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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無意之舉取悅到他,讓他冰冷的臉上終于露出幾分笑意,只是一雙眼睛依然黯沉,醞釀著危險的風暴。 **** 做也做過了,睡也睡過了,一覺醒來,遲萻原本以為一切都會好的,但她顯然低估了某人的蛇精病,犯起病來那真是要人命。 遲萻發(fā)現(xiàn)自己被囚禁了。 看到扣在腳上的鎖鏈,遲萻那一刻是崩潰的。 她呆滯地坐在獸皮床上,低頭看著自己光裸的腳上,一條細細的金色鎖鏈扣在上面,鎖鏈的另一端系在不遠處的柱子上,她想要離開這里,除非將那粗大的柱子一起抗走。 遲萻伸手撥弄了下那鏈子,又嘗試著將它扯了扯,那清脆的聲音,讓她明白這鎖鏈不是她的能力能弄開的。 除了那只天生神力的神獸,估計沒人能弄開它。 遲萻整個人都不好了。 就在她呆滯時,鶴童端著食物進來。 遲萻緩緩地抬頭,看到依然像個十歲的男孩子的鶴童繃著漂亮的臉蛋將食物放到她面前,說道:“你吃點東西?!?/br> “鶴童?”遲萻終于從呆滯中回神,忍不住道:“能幫我將這鎖鏈弄開么?” 鶴童一臉“你別傻”的神情看她,說道:“這是大人親手打造的鎖鏈,上面有大人的獸紋,除了他,沒人能打開。”說著,他終于露出笑容,“就算猙敢再來,他也沒辦法弄開帶走你?!?/br> 遲萻:“……” 非人類的世界,她果然難以理解。 雖然不能理解這些非人類的想法,但遲萻仍是乖乖地吃完鶴童端上來的食物,發(fā)現(xiàn)鶴童其間總在看自己,忍不住問道:“你看什么?” 鶴童瞅著她的脖子,“你脖子青青紫紫的,被什么東西咬了?” 遲萻:“……” 被你家大人像瘋獸一樣咬了算不算? “沒事,我摔的?!边t萻眼睛眨也不眨地胡扯,不想教壞孩子。 鶴童哦一聲,直到她吃完東西,鶴童一邊收拾一邊對她道:“這次的事情不怪你,都怪那只猙,不過昨天大人將你帶回來時,你身上到處都是猙的味道,真是討厭死了,以后你還是離那只猙遠點?!?/br> 遲萻嘴角微抽,連鶴童都覺得她身上的味道討厭死了,所以也不怨怪年會反復(fù)地給她洗澡??伤娴臎]聞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啊?真不知道這些非人類的鼻子是怎么長的。 遲萻咳嗽一聲,問道:“年這段時間過得怎么樣?” “不好!”鶴童鼓著小臉,氣憤地道,“大人經(jīng)常去章莪山找你們,沒想到猙一跑就沒蹤影,大人將章莪山都翻遍了,一直沒找到你們……” 遲萻悶不吭聲地聽著,這些她從路上巧遇的那些章莪山的神獸那兒聽說了,現(xiàn)在再聽一遍并不意外。對于年的占有欲,遲萻早在現(xiàn)世時就有所理解,她這次才跑一年,就被他用鎖鏈束縛著,以后再跑,估計生生世世都下不了床。 真是個傷悲的事情,遲萻默默地給自己點蠟。 鶴童討伐一頓猙后,對她道:“你以后也別亂跑了,你是侍奉大人的祭品,哪有祭品亂跑讓神去找的?要是其他的神獸,早就將那祭品吃了,重新找過?!?/br> 說著,鶴童嘟起嘴巴,其實挺不明白為什么年要像發(fā)瘋一樣找遲萻。 人類對于他們這些神獸來說,是可有可無的存在,沒了這個,再找就是了。 所以遲萻被猙捉走時,鶴童憤怒的是猙敢越界捉人,挑釁年的威嚴,卻并沒有為遲萻被捉走太過傷心。只是后來的事情,超出他的想象,讓鶴童莫名其妙,不明白年為什么這么重視遲萻。 遲萻對上鶴童純潔又疑惑的神色,默默地將身上的衣服扯了扯,努力遮掩身上的痕跡。 還是不要教壞小孩子了。 吃過飯,遲萻感覺身體又酸又累,很快又趴在獸皮床上睡著。 不知睡了多久,遲萻感覺身體沉重,好像被鬼壓床一樣,極度不舒服,終于掙扎著醒過來。 清醒后,遲萻就發(fā)現(xiàn)自己趴在獸皮床上,身后壓著個人,那人正輕輕地叼著她頸椎的嫩rou咬著,力道不重,但那酥酥麻麻的感覺,讓她尾椎骨都發(fā)軟,整個人癱軟在那里,四肢無力,只能任由身后的男人為所欲為。 “年……”她喘息著喚道,聲音軟綿綿的。 年將她后背吻了一遍,沾滿自己的氣息后,才將她翻轉(zhuǎn)過身來,看到她如水般的眸子,迷亂地倒映著自己的身影,像被蠱惑一樣地低下頭,親吻那雙眸子。 遲萻被他的溫柔蠱惑,伸手摟著他的脖子,湊過去吻他。 和他分開一年,她確實很想他。 只是她來到這個世界,是有任務(wù)的,沒有完成任務(wù),她會死,真正的死亡。所以,某些時候,她必須懂得取舍。 年將她揉到懷里,埋首在她胸口嗅了一下,發(fā)現(xiàn)猙的氣息已經(jīng)沒有了,完全是他的味道,心里的滿足讓他身體火熱,熱氣全集中在身下的某一處,再也忍耐不住,將她的腿抬起放到肩膀上,用力地侵占。 遲萻揪住身下的獸皮,眼睛濕潤,眼角有眼淚流下來,有些委屈地看他,“太快了……” 他頓了下,將她摟到懷里,放緩了速度。 直到遲萻再一次癱軟在他懷里,她伸手撫摸他鋒利的眉眼,感覺他現(xiàn)在的心情不錯,就嘗試著道:“年,能不能松開我腳上的鎖鏈?” 這試探性的話卻沒想到激怒他,原本魘足的眼睛瞬間變成豎瞳。 他壓在她身上,低頭俯視她,沙啞的聲音陰森地問:“你還想去找那只猙?” 遲萻:“……絕對沒有!” 年仔細地看她,仿佛在看她是不是在說謊,半晌才陰戾地道:“你別想了,遲早有一天,我會殺了猙!” 遲萻發(fā)現(xiàn)他犯病很重時,心里十分無奈。 到底是什么讓他(↓↓接著作者有話說) 37|蠻荒之年 因為某只獸現(xiàn)在犯病很重, 遲萻發(fā)現(xiàn)和他講道理說不通后, 決定緩一緩。 她從來不缺乏耐心,對這種蛇精病的男人, 遲萻更是以無以倫比的耐心去應(yīng)對,不然在現(xiàn)世時,她早就被司昂弄瘋了,而不是直到和他結(jié)婚時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