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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他們的目標(biāo)自然是你,叫你盡量不要走出我們的視線,自己也要保護(hù)好自己?!?/br>錢歲一聽,嚇得僅存的一點醉意都全無了,他點點頭,緊張兮兮地看著不遠(yuǎn)處賓客席上的陸禮祁,陸禮祁正在和別的門派的人應(yīng)酬,似乎感受到了錢歲這邊的目光,朝這邊笑了笑。“你放心好了,”曲瑞勸慰道,“這里有我們呢,你好歹也算是萬劍山莊的少夫人……”“那你就是二夫人!”錢歲連忙吐槽,“拜托你不要用這種稱呼好不好!”曲瑞鄙夷地看了錢歲一眼,“知道你有事,趕緊滾,陸孝純在你房間等你?!?/br>錢歲一聽,連忙溜出了大殿。趕回自己房間,陸孝純果然在那里等他,見錢歲回來,詢問道:“時辰差不多了,你看天莠在宴席之中嗎?”錢歲搖搖頭:“沒有看見哦?!?/br>他說話嘴里酒氣撲上來,陸孝純微微瞇起眼,湊近了錢歲。“喝酒了……?”“恩……”陸孝純的臉就在眼前,讓錢歲的臉霎時就紅了,“也……也沒喝多少,他們硬灌我的!曲瑞有給我吃醒酒丸子……沒事的孝純?!?/br>陸孝純卻不理會錢歲說了什么,伸手捏住錢歲的下巴,嘴唇就貼了上來。錢歲的臉更紅了,只能張開嘴巴讓陸孝純的舌頭在他的嘴里肆意掠奪,兩只手猶如溺水之人捉住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抓住陸孝純的衣角。“張嘴,換氣?!标懶⒓冃χ嵝训?。錢歲閉著眼睛,老臉爆紅,用頭去撞陸孝純的胸膛,艾瑪簡直丟人丟到家了。陸孝純輕輕圈著他,柔聲說道:“快了……”錢歲不解:“什么快了。”“三才神功,”陸孝純道,“這是我之前修煉的武功心法,修煉之時需茹素,不可近色,不過現(xiàn)今三才神功快要修煉成功了,我也就能夠和你……”錢歲聽出他話中的意思,臉簡直紅到無法直視。“世界上怎么會有你這么無恥的人啊啊??!你含蓄一點?。 ?/br>這兩對死基佬一路卿卿我我地前往天莠住的小院子,大家都在為今天的宴席做準(zhǔn)備,一路上簡直人影都看不見一個。他倆到達(dá)的時候,天莠依舊坐在他的菜地里低頭認(rèn)真研究他那幾顆大白菜,當(dāng)看見錢歲是與陸孝純一道前來的,竟然也絲毫不覺得驚訝,只不過,卻也不和陸孝純打招呼,而是直接向錢歲點了點頭:“你來了?!?/br>錢歲還因為昨天那什么紫花神蝎咬的他屁股生疼,害他晚上被陸孝純看光摸光的事情對天莠客氣不起來,他總覺得天莠雖然一臉溫柔和善,而且還救了自己,但是他肯定也是藏了一肚子壞水——錢歲就是有這種直覺。“你讓我今天來是為什么?”錢歲問道,“其實我很好奇,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陸孝純懷中抱著劍,細(xì)細(xì)打量著天莠。天莠只是淡淡一笑:“你想多了,我找你來,目的是有,卻也不是不可告人?!?/br>“那是什么!”錢歲有些心急地問道。天莠笑了笑,陸孝純卻開口:“天少爺,昨日之事阿歲已經(jīng)全數(shù)告訴了我,我有個問題,不知當(dāng)問不當(dāng)問?!?/br>天莠點頭:“知無不言?!?/br>“天少爺何以知曉阿歲身中繆斯神宮的圣魔之血之毒?”天莠笑道:“原來是這樣……若想要知道一件本來就不難知道的事情,又有何難?”錢歲快要被天莠搞暈了,“你要說什么,就趕緊說吧,我還要回去吃飯呢。”天莠明顯瞪了一眼錢歲,那職責(zé)的語氣仿佛就是在說:吃吃吃,你就知道吃!“錢公子,“天莠開口,”你初到繆斯神宮,難道就從來沒有想過,也沒有好奇過原來的錢歲為何自盡嗎?”錢歲剛開始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差點還想說:他怎么死的關(guān)老子毛線事??!但是過了一會兒,他才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指著天莠:“你你你……你知道!”一旁的陸孝純也皺皺眉,“到底是怎么回事?”天莠笑了笑,溫和地說道:“錢公子并不是這個地方的人,他來自一個我無法解釋的地方……,而且陸少爺,我可以非常明確地告訴你,他不屬于這里,自然也不會屬于你?!?/br>“你說什么!你怎么會知道!你又不會算命!”錢歲生氣起來,連忙拉著陸孝純想要離開天莠住的地方。但是陸孝純只是將錢歲摟住,無比鎮(zhèn)定地對天莠說:“愿聞其詳?!?/br>天莠笑道:“真不愧是萬劍山莊大少爺,好,我就告訴你,當(dāng)年繆斯神宮的少宮主錢歲被囚禁,活得連個下人都不如,錢易許諾了他給與他新的生活與想望,但一切都是空談!錢歲心中郁悶,抑郁難消,所以只求一死,但未曾想到,從未來,一個與他同名同姓、甚至是長相也一模一樣的人進(jìn)入了他本來自己原本的身體,成為了新的錢歲,這個新的錢歲就是陸大少爺你懷中摟著的那個。錢歲死前負(fù)累太多,這個錢歲只要完成了他的心愿,就能回到自己本來的世界——錢歲的身體也會死去?!?/br>“不,我不!”錢歲怒吼了一聲,緊緊抓住了陸孝純的衣袖,“你死吧,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我答應(yīng)了孝哥,今生今世我都會永遠(yuǎn)陪伴著他,讓那個什么鬼錢歲見鬼去吧!”天莠聽他如此抗拒,不由得動怒起來:“這事由不得你!”“又不由得他可不是你說了算!”陸孝純伸手做事就要拔劍。“住手!”天莠叫道,“你還想不想讓錢歲活命了!”一提及生命安全,陸孝純看了一眼錢歲,還是將劍放下。天莠小喘著氣地說道:“你不是想要知道我為何什么都知道嗎?……呵,我根本就不是天莠,那日我在神宮飲恨自盡,沒想到?jīng)]有死透,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成了天霜城被人遺忘的大少爺天莠!”錢歲一聽,嚇得瞳孔亂顫,顫抖著指著天莠:“你……你……你是……”“沒錯,”天莠朝著錢歲笑了笑,“我就是錢歲,當(dāng)初在繆斯神宮自盡的那一個?!?/br>第49章--錢歲被嚇了一跳,猛地往后退一步,陸孝純連忙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