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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語一般,失魂落魄地說:“我就不該那么早地把鑰匙的真正用處告訴你,現(xiàn)在時間線全亂了?!?/br> 又是時間線?幻生挑挑眉,向幽塵的方向走去:“時間線是什么東西?” 幽塵忽然扶住走到自己面前的幻生的肩膀:“那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你不需要知道!現(xiàn)在請你告訴我,你今天是不是去了里世界?” 幻生點點頭,“嗯”了一聲。 幽塵又問:“你是不是在里世界遇到了天?” 幻生糾正道:“我遇到的不是天,是地?!?/br> “地?”幽塵眉頭一皺,“他跟你說了什么?” “他告訴我......”幻生本來就準備說出來了,但是眼珠一轉(zhuǎn),把他肩上幽塵的手扒拉下去,“我憑什么告訴你?” 幽塵頗感頭疼地看著幻生。 幻生趾高氣揚地說:“不能總是你問我答啊,這樣并不公平,不是嗎?所以我的提議是,你問我一句,我也問你一句,這樣對你我都很公平?!?/br> 幽塵果斷拒絕:“不行!” 幻生不滿道:“喂,你知道我要問什么了嗎,你就直接拒絕了。” 幽塵說:“不論你想要問什么,答案都是你不能知道的?!?/br> 幻生冷笑道:“很好,這樣你也不要指望我會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事情了?!?/br> 幽塵第一次產(chǎn)生了原來他自己是這么煩人的想法,也許自己運氣不好就是因為有這么令人厭惡的性格吧。 不過好在幽塵完全可以憑借武力鎮(zhèn)壓幻生,逼迫他說出真相。 最后,幽塵背過身一個人嘀咕道:“雖然已經(jīng)猜到天和地準備一起違反上界規(guī)則,但是我還是沒想到他們會這么明目張膽啊?!?/br> 幽塵背后,幻生幽怨地說:“地說他認識我很久了,為什么?” 幽塵頭也不回地說:“小孩子不需要知道這些?!?/br> 幻生不為所動地問:“他還說時間線被變動了......” 幽塵果斷地打斷幻生的話:“別聽他瞎說!” “如果我理解的沒錯的話,時間線就是我在一定時間內(nèi)經(jīng)歷的事情,也就是我當下的命運吧?!被蒙q猶豫豫地說:“所以我的命運已經(jīng)是既定的了,而且你們都知道這件事,是嗎?” 幽塵聽到這段話,再也不能無動于衷了。他轉(zhuǎn)過頭來,試圖說服幻生:“沒有的事,你能不能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 幻生繼續(xù)說:“如果是這樣的話,當年你剛好出現(xiàn)在那個樹林里,在那么關鍵的時間遇到我,這些本來就是定好了的吧?而你那么輕易地收我為徒是因為那本來就是你出現(xiàn)在那里的目的吧?” 幽塵第一次發(fā)現(xiàn)一個人有點聰明并不是一件好事。 幻生露出傷感的表情:“一個人的命運如果是早已經(jīng)安排好了的,那么他的人生還有什么樂趣呢?” 幽塵一怔,反駁道:“如果一個人的命運已經(jīng)安排好了,那么他最好還是按已定的路線走下去。要是他擅自改變命運的話,說不定就會否定他在未來的存在。” 幽塵擔憂的是,幻生的既定命運改變了的話,要么未來的幽塵就會消失,或者現(xiàn)在的幻生接下來的路會更難走,甚至可能會面臨魂飛魄散的危險。當然,幽塵也不否認存在這樣的可能——這一次輪回過后,幻生和幽塵自己的命運都會變得更加美滿,至少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令人詬病。 這個時間輪回中,幻生的時間線的改變會把已經(jīng)確定下來的事實都抹殺掉,而新的未來則可能會充滿更多的風險。 幽塵突然想起自己不知在那里聽說過的一句話:一個游戲很難不可怕,可怕的是當輪到你的時候,整個游戲規(guī)則突然變了。 現(xiàn)在,幽塵已經(jīng)不能再自欺欺人了——時間線已經(jīng)改變成為了既定的事實,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已經(jīng)失控的局面下,為自己和幻生找一條完美的出路。 忽然,幻生仿佛下了什么了不起的決定,氣勢洶洶地對幽塵說:“不論是里神,還是你們四圣,都以為cao控我們這些弱小的靈魂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是吧?” 幽塵剛想否認,幻生就接著說道:“呵呵,你們想得倒好?!?/br> “從現(xiàn)在開始,我絕對不會再受到你們的掌控了?!?/br> “我要做一件大事,不只是為了擺脫你們對我的束縛,而且我還要毀掉你們控制的這整個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各位不嫌棄我短小還斷更。 昨天實在是因為整個故事都開始脫離我原定的大綱了,而蠢作者實在不知道怎么辦,只好回去看了前幾章的文...... 最后發(fā)現(xiàn),我實在應該感謝各位的寬容,畢竟我自己都看不下去前幾章...... 因為我發(fā)現(xiàn)實在不可能再把文拉回既定的大綱了,所以我雄心勃勃地開始改大綱,幸好你們誰都不知道這篇文的原定劇情是什么,哈哈哈哈。(這些事情你自己知道就行,說出來就不太好了吧。) ☆、安諾和幻生 發(fā)現(xiàn)自己的命運被別人cao縱是一種什么樣的心情? 幻生表示自己一點都不生氣。 真的不生氣,幻生現(xiàn)在只不過是想要把整個石堡都給幽塵砸了。 但是他也明白自己不是幽塵的對手,因此他只是在石堡里以最快的速度施放了一個禁術,然后就跑路了。 禁術剛好落在花壇里。幽塵錯愕地看著被里世界的力量侵蝕地半死不活的食人花,忍不住罵了一句臟話。 幻生跑出了石堡之后,漫無目的地使了一個飛行靈術向北邊飛去。他的內(nèi)心思緒雜亂,渾渾噩噩地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到了什么地方。 直到他被別人攔了下來。 幻生回過神,抬頭看見了一個高大且美麗的女人,這個女人帶著一副溫柔而木訥的表情攔在自己面前。 這不是慶安的傀儡永寧嗎?幻生朝永寧的身后看去,果然看見了那個一臉陰沉的小男孩。 說實話,幻生還是蠻喜歡這個孩子的,可是現(xiàn)在這個孩子的表情看起來并不像是喜歡他。 幻生換上了一張溫柔的笑臉:“慶安有什么事找我嗎?” 慶安陰沉地說:“國王把那件事都跟我說了。” “國王?”幻生想,祁戰(zhàn)不是已經(jīng)不在了嗎?哪里來的國王? 可是他馬上反應過來,哦,安諾已經(jīng)坐到王位上了,所以慶安口中的國王指的應該是她吧。 想通之后,幻生的心情變得更加煩躁了,甚至差一點維持不住自己表面無懈可擊的和善表情。 他頗感不耐煩地問:“她跟你說什么了?” “我老師的事!”慶安顯得怒氣沖沖,雙手在身體兩側(cè)捏緊成拳,努力地壓抑著語氣里的怒氣:“國王說了,是你把我老師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