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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衛(wèi)子陽忙著“拍戲”的時候,季元熙也非常忙碌。入夜,他來到一家休閑會所,不同于名樓那種富麗堂皇的風格,這家會所裝潢典雅,古色古香,背景音樂也是選用的琵琶古箏一類的民樂。在服務員的引領(lǐng)下,他走進一間包廂,經(jīng)過檢查,又在另一名服務員的帶領(lǐng)下,穿過暗門,進入內(nèi)室。里面房間一下子變得單調(diào)樸素,沒有半點多余的裝飾,透著硬朗的氣息。他左右看了看,輕笑一聲:“瑯園我也來過好幾次了,沒想到真是別有洞天?!?/br>“出于謹慎原則,接待不同身份的人,安排不同的地點,最大限度地減少可疑程度?!笔掃h公式化地回答。季元熙則沒什么心思跟他扯這種無關(guān)緊要的事,取出了一個精密的存儲器:“都在里面了,你看看吧?!?/br>蕭遠接過存儲器插入電腦,大致瀏覽了一下里面的內(nèi)容,眉毛微微上挑。“有價值嗎?”季元熙姿態(tài)閑適。豈止是有價值,簡直就是無價。存儲器里的資料都是這些年季元熙查到的關(guān)于謝家在國內(nèi)的一些不法資金往來,內(nèi)部人員據(jù)點,通訊手段密碼等信息,這對打擊謝家在國內(nèi)的危害國家安全的活動極有幫助。雖然龍刃的情報庫里也有不少關(guān)于謝家的資料,但因為季元熙跟謝少青往來密切,知道一些旁人不知道的秘密。“感謝你的配合。”蕭遠的回答讓季元熙忍不住想皺眉。“但是我能不能知道,為什么你之前沒有把這些信息提供給我們,是什么突然讓你改變主意了?”蕭遠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就算是心存疑問也是平平靜靜的。季元熙揮了揮手:“我當然有我的想法,不要逼我對你撒謊?!?/br>理由他可以給出很多,什么為了國家,為了人民,為了世界和平,但這些都不是季元熙想說的,有些秘密他之所以知道,與過去謝少青的情意不無關(guān)系,當他拿出來交給龍刃,就意味著徹底斬斷與他的瓜葛。“為了衛(wèi)子陽?”蕭遠冷眸掃視。“我很討厭從你嘴里聽到衛(wèi)子陽的名字?!奔驹跞计饠骋狻?/br>“我提不提他的名字,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想法。”季元熙驕傲地揚起頭:“他的情況你不是很清楚嗎?他現(xiàn)在在我身邊很好?!?/br>“他早晚會完成任務的?!?/br>剎那間戾氣橫生,季元熙氣勢一盛:“蕭遠,你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笔掃h不為所動。“蕭遠,你要跟我搶人也不墊墊自己的分量?”“他是龍刃的兵,他是軍人,他得去任何一個需要他的地方?!?/br>“軍人也可以轉(zhuǎn)業(yè)的?!?/br>“你當龍刃是什么地方?”“你這分明是以權(quán)謀私!”季元熙眼眸薄瞇,“我一直很奇怪,為什么你會招他進龍刃。”“是他自己想當兵的,而且他很優(yōu)秀?!?/br>“我希望以后你也能尊重他的意愿,如果他要留在我身邊,你不要用上級的身份來阻攔!”蕭遠薄唇微張:“你根本就不適合他?”季元熙失笑:“我不適合?難道你適合?”“我也不適合。”蕭遠淡淡地說,“衛(wèi)子陽是我訓練出來的兵,如果他是委曲求全在你身邊,我是絕對不可能袖手旁觀的。”“委曲求全?”“不是說你解決了季元光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季家如何走,哪怕是你也說了不算?!?/br>季元熙眼芒如針,盯著蕭遠看了好一會,忽然笑了起來,他身子前傾湊到蕭遠面前:“蕭遠,你不敢做的事情,不要以為我也不敢做?!?/br>蕭遠冰冷著一張臉,像一尊冰雕似的。“蕭遠,我承認你是很男人,龍刃這擔子不是普通人能挑得起來的?!奔驹跣χf,“但我看你是當兵當久了,太壓抑欲望了,以至于對于一些事情反而沒有了應有的魄力?!?/br>蕭遠眼中冰霜萬里。“你怕過,我說得對嗎?”這是一種純雄性原始本能的對抗,看似平靜,實則暗潮洶涌。“你太小看我了,季元熙。”蕭遠眼神冰涼刺骨,“我的字典里從來沒有怕這個字,只是對我來說,有更重要的事情,比如龍刃。”“我明白了。”季元熙聳了聳肩,“那太可惜了。”“不過我也有話提醒你。”蕭遠不急不緩道,“衛(wèi)子陽看上去好說話,其實骨子里倔得很。他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而不是無所事事給你暖床。在他做完他想做的事情之前,我勸你最好不要對他抱太大的希望?!?/br>季元熙不動聲色,內(nèi)心卻如同驚濤駭浪。他完全明白蕭遠在說什么,衛(wèi)子陽要報仇,要為他的養(yǎng)父母報仇,這對他的人生來說意義非凡。可是……報仇?他的仇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啊!季元熙可以無視謝少青的威脅,可以無視蕭遠的阻礙,但他無法無視衛(wèi)子陽心中的仇恨。惶恐又在心底滋生,像燒不盡的野草,風一吹就瘋狂地生長。不能讓他知道!絕對不能讓他知道!虛握著的拳頭微微收攏,季元熙暗自發(fā)狠。蕭遠偏著頭,凌厲的眼始終停留在他臉上。莫名其妙的,蔣越桐和衛(wèi)子陽成為了形影不離的好朋友,每天劇組一收工,蔣越桐就拉著衛(wèi)子陽到處玩,那份積極勁,讓所有人都看不懂。劇組甚至都傳出了一些對蔣越桐不利的流言,說他不顧臉面,巴結(jié)大老板的情人,就為了以后能有更好的演出機會什么的。但是蔣越桐好像一點都不在意,還是整天和衛(wèi)子陽有說有笑,相見恨晚的樣子。衛(wèi)子陽更是無所謂,面對他人的熱情,他寧可選擇以靜制動,靜觀其變。如果蔣越桐真心與他往來,多交一個朋友又有什么關(guān)系,如果蔣越桐是有目的的接近,在搞清楚真相之前,他也無法制定相應的對策。不如多看看,再做進一步判斷。而且對張瑞文的監(jiān)聽有方思榮負責,他也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