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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zhì)疑與調(diào)戲。為了經(jīng)營好幫會,同時也為了避免讓陸彌淵誤解,柳不期特意在游戲里捏了一張奇丑無比的臉,又專門調(diào)了個極為劣質(zhì)的變聲器。 于是這樣以來,只有陸彌淵知道真正的她是什么樣子,而她真實的樣子,也只顯露給陸彌淵一個人看。只是這種無關(guān)痛癢的微小細節(jié),也可以讓單戀的少女覺得溫暖和滿足。 但她也有自己的自尊和驕傲。她覺得作為女孩子,自己可以為陸彌淵做一切事情,但唯獨不能跟他說喜歡。 可有些話如果不直白地說出來,對方可能一生都沒辦法領(lǐng)悟。陸彌淵或許永遠都不知道為什么所有跟他合作過的奶媽最后都莫名其妙地淡出了他的世界,就像他不明白為什么聲音聽起來還不錯的柳不期非要在游戲里成天開著那么個劣質(zhì)的變聲器、頂著那樣一張丑到極致的捏臉一樣。 柳不期覺得,自己做了那么多,陸彌淵至少應(yīng)該有那么一點點感動。他們認識了這么久,他或許也會對她抱有同樣的感情。 所以陸彌淵領(lǐng)著自己的徒弟顧時安進幫的時候,柳不期如臨大敵。她蹭幾次想找這個小花蘿聊聊,但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立場。 作為那個開著劣質(zhì)變聲器的逗比幫主,她根本沒資格過問陸彌淵跟其他人的感情狀況。 她能做的,只是把那個心上人的女徒弟當(dāng)成假想敵。 再后來,陸彌淵在游戲里找了情緣。不是顧時安。 “為什么?”柳不期在電話里問陸彌淵,“為什么不是我?” 電話另一端的陸彌淵沉默了許久之后才用慣常溫柔的語氣說了句:“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對我……” 柳不期覺得自己做了很多。 可陸彌淵并不知道那些是為他做的。 “如果你知道呢?你會選我嗎?”柳不期的聲音有點哽咽。 又是沉默。 許久之后,陸彌淵嘆了口氣:“對不起?!?/br> 他從來沒有從那個角度去考慮過柳不期的問題,所以他身邊的人無論如何都不會是她。即使是在直白地了解了柳不期的心意之后,他能說的也只有對不起而已。 那段時間柳不期很消沉,甚至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上過游戲。再上游戲的時候,她剛好聽說了陸彌淵要去跟情緣曲迷心還有其他三個徒弟面基的事情。 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走進別人的世界,卻沒有立場去阻止。 柳不期還沒想好該怎么應(yīng)付這樣的日子,這種生活就猝不及防地結(jié)束了。以最慘烈的方式。 得知陸彌淵出意外的消息之后,柳不期整個人都是懵的。直到看到墓碑上黑白相片里笑得溫柔的臉,柳不期都沒辦法相信那是真的。 他只是去其他城市讀書了吧?他還會回來的吧? 柳不期這樣騙自己。 再見到顧時安的時候,她忽然就生起一種莫名的同病相憐的感覺。于是原本并沒有什么交集的兩個人忽然變得熟悉了起來。甚至不知何時,已經(jīng)到了可以互相調(diào)侃甚至互坑的程度。 雖然連她自己都不清楚顧時安對陸彌淵到底抱有什么樣的感情,但她就是固執(zhí)地相信,顧時安也是喜歡陸彌淵的。 可眼下,這個花蘿卻明顯地對另外一個人顯露出了愛意。這讓柳不期的心情頓時變得微妙了起來。 顧時安已經(jīng)走出來了嗎? 那她自己呢?她要怎么走出來? 她的這份心意除了陸彌淵之外沒有其他人知道,所以也不會有任何人會向深淵里的她伸出援手。 想走出這段過往,只能依靠她自己了。 作者有話要說: 然而這一切都是柳不期腦補的。【笑 #事實是這樣的# 柳不期:時安你是怎么做到不再喜歡你師父的? 唐洛洛:我一直就沒喜歡過他??! 柳不期:?! #這其實是一個單戀少女看誰都像情敵的尷尬故事# 終于解釋了柳刀刀和女主之間的尷尬關(guān)系,嗯,總結(jié)起來一句話,陸囚影是萬惡之源【滑稽 給看到這兒的寶寶們一個么么啾~ 第43章 巧遇 柳不期對人生的思考并沒有持續(xù)多久,很快,她的思路被一聲驚呼打斷了。 “我的天啊!那是什么?” 說話的人是唐洛洛。順著她的視線方向望去,只見一只巨大的白色不明物體正在飛速向一行人所在的方向移動著。很快,一行人已經(jīng)能看清這奔跑著的奇怪物體的長相了。 那東西通體雪白,形狀宛如一只巨大的鴨子玩偶,兩只鴨蹼似的腳拖著那碩大的身子竟然也跑得飛快。 看到這東西的時候,陸淺先是微怔,但她立刻聯(lián)想到了某部番里的某種奇特生物。再聯(lián)系她多年來積累的搞事經(jīng)驗,陸淺當(dāng)機立斷地喊了句:“對著那家伙群!有驚喜!” 柳不期聞言立刻抬手舉刀對著那只白色不明物鋪了個堅壁清野,與此同時,二少當(dāng)然是原諒她直接一路九溪彌煙就過去了。 唐洛洛的反應(yīng)也不慢,對著那個方向直接戳了個太陰指,就見四個明教一臉驚恐地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面前。 為首的一人頂著銀白色的天然卷,一雙死魚眼瞪得溜圓。跟在他身后的是個戴眼鏡的喵哥和梳著紅色丸子頭的喵蘿。走在最后的喵哥留著黑長直,看著跟萬花谷的花哥穿錯了校服一樣。而那個白色不明物體此刻就跟在那個黑長直喵哥的身后。 看到這四個人,原本正在發(fā)動攻擊的幾位不由自主地都停了手,而如伊斯康達爾他們這種本來就沒動手的,自然依舊在觀望。 “神樂,怎么回事,不是說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嗎?”天然卷問那個紅發(fā)喵蘿。 “是不是新八的眼鏡沒有跟著一起隱身所以才會被發(fā)現(xiàn)的?”喵蘿看向了一旁的眼鏡仔。 “怎么可能!剛才不是確認過了嗎!”眼鏡仔明顯有些暴躁。 “吶,假發(fā),他們好像要跟我們戰(zhàn)斗??!”天然卷握緊了手里的刀。 “不是假發(fā),是桂!”黑長直強調(diào)。 “事到如今只能拼了??!”天然卷似乎根本就沒聽到黑長直的抱怨,他握緊了手里的刀,一臉嚴肅地盯著離他最近敵人。 “可是他們?yōu)槭裁匆蛭覀兡??”紅發(fā)喵蘿有點疑惑。 “笨蛋!因為我們是對立陣營的啊!”眼鏡仔回頭毫不留情地吐槽。 “可是打了我們也沒什么好處?。俊边魈}依然不解。 “他們要劫我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