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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現(xiàn)在多了一個不定數(shù)的遲菁,誰知道她會不會被仇恨蒙蔽雙眼,做出不可理喻的事情? 突然,就聽到司隨道:“夫人,城主回來了?!?/br> 遲萻和軒轅皇抬頭望去,果然看到從后山走下來的男人,他的速度極快,踏著無處不在的魔風,須臾間就來到他們面前。 “你沒事吧?”遲萻忙迎過去。 男人的紅瞳掃過她和軒轅皇,臉上露出邪氣的笑容,伸手攬著她的腰,疑惑地問:“我能有什么事?” 遲萻瞅著軒轅皇說:“皇上說,現(xiàn)在有很多武帝都出關,可能會來到天魔城” 軒轅皇:“”這鍋甩得真是快。 男人臉上露出傲慢的神色,“哦,所以他們是要來送死的?” 軒轅皇趕緊道:“不會的,我們軒轅氏的幾位老祖宗不會允許他們闖進天魔城的?!?/br> 軒轅氏統(tǒng)治武天大陸多年,培育出來的高階武者不勝枚舉,武帝武皇也不少,不是那些家族能比的,更不用說軒轅氏的底牌眾多,打起來不一定會輸。且能修煉到武帝,擁有比常人更漫長的壽命,大多數(shù)的武者都是惜命的,不到關鍵時刻,不會真的拼出性命,所以根本不用懼怕。 確實如軒轅皇所說的,那些武帝因心有所感紛紛出關,但卻并不敢真的往天魔城而來,多少有些顧忌。 關于天魔會覺醒一事,知道的人很少,大多在一些世家貴族內部間流傳,他們怕惹毛軒轅皇族和天魔城,根本不敢往外透露,是以普通的武者根本沒接到一點消息。也是因為如此,他們對那些老祖宗們突然出關一事百思不得其解,不過都明白,如果沒有什么大事,老祖宗們不會突然出關的。 傀儡軍團還未解決,如今又有武帝紛紛出關,一時間武天大陸的局勢更加緊張。 遲萻知道軒轅皇早早地讓人盯著遲菁的傀儡軍團后,便將這事交給他,而她則叫來管家和司隨,讓他們加強天魔城的守衛(wèi)。 兩人很快就去安排。 安排好這事后,管家看著遲萻欲言又止。 遲萻倒是和顏悅色,柔聲道:“有什么事么?” 管家無視司隨阻止的眼神,一臉正色地說:“夫人,我們世代居住在天魔城,以守護天魔城為己任,如果城主真的到時候,還請夫人不要、不要放棄他?!?/br> 遲萻只是沉默地看著他。 管家和她行了一禮,便轉身離開,只是眼睛紅通通的,眼底有淚光閃現(xiàn)。 司隨小心地看著遲萻,說道:“夫人,管家只是比較關心城主,城主還未記事就被送到天魔城,是管家親手將他帶大的,感情自是不一般。城主自幼受魔氣影響,神智有缺陷,雖能平安長大,卻極為安靜孤僻,行事總與常人不同,被世人認為是個魔頭” 說到這里,司隨也有些傷感,“城主和以往的城主都不同,他的眼睛自幼便染上渾濁的血色,這渾濁的血色也代表天魔被鎮(zhèn)壓這么多年,它的力量開始重新凝聚,所以才會傳出他會覺醒成天魔的謠言。其實,那并非謠言,否則我們當年也不會特地去臨川遲家,欲要將一名遲氏女送過來” 在司隨這些人心里,縱使他們城主會覺醒成天魔,卻無法否認這是他們養(yǎng)大的孩子,哪有家長不心疼自己孩子的?那么多任的城主,偏偏就是司昂繼任時,天魔的力量終于積蓄,隨時可能破封印而出,連帶的也影響到他,讓他們如何不難受? 所以他們千方百計想辦法,只希望在天魔破封印而出在他體內覺醒時,他仍能維持自己的意識,別變成一個只知道殺戮的怪物。 司隨離開后,遲萻坐了會兒,轉頭看向內室,說道:“你聽到了吧,還不出來?” 一只修長蒼白的手掀開珠簾,頎長的身影出現(xiàn),男人走到她的身后,自后擁抱她,將臉埋在她的頸窩間。 他的頭發(fā)未梳,滑落到她的頰邊,蹭得她癢癢的想笑。 “他們很關心你呢。”遲萻揉揉他的腦袋。 男人嗯一聲,沉默一會兒,突然道:“我要覺醒成天魔,你害怕么?” 遲萻笑著說,“你不知道我在其他世界里還有一個別名么?” “什么?” “傻大膽??!”仗著他沒記憶,她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所以我怎么可能會怕?我可是連修羅地獄都爬過,鬼域都走過的人” 男人笑盈盈地聽她胡扯,等她扯完后,一把將她抱起,說道:“傻大膽,既然你這么大膽,等我覺醒時,你千萬別怕,否則我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來呢,知道么?” 明明聲音那么溫柔,但將她壓到床上的動作兇殘得像個魔頭,將她往死里弄時,要讓她崩潰到求饒。 遲萻壓力有點大。 夜闌人靜,萬簌寂靜,正是人們好眠之時,突然天地間發(fā)出一聲可怕的咆哮。 天魔城上空的黑云不斷地攪動,魔風咆哮肆虐,天地風云驟變,山巔上的城池如同一座危城,仿佛下一瞬就會在魔風的肆虐間掉落那絕壁之下。 遲萻猛地睜開眼,瞬間對上一雙血紅色的眼睛。 黑暗之中,眼睛的主人神色猙獰,如同惡鬼,眼里的血色如層層血浪,不斷地從周圍向眸心深處匯集,形成一點鮮艷的血滴。每匯集一次,眸心一點血滴鮮艷欲滴,如同破開心臟的那滴心頭血,詭異而危險。 他捂住額頭,滿臉都是汗,臉上是壓抑的痛苦。 魔風從緊閉的門縫和窗縫間刮進來,整個房間的物什在風中顫動,搖搖欲墜,突然呯的一聲,屋內所有的瓷器擺具轟然爆炸,變成一堆粉末。 “司昂!”遲萻撲過去。 然而,一道無形的魔風將她隔開,差點將她拋甩到床下,她眼疾手快地抓住床柱,那床柱被她掐出一個手印。 男人痛苦之極,但發(fā)現(xiàn)她要摔出去時,仍想伸手過來,但他手上纏繞著一層黑色的魔氣,使得那只手如同散發(fā)著黑色魔氣的鬼手一般恐怖,甚至可能會傷害到她。 他的手一滯,緩緩地收起來,勉強地道:“萻萻,我沒事?!?/br> 怎么可能沒事? 遲萻跳下床,想要去扶他,又無法接近,十分焦急,問道:“司昂,你現(xiàn)在覺得怎么樣?是不是”要覺醒成天魔? 雖然這話沒有問出來,但外面的異象,就算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