們欺負(fù)。 正如楊嬤嬤所說,她很了解路嬤嬤的軟肋和府中所有的人,不過是一個時辰左右就問出了路嬤嬤知道的所有事。 路嬤嬤只有一個女兒,已經(jīng)嫁人生子,現(xiàn)正跟著丈夫在京城伺候。她就只有這一個軟肋。 謝夫人是謝家的主母,買賣一個下人不過是她一句話的事,從路嬤嬤被抓時她就知道不好了。 等看到楊嬤嬤走進(jìn)柴房,她便知道就算她立時死了,楊嬤嬤也不會放過她女兒女婿。 她所能做的也就是展現(xiàn)自己的價值,希望主子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饒她女兒一命。 事情是從她女婿那里開始的,等她知道時,他們已經(jīng)投靠了大房,且為大房做了好幾件事,如果她不投過去,不管是大房還是夫人都不會放過他們。 當(dāng)時她還陪著謝夫人在蘇州,能做的事有限,也就是給女兒寫信時傳遞一些謝夫人的消息。 可那會兒謝夫人每天就是念佛和抄佛經(jīng),并沒有什么值得匯報的事,第一次還心驚膽戰(zhàn),后面就習(xí)以為常了。 反正夫人也沒做什么事,大房知不知道都不要緊。 可從夫人要回?fù)P州時就不一樣了,早早的,就有人問她夫人的飲食習(xí)慣,所用的熏香等。 連夫人藥枕的配方也拿了一去,一直到回到揚州她都沒有再收到信件,以為這事就這么過去了,誰知道她給夫人整理箱籠時有個小丫頭給她塞了個枕頭,讓她將夫人的枕頭替換下來。 她心驚膽戰(zhàn)的照做了,然后謝夫人就開始夢靨失眠。 楊嬤嬤臉色生寒,問道:“那丫頭是誰?” “很眼生,不過是個灑掃丫頭,我本來留意不到她的,但我也留了個心眼,叫人盯住了她,發(fā)現(xiàn)日常給她傳信的是院子里修剪花枝的曹婆子,而跟曹婆子來往的則是大管家的婆娘” 楊嬤嬤冷笑,這是打量夫人沒了兒子,所以就失勢了? 楊嬤嬤去給林清婉匯報,林清婉蹙眉道:“這事我不好插手,嬤嬤讓母親處理吧?!?/br> 她畢竟已經(jīng)歸宗,根本不能處理謝家的事,就好像謝家不能插手她的事一樣。 沒看今天搜檢時她也只給楊嬤嬤下令,而下面的人則是要聽楊嬤嬤的嗎? “我想問嬤嬤的是,處理完這件事呢?”林清婉看向她,“母親還要回京城嗎?即使知道那里是龍?zhí)痘ue?” 楊嬤嬤欲言又止。 林清婉蹙眉道:“嬤嬤,二郎若在,也一定不希望母親這么難過,我看她住在蘇州時就很好,您勸勸母親,事后還是與我一起回蘇州吧?!?/br> 楊嬤嬤垂眸不說話。 林清婉就不知該說些什么了,道理彼此都懂,就看能不能跨過心里那道坎。 她不是當(dāng)事人,她傷心同情,但卻不能感同身受。感同身受的婉姐兒沒有跨過拿到坎。 林清婉閉了閉眼道,“嬤嬤,您再勸勸母親吧?!?/br> 楊嬤嬤輕聲應(yīng)了一下,可她知道要能勸動夫人,早兩日就能勸動了。 而在發(fā)生這件事后,夫人更不可能去蘇州了,她從來不是遇強就退的人。 晚上,謝夫人回到自己的房間,她一點一點的用手指劃過變樣的房間。 或許是為了調(diào)節(jié)心情,林清婉讓人把紗窗和簾子都換成了明快柔和的顏色,搭配得很好,連帳子和被子都換了。 謝夫人坐在床上,摸了摸被子問,“問題出在哪兒?” 楊嬤嬤沒有瞞著她,躬身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她,從徐大夫發(fā)現(xiàn)不對開始。 謝夫人冷笑,“這是以為我是沒爪子的病貓呢,手都伸到我的屋里來了?!?/br> “夫人,少奶奶讓我勸您跟她回蘇州,說她要給二爺盡孝呢,您” 謝夫人抬手止住她的話,臉上的冷色緩了些,但還是冷淡的道:“不去,讓護(hù)衛(wèi)們把路嬤嬤招供的人都抓起來,一個都不許漏,我們千里迢迢的去京城,總要給他們送些東西。” “那路嬤嬤” “留著吧,”謝夫人冷笑道:“身邊總要放個他們的人,他們才能安心,我也才能安心啊?!?/br> 楊嬤嬤就嘆息一聲,知道夫人是拿定主意要回京城了。 謝夫人垂頭看著她的手,她知道這次回去必是一番腥風(fēng)血雨,有可能還會把娘家牽扯進(jìn)來,可她就是過不了心中那道坎,他們毀了兩個孩子,總要付出些代價才行。 而現(xiàn)在代價還未付出,就沖她伸手了,她要是再退就真誠案板上的rou了。 謝夫人拿定了主意,便不再多停留。 廟里四十九天的道場還沒做完她就收拾好了東西要啟程,比林清婉還要快。 隨行的還有謝府的大管家一家,其他參與藥枕事件的下人都被打了一頓發(fā)賣了,這算是給揚州謝府下人的一個震懾,加上謝夫人幾乎把持住了府邸,別說人,連信息都很難往外傳,所以外界皆不知府中發(fā)生的事。 為免夜長夢多,謝夫人雄赳赳氣昂昂的提前帶了人進(jìn)京。 此時,鐘如英平安回京的消息剛剛傳來。 她畢竟是一軍統(tǒng)帥,不好在外地太久,所以謝二郎祭禮過后她就啟程回京了。 還趕上了蘇章獻(xiàn)俘的儀式。 這一次她寫信過來,一是報平安,二則是恭喜林清婉,他們林氏一個子弟在活捉呂靖中立了大功,蘇章給他請了功,陛下直接封他做了雜牌將軍。 林清婉看到這封信,因為謝夫人回京的擔(dān)憂消散了些,心情好了起來。 林家總算是重新打入軍隊了。 和林清婉有一樣想法的是林潤,林信和蘇章的信都送到了蘇州,戰(zhàn)報也是送的蘇州。 林潤高興的原地蹦了一下,然后就摸著胡子要笑卻不好太猖狂的抖了抖臉皮,只能去找他爹一起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