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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錢歲喊道:“歲少爺,您去哪兒呀,大小姐想見您!”錢歲嘴角一籌:“不是吧……”***以前不知道是聽誰說的,有些女人剛生了孩子都會不知不覺地透露出一種溫和知性,現(xiàn)在天依依就是這樣,錢歲一進門,就看見她無比虛弱地躺在床上,面無血色,但是臉上明顯是帶著溫和的笑意的,這和以前明艷動人光芒萬照的她一點都不同。她和天珛的孩子被天珛抱在懷里,小臉皺巴巴的,像只小老鼠一樣。“好小……”錢歲笑了笑。天依依也虛弱地笑了笑,“錢歲,你取個名字吧?!?/br>錢歲嚇了一跳:“為什么是我啊……”他有些害怕地看了一眼天珛,天珛沉默地看著懷中的嬰兒,什么也沒有說,仿佛就沉浸在他和小嬰兒的二人世界里。天依依的表情有些痛苦,錢歲不知道她是不是身體上的疼痛還沒有消褪,她兩片慘白的嘴唇都在顫抖,錢歲覺得她下一秒可能就會昏死過去,連忙上前說道:“依依啊,你還是好好休息,取名字這種事情我們不著急的哈,不著急?!?/br>“沒事的,”一旁的天珛突然開口,“這是我們兩個一起決定的……我們對不……不,你從小就跟我們一起長大,孩子的名字,你來取,確實比較好。”錢歲心里一咯噔,這是天珛要說他倆對不起他了?錢歲突然覺得,其實陸孝純只說對了一半,天珛和天依依確實是騙了他,但是并不是喪心病狂地連生個孩子都想著拉攏自己,他們可能真的對自己有愧疚之心。錢歲看著懷中小小的嬰兒,他那么小,眼睛都打不開,像小老鼠。“既然這樣,那么……我就上了,我覺得孩子取個四個字的名字會比較好,不如就叫……天天酷跑吧!”原本在床上躺著的天依依聽見之后,兩眼一黑徹底昏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天莠[yǒu]天珛[xiù]哈哈哈哈哈,兩兄弟名字是不是很有意思第446章--在錢歲說完這個名字的時候,立馬就感覺到了來自天珛身上的nongnong殺氣,錢歲打了個寒顫,連忙改口:“還是算了吧哈哈哈哈,這個名字太吊了,你兒子這么萌噠噠,肯定駕馭不了的嘻嘻嘻,不如我們叫他天天吧,大名張悅軒,英文名Kimi,昵稱石頭哥。”天珛:“……為何姓張?”錢歲眨巴眨巴大眼睛:“趙錢孫李周吳鄭王你不覺得這個姓氏最萌么?”天珛:“==……”“唉,好吧好吧,你們當?shù)木褪锹闊﹡~幸好我跟了陸孝純已經(jīng)斷子絕孫了~~”錢歲隨意地揮了揮手,有點責怪地看了一眼天珛:“那你說你喜歡什么名字啊,天時達你喜歡不?”“==……”“天貓商城?”“天氣預報?”“天天快遞?”“天龍八部?”“天天向上?”“你真JB煩!”最后看著天珛一臉麻木,錢歲恨鐵不成鋼地嘆口氣:“算了,就叫天御潼好了,御風的御,潼關(guān)的潼!”天珛仔細思索了一番,摸了摸懷中小嬰兒的小臉,呢喃道:“潼兒……潼兒……”錢歲在心中長呼了一口氣,nimabi,終于搞定了。在天珛和醒過來的天依依還沉浸在他們的新生兒子潼兒的呆萌之中的時候,錢歲早已奔出了天依依的房間,當然,錢歲是去找那個斷腿大少爺天莠的。他其實有些擔心陸孝純,但是轉(zhuǎn)念一想,陸孝純?nèi)似纺敲春?,長得又那么英俊,一定不會出大事的,上天忍心嗎,一定不忍心對不對?。?!而且今夜是天依依生孩子的日子,大家的焦點一定都集中在他們天霜城未來的少城主身上,應該沒有人會去注意別的地方的。當然,也就不會有人注意自己和那個本來就沒有存在感的大少爺天莠。按照之前那個激動的小伙子的描述,天莠住在南邊的小院子里,上坐下南,錢歲就趁著大家都在歡呼的時候朝南邊摸了過去。所幸的是道路越來越窄,路上一個下人也沒有,只有小路兩旁搖曳著的竹子的樹葉沙沙作響,錢歲覺得這個地方有點詭異,連忙快步小跑了起來。約莫走了十來分鐘,錢歲終于看見了在小路的盡頭,一個斜斜的的小坡上,有一支昏黃的燈籠斜斜地插在矮小的籬笆上,籬笆旁邊擺滿了花盆,雖然是深秋,但是花盆里的花朵朵都開得非常鮮艷,而籬笆里頭是耙得整整齊齊的菜地,地里種滿了各種長勢喜人的的蔬菜,而在菜地中央,一個坐在輪椅上的青年正在認真地打量著地上的每一株小菜。那個坐在輪椅上的人不是天莠是誰!錢歲連忙上前走了一步,這才看清楚,菜地后面是一座小小的茅屋,茅屋后頭有隱隱約約的水流聲,錢歲估計這可能是條溪流,也方便澆灌這些花花菜菜什么的,這么一看,還真的有種古詞里的“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的感覺。天莠抬頭看了錢歲一眼,溫和地笑了笑,也沒有對他打招呼,而是指著墻角一個小小的木桶說道:“那兒有個小木桶,你替我到后面的小溪里打一桶水上來吧。”錢歲“哦”了一聲,秉著關(guān)愛殘疾人的原則屁顛屁顛地拿起那個小木桶就跑后頭去了,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小茅房后頭還真的有一條小溪,錢歲扒楞兩下袖子褲腿就打水去了,但是讓他傻眼的是,水一打上來,木桶下邊一小塊板子就自己掉了下來,涼水嘩啦啦澆了錢歲一鞋子。錢歲立馬被冷水冰得差點想叫喚,那溪水里的水真不是一般的冰,簡直就像是融化了的雪水倒在腳上,那種刺骨的感覺讓人難過死了。但是沒有辦法,答應了別人的事就要做到。于是錢歲咬緊牙關(guān),用一只手捂住木桶破出漏洞的地方,另一只手快速地在小溪里舀了一桶水朝著天莠所在的地方跑去。天莠見他回來,只是點點頭,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在后頭打到的水,是遠處的雪山融化下來的水,只有這么一條小溪,所以這是非常珍貴的水流。”我屮艸芔茻……還真的是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