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猙一邊舔著爪子,一邊看著遲萻說道:“你別想年會來救你,年找不到這里?!?/br> 遲萻哦一聲。 猙見狀,覺得實(shí)在沒成就感,就道:“你還有什么未完的心愿?” 遲萻琢磨他話里的意思,從先前醒來聽到這話后,她就在琢磨猙捉走她的用意。 她不知道猙和年的實(shí)力哪個比較強(qiáng),但看猙刻意避開年的舉動,只怕年比較厲害一些,或者猙也無意和年對上。而猙將她捉來這里后,沒有虐待她,也沒有吃她,反而問她有什么未完的心愿,可見猙一時半會不會對她動手。 確認(rèn)這點(diǎn)后,遲萻放心了,便道:“猙大人是何意?” 猙無所謂地說:“你必須死!但是,我不能殺你,而是要你自己心甘情愿地自裁,你明白么?” “不明白?!边t萻很直白地道。 猙愣了下,顯然這個人族的大膽讓他驚奇,“不明白也沒什么,反正你遲早要死的,最好你自己心甘情愿地去死。”說著,他一臉期盼地看著她,“要不,你現(xiàn)在就去死吧?!?/br> “我不想死?!边t萻說。 猙嘆了口氣,就知道是這樣,“那么,你怎么樣才想死?” 遲萻不說話了。 猙也沒有再催她,一人一獸窩在這山洞里。 夜晚的風(fēng)有些冷,習(xí)慣神山四季如春的溫度,晚上有暖洋洋、毛茸茸的獸皮床,還有一只陪睡的年獸,遲萻一時間有點(diǎn)不太習(xí)慣這簡陋的山洞,身下冰冷的石床更讓她不適應(yīng)。 遲萻縮在床上,閉著眼睛醞釀睡意時,又聽到那只猙開口了。 “喂,凡人,你還有什么未完的心愿?” 遲萻不理他。 猙又問了兩次,見她竟然不吭聲,終于怒了,上前將她從石床上揪起來。 他的力道非常大,而且并不會像年那樣刻意收斂自己的力氣,將她弄得很疼。 遲萻覺得被他捉住的地方骨頭都要碎了,便道:“放手,我的骨頭要碎了。” 猙嘖一聲,終于放開手,嘀咕道:“人族真脆弱,這么弱小的東西,怎么可能……” 遲萻沒聽清楚他的話,她睜著眼睛看著面前的黑暗,看不清楚猙的神色,只能隱約從那沁著紅光的犄角大概推測猙的輪廓。 對于自己將猙激怒的行為并沒有太過害怕,這只猙是強(qiáng)大的,就是因?yàn)閺?qiáng)大,所以他和其他的神獸一樣,不會耍小心眼,反而被人族的小心眼弄得氣急敗壞。 若是他能親手殺她,猙現(xiàn)在只怕已經(jīng)將她殺了當(dāng)食物。 遲萻篤定猙不會殺自己后,就開始作了。 她在挑戰(zhàn)猙的底線,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似乎挺不錯的。 在猙被遲萻弄得快要火冒三丈時,遲萻仿佛才施舍一樣地問:“猙大人能和我說一下,你為什么要將我捉到這里來么?” “這個我不能說?!豹b直接道。 “那猙大人為什么不親自殺我?”遲萻又問道,“人族其實(shí)也是你們的食物,你殺了我吃掉不是常事么?” “我不能殺你。”猙說。 “為什么?” 猙沒有回答。 遲萻推測道:“難不成猙大人是怕你殺了我,讓年生氣,找你麻煩?” “……一半吧。”猙回答道,“那只年獸雖然沒怎么大開殺戒,不過要是真惹他生氣,神山都能讓他夷平,能不和他對上最好?!?/br> 遲萻哦一聲,“那另一半呢?” “你一個凡人不必要知道?!豹b語氣變得有些不太好。 遲萻試探到這里,知道猙定是不會說另一半的原因,她便沒再開口。 *** 黑暗過去,又迎來新的一天。 清晨的陽光從山洞口斜斜灑入,遲萻坐在石床上,失神地聽著外面的鳥鳴聲。 猙拖著兩只怪獸回來,一邊烤一邊對她說:“你別想年會來救你,只要我想躲藏,年可沒那本事找過來?!?/br> 遲萻瞥他一眼,哦了一聲。 猙照例給她一塊烤rou后,其他的自己吃光了,仍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 猙轉(zhuǎn)頭看過來,遲萻覺得他那眼神好像在看食物一樣,果然是一群胃大無比的神獸,什么都能吃,好像從來都吃不飽似的。 吃完早餐后,猙就拎著她跑路。 連續(xù)跑了幾天,遲萻也不知道猙帶著她跑哪里去,但可以肯定的是,猙在不斷地?fù)Q地方,繞來繞去,應(yīng)該是在避開追過來的年。 遲萻肯定心里的猜測后,在猙又一次詢問她有什么未完的心愿時,這次遲萻沒像以前那樣閉口不言,而是開口問他。 “什么心愿都行?” 猙到底沒有太傻,馬上道:“除了讓你回去找年,或者讓你見年。” 遲萻哦一聲,并不意外他的答案,說道:“我想回大氏村,將夕獸殺死。” “夕?”猙好奇地看她,“你和夕有仇?那家伙可不好殺,他可是東海龍女的兒子,皮厚著,而且脾氣很暴躁,挺難對付的?!?/br> “年可以?!边t萻篤定地道。 猙頓時有些不服氣,“年算什么?我也可以!” “那好,只要除去夕,我就沒什么心愿了?!边t萻面上說得很誠懇。 猙剛高興一下,然后忍不住皺起眉,總覺得哪里不對。 他狐疑地看著面前的人類,總覺得自己好像被她套進(jìn)去,不過這只是個弱小的人族,他一根手指頭都能將她摁死,應(yīng)該沒這膽給他下套。 一人一猙達(dá)成協(xié)議后,兩人的相處變得和諧起來。 當(dāng)然,猙還是帶著遲萻頻頻換地方,以此躲開年的搜尋,遲萻很配合他,仿佛沒有想過要制造點(diǎn)什么痕跡留給年,好讓他尋來。 當(dāng)然,在猙的眼皮子底下,遲萻也沒辦法搞什么,要是被猙發(fā)現(xiàn),反而自己受罪。遲萻很懂得取舍,所以沒有在這點(diǎn)上作死。 猙尋了一種靈草,用火將之烘干,然后弄成粉末灑在她的衣服上,以此來掩蓋她身上的氣息。年的嗅覺非常靈敏,單靠著一點(diǎn)的氣味,就能尋過來,有一次他們差點(diǎn)被追來的年找到時,猙再也不敢小瞧年的追蹤能力,極力地掩蓋遲萻的氣息。 人類的氣息想要隱藏起來,比神獸簡單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