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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覺得還不錯。 畢竟多了一個選擇不是,而且竹紙的質(zhì)量也很不錯,所以一開始任尚書和馬尚書都是樂呵呵的,覺得林清婉不愧是林智的女兒,這賺錢的能力是一脈相承啊。 而質(zhì)量相差不多的上等紙張都掌握在有限的幾個人家手里,他們雖關(guān)注,但還不至于急躁起來。 畢竟比起竹紙,他們經(jīng)營多年,不論是銷量和口碑都是竹紙不能比的。 竹紙能不能擠掉他們不一定,但竹紙開發(fā)市場卻是肯定的了。 所以從一開始除了宣城那邊拖延過林家訂單的那家外,其他家都不急。 而另一種紙——雜質(zhì)多,還透墨嚴(yán)重的草紙更不被他們放在眼里了。 可他們沒想到草紙的影響力竟然這么大,林家把價格定得這么低,不過短短兩個月,京城便滿是草紙,他們鋪子里的其他便宜紙張根本沒賣出多少。 這些紙雖然便宜,但耐不住銷量大啊,其利益比宣紙等上等紙還要高。 偏他們的成本高,就算降價也降不到草紙那個價,大家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大量的錢朝林氏書局流去。 京城尚且如此,更不要江南一帶了,據(jù)說還有林氏的子弟將紙坊開到了杭州,本來草紙在蘇州是八文錢一刀,商販去和林氏書局大量進貨則只需七文,他們賣到外地可賣十文到十五文。 這種價格下他們的紙還能掙扎求生,可隨著林氏子弟大量外流,以后連這個價格都沒有了。 比如杭州,聽說那邊的草紙便只賣十文,且還有往下降的意思。 其他地方若也如此,還有誰會買他們的這些麻紙? 不說寒門子弟,就是他們家族的子弟,在一開始練筆時肯定也是選便宜的草紙。 林清婉這一次觸碰到太多人的利益了,馬尚書憂心道:“老任,給那孩子去一封信吧,讓她收斂一下,能把紙坊處理便處理了。浩宇不在,她拿著這東西太危險了。” 要是林江在,其他家便是心中不滿也不敢在朝中這樣明目張膽的攻擊的,最多私下找他解決。 馬尚書嘆氣,說到底還是子厚子嗣單薄,林家嫡支若有個男孩就好了。 任尚書緊抿著嘴角,雖然沒說話,但也認(rèn)同了,一回到家,顧不得洗漱便進書房寫信。 他將信封好后交給長隨,“找兩個人,快馬加鞭送去蘇州,盡快交給林郡主?!?/br> 長隨應(yīng)下,接了信立即出去。 然而信再快也比不上朝中大臣的動作快,第二天朝會上便有御史彈劾林清婉占良田他用,還彈劾她與民爭利…… 甚至連褻瀆皇權(quán)的罪名都出來了。 有人認(rèn)為,林清婉用皇帝賜下的爵田養(yǎng)牲畜,那可不就是在褻瀆皇權(quán),對皇帝不滿嗎? 叫囂的人很多,但站在前排的人除了陳尚書出來聲討了兩句外,其余人盡皆沉默。 既不為林清婉辯解,也不聲討。 工部尚書運了一口氣,出列懇求皇帝著令大理寺和御史臺去調(diào)查,不能僅憑一面之詞就定林清婉的罪。 這樣一來就給了林清婉反應(yīng)的時間,而且既有彈劾就有辯折,皇帝也得先聽聽林清婉的解釋。 第144章 文園 蘇州距離京城可不近,這一來一回便去二十天了,再辯上兩三次,得,一兩個月就過去了。 他就不信,大家有多少精力盯著這事。 任尚書想拖延,陳尚書想的卻是速戰(zhàn)速決,聞言便道:“陛下不如宣林郡主上京申辯,見到人便可知內(nèi)情?!?/br> 在他看來,林清婉一個十六七歲的姑娘,若站在朝堂上面對這么多大佬,只怕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可留在蘇州就不一樣了,林江必定給她留了后手,有的是人替她寫辯折申辯。 這一來一回得鬧到什么時候? 到時候草紙早就滿天飄了。 皇帝面無表情的問吏部尚書,“馬卿家覺得如何?” 馬尚書便出列道:“陛下,如今南漢流民涌入,雖說各地做了安排,但依然有不少在外游蕩,從蘇州到京城的治安并不好,此時招林郡主入京只怕沿途的安全不能保證?!?/br> 又道:“且林郡主身體不好,早春本來就易生疾病,這時招她入京詢問,只怕要嚇壞了她。再如何能干,她也只有十七歲?!?/br> 皇帝聞言點頭,看向眾大臣嘆道:“林郡主是子厚唯一的女兒了,朕答應(yīng)過浩宇,要幫他看顧一二的,總不好食言。先讓她上辯折吧。” 陳尚書趕忙道:“陛下,那大理寺和御史臺” 皇帝抬手打斷他的話道:“先看看林郡主怎么說,或許是有人謬傳也不一定。且她年紀(jì)家中又無主事的男子,就是有些不周之處也是可以理解的?!?/br> 這就是高高舉起,輕輕放過的意思了? 陳尚書心中不服,但見皇帝面無表情,便也不敢再提。 隨著陛下年紀(jì)愈大,他的威望也越來越重,決斷也越發(fā)果決了。 馬尚書和任尚書悄悄松了一口氣,暗視一眼后退下。 京城里風(fēng)起云涌,蘇州卻一片安寧,因為竹紙和草紙吸引來了許多客商,他們來這里自然也帶了其他貨物來交換,所以近來蘇州城更熱鬧了。 而除了草紙和竹紙外,蘇州的刺繡,綢緞絲錦本來就很有名,大家正好可以多進點貨。 春天過去,夏天還會遠嗎? 夏天到了,能不穿輕薄涼快的綢緞絲錦嗎? 所以二月二龍?zhí)ь^一過便有大量的商人涌入,跟隨商隊到來的還有在外游學(xué)的學(xué)子。 蘇州的府學(xué)和盧氏家學(xué)都很有名,這些學(xué)子來這少不了要拜訪名師,參加詩會,文會等與當(dāng)?shù)氐膶W(xué)子交流。 林佑便隨著同窗們參加了兩場,見林玉濱好奇,再去別院時他就把大家文會上做的文章給她看,再點評各人的文采。 其中盧瑜,盧理和周通,尚明杰的文章最出彩,可以與這些游學(xué)過來的佼佼者一較高下。 林玉濱驚訝,“二表哥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 林佑就笑道:“我們都覺得他進步挺大的,以前他只是文采不錯,可近來他做的文章竟然有筋有骨起來,竟比周通的還強了?!?/br> 林玉濱垂眸看了眼桌上擺的文章,“他這是開竅了。” “可不是,不僅文章,談吐也不同以往,聽說近來他常在盧先生左右,”林佑說到這里搖頭失笑,“周通為此還譏笑他為馬屁精呢?!?/br> 林玉濱不悅道:“那是個心胸狹窄之人,佑堂兄以后不要和他玩兒?!?/br> “府學(xué)和盧氏家學(xué)各有一個圈子,雖然也總能見到,但真正能玩到一起去的不多?!绷钟诱f到這里一頓,笑道:“明杰是個意外,他脾氣好,大多數(shù)人都能跟他一起玩兒?!?/br> 林清婉坐在一旁畫畫,聞言停下筆問,“你也跟他們玩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