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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局勢不利呀!如果燕王這次肯進(jìn)京的話,那還好,但是燕王不肯進(jìn)京,也難怪皇太孫猜疑呀!”徐增壽點(diǎn)頭,心頭暗想,如果王爺進(jìn)京只怕局勢更不好!“現(xiàn)在皇太孫心里也是猶豫不絕,不知該如何處置世子……”徐增壽一聽,心頭一沉,處置?徐增壽小聲問道,“難不成皇太孫想……”徐輝祖只是長長嘆息一聲,并不作答,徐增壽的心更加往下沉了。這次……麻煩了!***********此時(shí)的南京燕王府里。朱棣盯著手上的信件,神情陰郁。信件上只有七個(gè)字:皇太孫欲殺世子“王爺?”朱能進(jìn)來之時(shí),見到的就是朱棣面無表情卻渾身散發(fā)著殺氣的模樣。不由頓下腳步,心頭一驚,小心翼翼的開口。啪!朱棣猛的揮掉桌上的茶碗,哐當(dāng)一聲,茶碗碎了!**********是夜,朱高熾躺在床上,苦著臉,哎,又睡不著了!看向開著不大不小的一條縫的窗戶,縫不大,但卻正好可以讓路過的人清晰的看到屋子里的情形。看著再次路過的也不知是不是同一個(gè)人的巡邏軍士,朱高熾心頭嘆氣,翻身,閉上眼睛,這連睡覺都有人看著,這讓人怎么睡呀!哎,不讓他們看著,只怕他們也睡不著吧。朱高熾忍不住想念起以前第一次來南京的時(shí)候,老爹的突兀出現(xiàn)的信件……朱高熾心頭忍不住冒出一個(gè)想法,他老爹會不會再給他寫那樣的信件呢?寫了,會藏在哪呢?以前枕頭下,書桌上,窗臺邊都有……現(xiàn)在不方便,會不會藏在枕頭里呢?想法一冒出,就怎么也止不住,于是,朱高熾不由的伸手摸向枕頭,摸了好一會,卻是什么都沒有……朱高熾心頭有些失落。嘆息著閉上眼睛。************此時(shí),朱棣正寫著信。筆跡有些潦草,但朱棣卻是寫得很專心。寫完后,朱棣折疊好,想了想,拿出一個(gè)盒子,將一個(gè)泥人裝了進(jìn)去。連信一起放好,蓋上,放到窗臺邊,低聲說道,“馬上送到世子身邊!”********這日,是進(jìn)宮拜祭的日子。朱高熾穿戴完畢,走出院落,見朱高煦和朱高燧已經(jīng)站在門口等著他了。便溫和一笑。心頭暗想,這幾年,這兩人也是改變成熟了不少。這回,他們?nèi)艘惠v馬車。馬車上,朱高熾輕聲叮囑著,“少說話,多聽。不好回答的問題,就笑?!?/br>朱高煦和朱高燧都嚴(yán)肅的點(diǎn)頭,“哥,我們知道了。”朱高熾滿意點(diǎn)頭。進(jìn)了宮中,先去了拜祭的宮殿。恭敬拜祭后,看著那牌位,朱高熾忍不住想,皇爺爺這會兒是否也如當(dāng)年的他一樣,在黃泉路上徘徊呢?出了拜祭的宮殿,他們?nèi)饲巴酥煸蕿伤〉膶m殿。進(jìn)了殿宇,朱高熾恭恭敬敬的行禮。朱高煦和朱高燧也跟著行禮。行禮完畢,朱允炆示意他們起身。朱高熾偷眼看去,見朱允炆神情淡淡,眉眼間有些煩躁。“高熾,來了南京,就好好待著。過陣子,等四叔的身體好些了,就把四叔也一起接過來吧。”朱允炆淡淡開口說道。朱高煦和朱高燧的臉色一下子就難看起來。朱高熾?yún)s是笑瞇瞇的點(diǎn)頭道,“正想跟殿下請求呢,沒想到殿下倒先提了,殿下真細(xì)心?!?/br>這話一出,朱高煦和朱高燧的臉色都有些驚愕的看向朱高熾。而朱允炆盯著朱高熾,半晌,才點(diǎn)頭淡淡道,“這是應(yīng)該的?!?/br>但朱高熾又苦惱著臉,開口道,“可是殿下……父王如今身邊無人照料,母妃又要打理燕王府,能否請殿下先讓高煦和高燧回去照顧父王,好過些日子一起護(hù)送父王母妃來京城呢?”朱允炆皺眉,沉吟了好一會,才慢慢開口道,“等過些日子再說吧?;薁敔?shù)募蓝Y也還沒結(jié)束……”朱高熾有些羞愧的說道,“哎!還是殿下有孝心,我都忘了這茬了呢!”朱允炆這會兒輕笑道,“你也是擔(dān)心四叔。沒事,無礙的?!?/br>朱高熾再次偷眼瞥了會朱允炆,發(fā)現(xiàn)這會兒的朱允炆眉眼間的煩躁似乎減退了不少,神情也不是那么冷淡。朱高熾的心頭這才松了口氣。又閑話了幾句,朱高熾和朱高煦朱高燧才告辭離開。離開之時(shí),朱高熾看見對面來了一個(gè)人,不由瞇眼一笑,這不是周王叔嗎?朱高熾慢悠悠的拱手笑瞇瞇道,“侄兒拜見王叔!”對面來的這男人約莫三十歲左右,面容黝黑,神情和善,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朱高熾,才笑笑開口道,“高熾就無需多禮了!”來的這人正是周王。如今各路藩王中僅此于燕王!朱高熾呵呵傻笑,問道,“周王叔也是被大風(fēng)刮來的?”周王一聽,眼睛微微一亮,樹大招風(fēng)?隨即也呵呵一笑道,“哎呦,這入春了,風(fēng)大也沒辦法啊?!庇中呛堑呐牧伺闹旄邿爰绨?,“沒事!等風(fēng)吹過了就好!”朱高熾笑瞇瞇點(diǎn)頭,又甚是苦惱的開口道,“周王叔,高煦和高燧一直嚷嚷著要去打獵,周王叔,您知道,如今父王病重,很多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