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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場一下子爆開,整間屋子的氣壓都低了幾分,每一個人都能感受到他經(jīng)過壓抑的暴怒。如果是普通人,恐怕就被嚇破膽了,但是蕭遠絕對不是什么普通人。他的背繃得筆直,凌厲的冷眸回視季元熙。針鋒相對,龍虎相斗,這兩個傲視寰宇的男人相互較著勁,誰都不肯退讓一步,好像下一刻就會露出獠牙,把對方撕碎。“怎么樣,季總,敢不敢試試?”蕭遠的話戳到了季元熙心中最痛的地方,用腳趾頭想都知道衛(wèi)子陽這會巴不得快點離開這個人間地獄,他居然還用“敢不敢”這種挑戰(zhàn)男人自尊的字眼兒。季元熙心中窩火得不行,衛(wèi)子陽果然是自己這輩子最大的麻煩,早知道在船上干脆狠狠心把他崩了,一了百了。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傷害,可是自尊心有個屁用,一切只是因為就算開口,他也會扭頭就走,除了暴力,沒有其他辦法可以留住他。這輩子不知道畏懼是何物的季元熙,這一刻,他真的,不敢……季元熙忽然意識到,什么周維嘉,什么孟易然,都連根蔥都不是,真正的對手是這個冰冷孤傲的男人。“我現(xiàn)在要帶衛(wèi)子陽走,他的身體狀況很差,需要及時治療休息?!?/br>硬招放完放軟招,蕭遠把話轉(zhuǎn)到了關(guān)心衛(wèi)子陽身體上面,說著就招呼衛(wèi)子陽走。季元熙想要說什么,可他的頭突然很痛,腦門上有一根筋在跳動著,疼得要裂開似的,像是有蜜蜂在耳邊飛,耳鳴得厲害。衛(wèi)子陽跨出一步,腳踝一個刺痛,動作不自然地停頓了一下,身子一歪。蕭遠目光如炬,立刻發(fā)現(xiàn)他腳扭傷了,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他走到衛(wèi)子陽面前背過身子蹲下:“來,我背你。”“遠哥,這……”衛(wèi)子陽怯怯地看了季元熙一眼,他正揉著太陽xue,對自己毫不關(guān)心的樣子,心底沒來由地涼了涼。“來吧,不要加重腳的負擔?!笔掃h不多廢話,直接背起了他。季元熙搖了搖又疼又脹的腦袋,一睜眼就看到衛(wèi)子陽趴在蕭遠的背上,一臉依賴眷戀的樣子。妒火剎那間爆發(fā),像噴發(fā)的火山。“衛(wèi)子陽!你敢當著我的面勾搭別的男人!看把你慣的!你當我死了是不是?”季元熙的話還沒有吼完,人已一個箭步竄過去,想要把衛(wèi)子陽拉下來。他瘋了?他面對的龍刃的大隊長,真正的特種軍人,兵王中的兵王,一拳就能把人的腦袋打爆,比別的,兩人勝負未知,但是比武力值那肯定是比不過的啊!衛(wèi)子陽驚訝不已,脫口而出:“別過來!”他會被蕭遠一拳打死的吧?但是這句話在季元熙聽來,完全是拒絕厭棄的口吻。他是在維護蕭遠?他不想自己過來?他竟敢當眾驅(qū)趕自己?怒火頓時上升了三個等級。季元熙直接一拳攻向蕭遠面門,蕭遠背著衛(wèi)子陽,雙手和行動具不便,一個后仰閃躲。這一仰,衛(wèi)子陽重心偏后,眼看就要摔下來,季元熙大手一拽,直接把他拉到地上。身體毫無鋪墊地摔到地上,震得五臟六腑都疼了。蕭遠已站穩(wěn)腳跟,蒲扇似的大手揮向季元熙。“不要??!”衛(wèi)子陽來不及阻止,這么一摔,腳踝疼得要命,一時半會站不起來。而江海也站在遠處,趕過來也來不及。說來復雜,其實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季元熙架起胳膊,擋住蕭遠那一掌,向外一拂竟把他的手推開了,蕭遠暗驚,沒想到看似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季元熙還有這一手。但是蕭遠畢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下一招已至,另一只手跟著拍來。季元熙這回沒有了阻擋之力,被他拍得倒退了好幾步,胸悶火燒似的疼。武力值肯定是蕭遠高的,可衛(wèi)子陽驚訝得發(fā)現(xiàn),季元熙的武力值竟然也不低,而且還有還手之力,能把蕭遠鐵掌似的手推開,而且他聰明地借這幾個來回,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把自己從蕭遠背上扯下來,所以從某種角度來說,他還是勝利者。季元熙穩(wěn)住身子,狠戾地瞪著蕭遠,雖然打架落了下風,可氣勢更盛。江海已沖了過來:“季先生,你沒事吧?”季元熙一把推開他,指著坐在地上的衛(wèi)子陽:“你敢再碰他試試看?”蕭遠也是怒火中燒,冷眸精光大盛。方豫立連忙按住他的肩膀,搖了搖頭,季元熙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在他家打架鬧事,傳出去影響實在太過不好。衛(wèi)子陽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付這個局面,他知道季元熙這個火爆脾氣,是絕對不會聽自己的,只能拉了拉蕭遠,低聲道:“遠哥,我有話跟他說,你們先出去,我馬上就來?!?/br>蕭遠露出擔憂之色,還想再說什么,但是衛(wèi)子陽努力沖他點頭,表示你放心吧。半晌,蕭遠妥協(xié),火氣漸漸平息,又變成了一個面無表情的冰人,他掃了季元熙一眼,然后和方豫立先行離開。所有人都走了,江海也識趣得離開,房間里空蕩蕩的只有季元熙和衛(wèi)子陽,有種尷尬的靜默。“遠哥?”季元熙首先開口譏諷,“你叫得可真夠親熱的,有人給你撐腰,你囂張了是不是?”遠哥,這么親昵的稱呼。雖然他叫自己季爺時,心里喜歡得不行,可這么一對比下來,各種不是滋味。衛(wèi)子陽扶著沙發(fā)站起來,不理會他的冷言冷語。季元熙也索然無味,沉默許久,終于開口問了一個他并不想聽到答案的問題:“你要跟他走?”衛(wèi)子陽看了他一眼,點點頭。季元熙吼道:“你敢走?你是我花錢買來的!”衛(wèi)子陽找到他的東西,把季元熙曾經(jīng)給他的幾張銀行卡,放在他桌上。他的動作干凈利落,沒有一絲眷戀。季元熙從不介意別人是因為錢而追捧他,躺在床上伺候他,他認為錢是他實力的一部分,是能力的象征,但是眼前這個人其實根本就不稀罕這些錢,哪怕這卡里的零多得讓人眼花。這一點讓他非常惱火。心已被刺得千瘡百孔,季元熙都快感覺不到痛了,那根神經(jīng)又在跳動,像要從頭皮里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