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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程度,不可思議……果然是跟著我讓得到了靈魂上的淬煉與升華,所以你也變聰明了嗎?”錢歲真的很想自己一走了之從此不要再見到這個神經(jīng)病了。“這個只是普通的小蠱,放了之后四周的毒獸都不敢靠近?!鼻鹨贿呎f著一邊將它放在了波西米亞風(fēng)的床單上,然后自己就著床單一躺,“呵呵我要睡覺了,債見,愚蠢的異域人?!?/br>錢歲在那梗著脖子掙扎了老半天,想了想還是一咬牙說道:“既然你都拿出你的這個蠱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和你在這荒郊野外露宿一宿吧呵呵呵……”他還沒“呵呵”完,曲瑞就翻了個身,整個人把那張波西米亞風(fēng)的床單全部占據(jù)了。“我屮艸芔茻……nimabi!”錢歲憤怒地咆哮,“我他媽睡哪兒啊!”曲瑞將手指擺在嘴唇邊,露出一個鄙夷地笑容:“我心里的熱情,是我的指南針——明天見,魚唇的異域人?!?/br>錢歲坐在曲瑞身邊差點爆血管。“呵呵呵,好的呢,明天見哦,瑞瑞,呵呵呵?!卞X歲憤怒地站了起來,順便一腳把曲瑞那個驅(qū)散毒獸的小蠱鼎踢翻了。錢歲決定還是去那一家“銀沙客棧”。他一進門,老板娘正想招呼,看見是他,臉色立即垮了下來。“喲,”老板娘晃蕩著手中的小手帕,“怎么又是你呀,苗疆小哥呢,你們有錢啦?”錢歲決定不理他,隨便撿了個空位坐了下來,這個空位對面還坐著一個人,那人帶了個斗笠,斗笠還帶著面紗,看不清楚他的容貌,他坐在那兒,背挺得老直,一看就有種氣度不凡的感覺。但是錢歲沒心情理他,他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桌上免費的白開水。這時,老板娘又陰測測地走了過來:“我說這位小公子,你到底有錢沒錢?。俊?/br>錢歲差一點就接上一句:“有錢沒錢回家過年了”。但是,意外往往總是發(fā)生在最恰當(dāng)?shù)臅r候。一個渾身穿得金光閃閃、用白布扎了個馬尾的男人走了進來。老板娘一看他,眼睛都要直了。錢歲一看他,眼睛也跟著要直了。“看什么看!”錢箏怒瞪一眼錢歲,“你死哪兒去了,叫我好找!”對于這個長著自家二表哥的死傲嬌,錢歲沒啥好感,他瞥了一眼錢箏:“不是你們要我去……唔唔!”他還沒說完,錢箏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惡狠狠地在他耳邊小聲說道:“你也不怕人多嘴雜!”老板娘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腆著笑臉問道:“二公子,這位小公子是……”錢箏松開了手,又恢復(fù)了原本那副傲慢的樣子。“沒什么,我的一個下人而已——還不快備間房?”跟著有身份的人就是好。半小時以后錢歲在大桶里舒服地泡澡時如是想到。跟著曲瑞那個深井冰要挨罵,跟著錢箏這個傲嬌也要挨罵,還不如跟著錢箏,人家好歹也是個高帥富,起碼吃穿不用愁。正浮想聯(lián)翩著,一身金閃閃的衣服的錢箏慢慢走了進來。“錢歲。”他開口說道,把正在洗澡的錢歲嚇了一跳。“臥槽,我在洗澡你他媽怎么就直接進來了??!”錢箏臉上露出難以理解的表情:“你不是男的嗎,那副鬼樣子做什么!”說的也是,錢歲想了想還是問道:“你要干嘛,別想強煎我!”錢箏:“……世界上怎么會有你這種厚顏無恥的人?!?/br>作者有話要說: 嗨,大家好謝謝虛年寶貝兒的小地雷,么么噠第5章連心蠱--在錢箏詭異的視線下,錢歲慢吞吞地擦干凈自己的身體,穿好了衣服。想了想,錢歲最后還是看了看錢箏。錢箏這人吧,明顯就是心口不一,放現(xiàn)代來說就是傲嬌蹭得累,他發(fā)現(xiàn)錢歲在看自己,瞥了一眼錢歲,沒好氣地說道:“看什么看,本少爺是你這種身位下賤的人所能夠直視的嗎!”錢歲嘴角一抽:“其實我是想說……看不出來你還有偷窺別人洗澡的癖好呢呵呵呵?!?/br>錢箏一聽,差點就要提劍砍人,但是想了想,還是怒哼了一聲:“我這是在監(jiān)視你你知道嗎,萬一你在洗澡的時候做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舉動我就能夠一劍殺了你!哼,那樣正合我的心意。”錢歲被錢箏這個強大的逗比理論嚇得驚呆了。“我是正常人我是正常人……”錢歲一邊說著一邊拉起了自己的衣領(lǐng)。但是,錢箏那詭異的視線還是沒有從自己身上移開。“喂,錢箏啊,你到底想干嘛,我告訴你,雖然人家覺得兄弟亂X的戲碼也有點萌,但是你長了一張二表哥臉我尼瑪真的不想跟你發(fā)生……”錢歲還沒說完,錢箏突然臉色一變突然上前一把捂住了錢歲的嘴,錢歲還以為錢箏突然獸性大喪心病狂想要對可愛的弟弟下毒手。錢歲的心在瘋狂地跳動。錢箏的心也在瘋狂地跳動。“噓,剛才外面有人,”錢箏小聲說著放開了錢歲,“我們神宮之中的事情被人聽到總是不好,以后你也要多長個心眼,……不過你怎么用那種眼神看我。”……錢歲嘴角一抽,“我想多了,呵呵呵。”錢箏鄙夷地看了一眼錢歲,慢吞吞地回到了座位上:“錢歲,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你不是應(yīng)該跟著萬劍山莊的馬車走去江南的嗎?”錢歲也毫不客氣地在錢箏身邊坐下,“你當(dāng)我是傻逼啊,我要跟著萬劍山莊的馬車我怎么去啊,你也不看看那個馬車上都是些什么人啊,那都是摳腳大漢,你忍心讓你貌美如花的小弟弟慘遭他們的毒手嗎!你!忍!心!嗎!”不知道為什么,在錢歲提到“小弟弟”的時候,錢箏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褲襠。“呵,不要試圖轉(zhuǎn)移話題,你身上沒有半點銀錢,究竟是怎么來的,你的婢女呢,你不會是甩了她然后想要半路跑路吧,要不是你身上的連心蠱……哼。”錢歲翻翻白眼,“你們好意思?老子身上一分錢都沒有,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