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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道:“婉姐兒已經(jīng)嫁給二郎了,嫁衣也送到了墓室里,是沒有若是的?!?/br> 謝夫人張了張嘴,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林清婉就蹲在她身前,握住她的手道:“母親,徐大夫給您把過脈來,您近來身體偏寒,這并不是好事?!?/br> 謝夫人看向她。 林清婉抬頭對著她的眼睛道:“二郎死了,可卻活在我們的心里,所以我們就還當(dāng)他活著好不好?若是他活著,一定希望我們好好吃飯,好好睡覺,好好飲酒作樂,保重身體,長命百歲,是不是?” “那你會長命百歲嗎?”謝夫人問她。 林清婉沉默了一下道:“我會盡我所能活得更長一些的?!?/br> 謝夫人看得出她在說謊,但她沒有戳穿,只是點了點頭道:“好,我會保重身體的,你也要啊?!?/br> 林清婉點頭,蘸著冷笑道:“畢竟我們的仇人都還活著啊?!?/br> 楊嬤嬤驚得捂住了胸膛,謝夫人眼中閃過異光,雙手忍不住緊握成拳。 婆媳兩個最后打了一壺水下山,從此后,謝夫人每天一大早都和林清婉到莊子里晃一圈,然后上山打一壺冷泉水,下山后沐浴再用茶點。 若是林玉濱休沐在家,她們還會在林子里多停留一會兒,看著她追著野雞跑,再采一把野花回去插瓶。 等老忠伯把莊子里農(nóng)活交代下去,終于抽出空找了理由跑來別院時已經(jīng)進(jìn)八月了。 他瞪大了眼睛看鐘大管事,“所以謝夫人沒勸到姑奶奶,反倒是姑奶奶把謝夫人勸通了?” 鐘大管事失落的點頭,“可不是,姑奶奶沒什么變化,謝夫人卻好像想通了一樣,每天除了抄寫經(jīng)書外也看其他的書了,還會指點姑奶奶管理農(nóng)莊,和剛來時簡直天差地別。老忠伯,您不是說要讓謝夫人來勸姑奶奶的嗎?可我覺得這沒什么效果啊?!?/br> 老忠伯橫了他一眼道:“你急什么,這事得慢慢來,我去見見謝夫人,對了,姑奶奶呢?” “姑奶奶去地里了,今天開鐮收稻子,姑奶奶去看看?!?/br> 老忠伯松了一口氣,拍了拍衣服道:“那我去給親家夫人請安?!?/br> 謝夫人早等著他了,自從冷泉談話之后,謝夫人就不再懷疑,正如信中所說,婉姐兒的確懷著死志的,卻是帶著希望的死志。 而她的希望就是林玉濱! 對此她也并沒有好的辦法,因為她尚且沉浸在喪子的悲痛中,又怎么能勸婉姐兒想開呢? 所以她只能抱歉的看著老忠伯道:“我只能說我會盡力勉勵她,并不能保證就能勸服她?!?/br> 老忠伯感激道:“這就很好了,有夫人勸解,老奴想姑奶奶會想開許多的。” 謝夫人見他一把年紀(jì)還要為此奔波,不由嘆道:“你們有心了,怪不得林大人放心,原來是家有忠仆能臣?!?/br> 謝夫人給老忠伯戴了高帽,老忠伯自然也奉承回去,認(rèn)為他們家姑奶奶有您這樣一位寬容的婆婆實乃幸事。 倆人互相恭維了一陣,然后心照不宣的對“勸解婉姐兒想開,然后走向幸福生活”達(dá)成了共識。 等林清婉頂著一頭大汗的回到別院時,老忠伯已經(jīng)離開了。 林清婉邊讓人去打水沐浴,邊問道:“老忠伯有何事,怎么也不等我回來再走?” “說是來給姑奶奶和大小姐送梨,因為莊子上活兒多,趕著回去干活,所以就不多留了?!