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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嗚,英明神武的宮主大人,我是顧……我是蘇昭?!?/br>段宴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表情,就像是守株待兔結(jié)果等到一只大肥羊的狼露出了饑餓的目光,錢歲發(fā)誓那一刻他真的看見了段宴眼中的幽幽綠光。“怎么這么晚?”段宴皺眉打開門讓顧曉刀進來。顧曉刀顯然是怕極了段宴,根本不敢與段宴直視,一看就知道做了什么對不起段宴的虧心事,“師兄說……這個藥……藥要煎足一個時辰,中途要不停加水……”段宴繼續(xù)散發(fā)高冷氣場:“從沒聽說過這種煎藥的方法的?!?/br>顧曉刀諂媚一笑,無比狗腿地說道:“現(xiàn)在你這不就知道了嗎,我?guī)熜挚墒谴竺ΧΦ氖メt(yī)呢,當然不會有錯的呵呵呵?!?/br>看著他手里端著的一碗墨黑的、宛如墨汁一般濃郁的藥水,錢歲簡直覺得自己喝完之后就能和佛祖去一邊下棋一邊聊佛經(jīng)了。“錢宮主,你快喝吧,我等著收碗呢呵呵呵呵。”顧曉刀一看錢歲往這邊看,連忙端著藥碗擠了進去,“錢宮主快喝啊趁熱喝呢最好一口就喝完咕嚕咕嚕就完事了。”錢歲投去鄙夷的一個眼神:“我要是咕嚕咕嚕這么一喝,我也就完事了?!?/br>顧曉刀閉嘴。“沒事的,”陸孝純接過碗,聞了聞,先用嘴唇碰了碰,這才端到錢歲面前,“不燙,喝吧,早點治好我心里的石頭也早點就落下了。”錢歲喝了一口,皺眉道:“難喝,好苦?!?/br>陸孝純二話不說自己含了一口吻住錢歲的嘴強行灌了進去。“嗚嗚~~~~(>_<)~~~~”錢歲十分痛苦地閉著眼睛,藥汁從嘴角流了出來都沒辦法管。顧曉刀在一旁呆呆地看著。“是不是很羨慕,其實你也可以的?!闭驹谒砗蟮亩窝鐩鲲`颼的飄過來一句話,“之前你和秋三月不也是這樣吻得水深火熱的嗎?”顧曉刀:“……”顧曉刀投給了段宴一個白眼,面無表情地結(jié)果陸孝純手中的藥碗,對著段宴說道:“宮主,不會用成語就不要亂用,小朋友們會嘲笑你的?!?/br>段宴:“……”顧曉刀在自己心中給自己起碼點了一萬五千個贊,看段宴吃癟真的好爽??!這種揚眉吐氣的感覺真的不要太爽了啊!顧曉刀優(yōu)雅地跨出門檻,那表情,非常的酷!不一會兒,圣醫(yī)就帶著顧曉刀來了,手上還拿著一個大包袱。“圣醫(yī)去哪兒?”錢歲問道,“看你慌慌張張,該不會是去參加?”說罷,他與顧曉刀捧著臉作童真裝高聲唱了起來。“圣醫(yī),圣醫(yī),你去哪里呀,你就是我的天大和地大?!?/br>圣醫(yī):“寶貝,寶貝,時間的手一揮,你是永遠的珍貴!”在段宴給了每人一人一腳之后,圣醫(yī)抹著眼淚十分痛苦地說道:“嗚嗚嗚師弟我要走了,你記得來百花谷看我啊,你記性不好,記住了是百花谷,不是隔壁萬花谷?!?/br>顧曉刀花容失色:“帶我走!”段宴掏掏耳朵:“蘇昭,你還沒找到秋三月呢,想走可沒這么容易的哦?!?/br>“找什么找啊!”圣醫(yī)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人就在門口吃著饅頭呢……這樣啊,段宮主,秋三月也找到了,我?guī)煹芪揖蛶ё吡税 懮贍?,告辭了,藥房我放這里了,按照這個藥方每天服藥兩次,服用三天尊夫人的病痛就會消失的?!?/br>陸孝純客氣道:“多謝圣醫(yī),告辭,若有機會南下萬劍山莊必定全力款待?!?/br>“哎喲我滴媽呀……”圣醫(yī)胡亂說著,一把抓起顧曉刀的手就要往外走,但是還沒走兩兩步,就感覺自己的后衣領(lǐng)被人拉住了,他回頭一看,段宴那張死人臉就在眼前。“你說誰在門口?”段宴的表情簡直可以說得上是猙獰。圣醫(yī)咽了咽口水,眼淚水都快要流出來了:“……可不就是……您一直在找的……秋三月么……”第57章錢歲只看見段宴馬上狂奔出房間,自己也和陸孝純出了房門。房間門口那棵大桃樹下真的有個一個人站在那里,手中拿著一個白花花的東西啃著,看起來真的像是饅頭。“真的是你,”陸孝純瞇了瞇眼,“秋三月,這個時候你竟然敢回九云宮,”秋三月聽到聲音,仍然是不緊不慢地吃掉了手中的那個饅頭,這才回頭看著段宴。“呵呵,段宮主,咱們好久不見了呀,九云宮的饅頭還是一樣有干又硬。”秋三月回頭沖著段宴挑了挑眉,段宴冷笑一聲,“既然你覺得有干又硬,那么就吐出來啊?!?/br>秋三月竟然嘟嘟嘴:“吃都吃下去了,怎么吐呀。”段宴道:“那我就代勞一下,把你打的吐出來吧?!?/br>說完,段宴又從他的袖口抽出一條白綾朝秋三月甩過去,只見兩人“乒乒乓乓碰”不知道在空中過招了多少個回合,兩個人終于消停了下來。“呵呵,段宴,看來你康復的不錯嘛!”秋三月抹了抹嘴角的血跡。段宴露出了邪魅的笑容:“我根本就沒有中毒醫(yī)的毒?!?/br>秋三月:“是嗎?!?/br>他說著,抹了把臉站直了身子,但是當他在看看清楚段宴身后站著的陸孝純時,他不禁一愣:“你……你是……”陸孝純從段宴身后走了出來,他仔仔細細打量著眼前的秋三月:雖然他們兩人長了一模一樣的容貌,但是同一張臉,陸孝純的氣質(zhì)與秋三月的氣質(zhì)簡直是云泥之別,秋三月的那張臉,不光有小時候的桃花花瓣形狀的胎記,更多的,是細小的傷痕。“三月,”陸孝純開口,語氣十分平靜,“是你。”他的語氣是篤定的,秋三月別過頭去,“是,是我,那又怎么樣,陸少爺。”“萬劍山莊的莊主與莊主夫人也是你殺的?”陸孝純終于發(fā)出了心中的疑問。秋三月對于他的質(zhì)問供認不諱:“是的,都是我干的,別人只知道有一個陸孝純,但是萬萬想不到,竟然還有一個秋三月,所以,他們當然會以為是你?!?/br>“你想嫁禍于我?”陸孝純問道。“對!”秋三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