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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還請你多為玉濱安排一二。” 林清婉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她可是你閨女,婚事這么隨便?” 林江看著她,他能怎么辦呢? 他也很無奈啊,他家這兩個女孩都是重情之人,要是她們愛上的人不好,他還有借口去阻攔。 可不管是謝逸鳴還是尚明杰都很好,不好的是他們背后的家族,婉姐兒的婚事且不說,那是他定下的。 玉濱,那孩子跟婉姐兒一樣犟得很,若是輕易屈服之人,窺天鏡中推演出來的結果也不會壞成那樣。 說到底,還是他把孩子養(yǎng)錯了,沒能讓她們能屈能伸,骨頭太硬太傲,反而易折。 林江看著林清婉頭疼的樣子,不由歉意的閉上眼睛,來了個眼不見心不愧。 林清婉磨了磨牙,最后回歸正題道:“嫂子的嫁妝是我拿著,還是交給尚家保管?” 林江這才睜開眼睛,“我倒是想交給你,只怕尚家不放心?!?/br> “所以?” “所以我會和老太太爭取,把嫁妝給你打理,老太太可以每年派人去查賬,若是虧損連續(xù)三年超過往年均值老太太就能收回經營,到時嫁妝的收益全給老太太做辛苦費,等玉濱出嫁了再收回?!?/br> 林清婉撇了撇嘴道:“你對我的經營能力可真信任,我可沒做過生意?!?/br> 林江笑道:“沒關系,虧了便虧了吧,林氏的收藏也不少,光賣那些你們姑侄二人便能很好的生活幾輩子了?!?/br> “你就不怕把家業(yè)敗光了不好去見林氏的列祖列宗?” “人都沒了,家業(yè)在不在有什么干系?”林江垂眸看著桌子上的信道:“這些東西都是死物,存在的意義便是給人用的?!?/br> 林清婉見他傷感,便扯開話題道:“和我說說尚老夫人是個怎么樣的人吧,等回了蘇州少不了要與她打交道。” 林江對這位岳母觀感可要復雜得多,她是真疼愛玉濱,但更愛尚家。 在林江和林清婉說尚老夫人時,遠在開封的皇帝才收到林江的折子。 他驚得從椅子上站起來,眉頭緊攏,“林江病重?他不是已經好了嗎?” 書房內一片寂靜,無人能回答他的話。 皇帝沉著臉走了兩圈,轉身吩咐道:“宣四尚書?!?/br> 劉公公立即躬身退下,吩咐候在殿外的內侍趕緊去勤政殿里叫人。 此時四尚書都在勤政殿里處理公務,一叫一個準兒。 左相前不久才因為籌措軍糧不力被降職外放,而右相自兩年前因大楚戰(zhàn)事被罷黜后一直沒再選人,所以現(xiàn)在朝中最大的官兒便是六位尚書。 如今兩位丞相的活兒皇帝分了一些,剩下的則由六位尚書負責,輪流當值,每次四位尚書。 今天當值的是工戶刑禮四部尚書,等人一到皇帝便把林江的密折給他們看。 “四位愛卿近來可收到浩宇的消息?” 林江字浩宇,這字還是皇帝給取的呢。 四位尚書面面相覷,最后禮部尚書沉吟道:“三個月前聽聞謝侍郎次子夭折,林大人和謝侍郎起了沖突,還把對方的腦袋砸爛了,最后是稱病沒去衙門,我等還以為他是閉門思過呢。” 皇帝蹙眉,不悅的看著禮部尚書道:“浩宇自不屑做這種裝病之事?!?/br> 禮部尚書低頭,“陛下說的是,是臣小氣了。” 戶部尚書反復看了一下密折,最后嘆氣道:“陛下,林大人只怕真的病重,不然也不會連遺產都安排好了。之前分給江南籌措的軍糧任務是最先完成的,那時候林大人只怕就已病重了,卻一直到糧草運抵邊關才上折?!?/br> 皇帝聞言也有些傷心,弓下脊背道:“浩宇一向清高自傲,可這次他竟也忍不住示弱了?!?/br> 這封折子很是催淚,戶部尚書和工部尚書跟林智的交情都很好,此時都不由眼含熱淚,低著頭不言語。 第18章 激動 皇帝嘆息一聲,問道:“浩宇病重,揚州刺史將由誰來擔任?還有江南道觀察使,此位置關系重大,朝中有誰來擔任?” “林大人可有推薦?” “他舉薦了劉沛和孫槐。”皇帝點了點桌上的折子道:“不過朕還是想聽聽你們的意見?!?/br> 工部尚書沉吟道:“劉沛和孫槐二人做林大人的副手也有四五年的時間了,對揚州的事務應當了解得很,倒也合適?!?/br> “劉沛還罷,孫槐的資歷卻不足,擔任江南道觀察使是否快了禮些?”禮部尚書提議道:“不如在朝中選有才之士前往。” “陳愛卿可有舉薦之人?” 禮部尚書低頭道:“觀察使不僅總領江南的民政,還有兵權。但其實民政有各州刺史管理,觀察使能使得上力的少,還不如專心于兵權。而江南又毗鄰殷和閩,所選之人更該長于領兵才是。于臣來看,靈州副都護趙捷倒是不錯。” 戶部尚書忍不住蹙眉,“陳大人,觀察使可是二品大員,趙捷能耐再大也不可能連升四級吧?” 從四品到從二品,乘鶴都沒這么快。 禮部尚書卻道:“林大人當年不就是破格擢升的嗎,趙捷在文采上或許比不上林大人,在領兵上可不遜色。” 戶部尚書和工部尚書一直把林江當子侄輩關愛的,聞言自然不服,倆人立馬跟禮部尚書吵起來,非要辯個清楚,到底是林江優(yōu),還是趙捷強。 皇帝靠在椅子上看他們吵,刑部尚書一直默默地坐在一旁,他今年剛上任,不管是林江還是趙捷他都沒見過,也都不了解,出于謹慎,他一直沒發(fā)表看法。 皇帝看他們吵得差不多了,這才開口道:“趙捷領兵的確有一套,不過比之盧都護還是差了些。” 戶部尚書和工部尚書就得意的瞟了一眼禮部尚書,誰不知道當年讀書時盧真比不過林江,而現(xiàn)在趙捷再盧真手底下當副都護,陛下親口說趙捷比不上盧真,而盧真又遜于林江,明顯表示林江比趙捷更好嘛。 “行了,你們回去后也想想,若有合適的人便舉薦上來,”皇帝沉吟了一下道:“盧真不是回京探親嗎?正好讓他去揚州一趟,一來替朕探望浩宇,二來,浩宇捐贈的銀兩也要押送回京?!?/br> 皇帝揉了揉額頭,揮手讓四人退下。 他起身跺了幾步,最后拿了林江的折子往后宮去了。 皇后剛從佛堂里出來,看到皇帝便屈膝行禮,笑問,“陛下怎么愁眉苦臉的?” 皇帝上前將她扶起來,直接牽著她的手進殿,將林江的折子給她看,嘆息道:“到底是我石氏虧待了他家,如今他只有一妹一女,我看他不放心得很,往日那么清高的人此時也忍不住跟我述懷,我看他實在不放心得緊。” 皇后打開奏折,訝道:“前幾日你還跟我夸他在江南做得好,沒耽誤了大楚的戰(zhàn)事,怎么眨眼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