卑酌方o林清婉解衣裳,補(bǔ)充了一句道:“走前老忠伯去給謝夫人請安了,說了好一會兒話呢。” 林清婉點頭,“老忠伯第一次見婆婆,的確應(yīng)該去拜見。他們說了什么?” “謝夫人身邊是楊嬤嬤伺候著,我們并未聽見,可要奴婢去打聽?” “不必,”林清婉解下衣服,轉(zhuǎn)過屏風(fēng)道:“送來的梨給春曉苑送去一些,撿出一籃子來吊進(jìn)井里,明兒最熱時取出來吃?!?/br> 白梅惋惜,“可惜在蘇州寒瓜難買,不然寒瓜放井里冰過更解暑呢。以前老爺在時,每年都有人從京城孝敬過來,今年卻沒了?!?/br> 林清婉手一頓,扭頭問,“你們都想吃寒瓜?” 白梅連忙道:“并不是,只是有些可惜,今年吃不到寒瓜了?!?/br> 畢竟就要過季了。 林清婉若有所思,轉(zhuǎn)身去沐浴。 寒瓜就是西瓜,中原也有種植,但很少,以前國家還未四分五裂時這東西多是從西域運來。 這百年來戰(zhàn)事不斷,大部分人連飯都吃不飽,更別說費大力氣去種寒瓜了,而西域的商路也中斷大半,西瓜又重且易碎,商人們自然不愛運來,大多是帶珠寶香料等貴重物品。 所以現(xiàn)在寒瓜多是本土種植,產(chǎn)量很低,所以這種水果不僅貴,沒有渠道還買不起。 以前林家是不用買的,林江的身份擺在那里,自有許多人捧著送到他面前。 而今年林家沒人送,似乎還買不到了。 白梅要是不提,她還未察覺到這個問題呢。 林清婉沐浴出來,換上干爽的衣服后道:“雖說吃寒瓜的季節(jié)快過了,但現(xiàn)在肯定還有人賣,讓林管家去買些回來,這幾日天氣炎熱,正好吃。” 白梅高興的應(yīng)下,轉(zhuǎn)身去找林管家。 林管家忍不住瞪大眼睛,驚訝道:“姑奶奶怎么這時節(jié)想起吃寒瓜了?” 作為林府的管家,主子想到的他要先一步想到,主子想不到的他也要想到,六月下旬寒瓜剛出來時他就打發(fā)人去買了。 那些大商人林管家也是認(rèn)識的,本以為就一句話的事,誰知道他們竟推托起來,說寒瓜都預(yù)賣出去了,騰不出來給林家。 但林管家知道,這就是不賣給林家了。他沒想到這些人這么勢利眼,老爺才走,他們就這么怠慢起林家來。 林管家當(dāng)時就氣得不輕,偏他還不能告訴姑奶奶,老爺不在了,姑奶奶知道了也不過是白生一場氣。 本來姑奶奶也沒想起來要吃寒瓜,這事也就他知道就行,但現(xiàn)在姑奶奶要吃…… 林管家猶豫了一下還是去找林清婉坦白。 七月寒瓜正多時他都買不到,現(xiàn)在進(jìn)了八月,寒瓜即將過季時他就更買不到了。 林清婉抿了一口茶,淡淡的問道:“所以說開始有人不買林家的賬了?” 林管家羞愧的低頭,“是,是我等經(jīng)營不力?!?/br> 沒能保住林家這些人脈。 “是所有人都如此嗎?” “那倒沒有,除了那幾家,其他家賣給我們家的東西不僅質(zhì)量不低,價錢上也未升?!?/br> 可寒瓜只有那幾家有。 林清婉頷首,問道:“除了這件事,你們可還有其他是瞞著我?” 林清婉道:“林管家,有些事你們覺著瞞我是為我好,但其實不過是讓我對我們的處境認(rèn)識不清,平白惹人笑話?!?/br> 林管家便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