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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酒好像有點問題,還好丟丟給我拿了解酒藥,你知道丟丟是誰吧,就是我的助理?!笔孀右嘈跣踹哆墩f著今晚的事情,不出意料看到那邊唐白的眉頭慢慢皺成一個“川”字。 “酒有問題?誰敬的?” “一個制片人,沒事啦,以后也遇不到了,而且夢姐說以后我可以不要去酒局了?!笔孀右嗯绿瓢讚?dān)心,趕緊解釋到。 英雄聯(lián)盟春季賽已經(jīng)開始一個多月了,之前過年放了幾天假,這些天各大俱樂部都在準(zhǔn)備年后的春季常規(guī)賽,XD也不例外,舒子亦不敢打擾他,聊了幾句,便互道晚安掛斷了視頻。 唐白在床上慢慢躺下,枕頭上好像還有舒子亦留下的馨香,他閉上眼,慢慢握緊了手機。 —— 已經(jīng)首播了,反響很不錯,舒子亦平日都以鄰家女孩的形象出鏡,這回在劇里演了個攻氣十足的女明星,評價居然出乎意料地很好,大家紛紛表示安琪一個眼神下來,自己都要彎了。 舒子亦和丟丟看著觀眾的評論,笑作一團。 “舒姐,以后你就是新晉老公了?!泵悦脕G丟上線。 “別笑了?!眽艚慵皶r制止了兩個小女孩兒的玩笑,把幾張A4紙放到桌上,“這是今天的節(jié)目流程?!?/br> 在M臺熱播,幾位演員也自然而然要上M臺最知名的綜藝節(jié)目來給自己的劇宣傳,舒子亦不是第一次來這個節(jié)目,與主持人們私下關(guān)系也還不錯,她在化妝室打完招呼準(zhǔn)備化妝,藍鳶和高俊安才姍姍來遲。 藍鳶和她僅是點頭之交,加上經(jīng)過了年內(nèi)那事,舒子亦現(xiàn)在再對上他倆,都忍不住退避三舍。 “小梳子,好久不見?!彼{鳶在舒子亦旁邊坐下,脫去外面的大衣,露出姣好的身段來。 “鳶姐好久不見?!彼龔澠鹧坌?,把桌前的水果拼盤推到藍鳶那邊。 藍鳶嬌聲道謝,卻并沒有吃盤子里的水果。 她的年紀(jì)比舒子亦和高俊安都要大,這么多年來,娛樂圈一代新人換舊人,藍鳶卻還能保持在超一線的位置,靠的不僅是公司的背后運作,還有她自己的左右逢源。 背地里,無論團隊的手段有多骯臟,明面上她都能跟你親如姐妹,這是藍鳶最厲害的地方。 舒子亦不討厭她,這就是娛樂圈的法則,但也喜歡不起來她。 他們在后臺把節(jié)目流程大致走了一遍,先出去錄開場舞。 開場舞很簡單,大部分都是舞蹈演員的工作,他們只需要最后出來站個點,然后一起退場,主持人再上場。 舒子亦腳還沒有完全好,所以穿的平跟小白鞋,上面配上白襯衫和牛仔褲,襯衫前擺被扎進褲子里,正好顯出兩條筆直修長的腿,她的劉海長長了,俏皮地分在兩邊修飾臉型,活脫脫還是個學(xué)生樣子。 開場舞快要結(jié)束了,舒子亦跟著伴奏走在藍鳶身后,按之前練過的動作跳了一小段,然后依次退到舞臺后方。 舞臺正中間,一個巨大的魔術(shù)帽正緩緩下落,里面是氣球,按照流程,待會魔術(shù)帽落到地上后會緩緩分開,里面的氣球散開,主持人就在氣球后出場。 舒子亦踩著音樂的節(jié)拍退場,前面藍鳶退場的時機慢了半步,她并未多想,只顧跟著她往回走。 “小梳子快走!”眼前的高俊安突然回頭大喝一聲,她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手上一股大力傳來,頭上一陣悶響。 她感覺自己的腦袋像是一個編鐘,被木錘狠狠錘下,頓時頭昏腦脹,腦髓好像都在晃動,嗡嗡作響,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錄制現(xiàn)場頓時亂作一團,夢姐撥開人群看到躺在地上的舒子亦,立馬撥通了120。 —— 舒子亦被舞臺道具砸傷的視頻很快傳到了網(wǎng)上,視頻是偷帶手機入場的觀眾拍的,很模糊,但隱約可以看到魔術(shù)帽開始下降時,的幾位演員還在慢慢退場,大家根本沒意識到魔術(shù)帽已經(jīng)落下,尤其是走在最后的舒子亦。 盡管高俊安及時反應(yīng)過來,上前拉開了她,但舒子亦腳傷還沒有好完全,電光火石間,魔術(shù)帽的帽檐正好擦過她的后頸砸了下來。 唐白得到消息的時候剛剛打完比賽,羅維在車上玩手機,突然驚呼一聲。 “怎么了,一驚一乍的?!鳖I(lǐng)隊小武回頭敲了敲羅維的頭。 “小梳子受傷了?!?/br> 羅維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手上一空,手機已經(jīng)落到唐白手中,他一目十行,眉頭緊緊皺起,表情冷得幾乎能滴出水來,羅維被他的樣子嚇得一顫。 “停車!師傅!”盡管已經(jīng)在百般壓抑,但他聲音里的顫抖依然讓人不容忽視,羅維還沒來得及問他知不知道小梳子在哪家醫(yī)院,唐白就已經(jīng)下車,很快不見了身影。 26、第26章 ... 雖然照片打了馬賽克, 但他在新聞里一眼就認(rèn)出了舒子亦被送去的醫(yī)院,唐白下出租車后一路飛奔, 站在前臺時呼吸還沒有平穩(wěn)下來。 “你好,請問可以幫我查一下舒子亦在哪個病房嗎?”他一只手撐在大理石的桌面上,竭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 護士抬頭猶疑地看他一眼, “不好意思, 這是病人的隱私, 按規(guī)矩我們是不能說出去的。” 唐白撐在桌面上的指尖微微顫動, 他恍惚地點點頭, 找出那個前段時間才被存進手機的號碼。 “嘟”聲響了很久, 沒有人接。 他再打,還是沒有,一直到額上滲出汗來, 那邊才響起“咔”的輕響, 接通了。 “喂,你好,舒姐暫時不能接電話, 請問……” “她在哪里?” “?。俊眮G丟被那頭極力壓制的嘶啞嗓音嚇了一跳,她把手機拿開, 看了一眼屏幕上的名字, 總覺得有些熟悉。 等等!舒姐微博小號不是就叫給唐白打電話打到手機停機嗎?丟丟感覺自己好像get到了什么, 她瞥一眼還在窗邊打電話的夢姐,小聲地把病房號報給了他。 醫(yī)院大廳里漸漸有了聞訊趕來的舒子亦粉絲,雖然前臺護士jiejie冷冷的態(tài)度勸退了不少人, 但還是有一部分守在大廳里不愿離開。 此時,唐白已經(jīng)到了病房所在的樓層,醫(yī)院里很安靜,他放緩了步伐,又在門外深呼吸幾口調(diào)整好情緒,才輕輕敲響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