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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理她。白雪說道:“陳醫(yī)生照顧傅藍也好,他比較有經(jīng)驗。要是讓那些實習生去,估計又得把人磕了碰了。”“你今天話怎么這么多?”趙源不耐煩的撇了她一眼:“快天亮了,差不多準備一下,病人一會得起床?!?/br>白雪不明白這個人為什么突然發(fā)火,她愣了愣,看著趙源攜著股怒氣走遠。等到房間里只剩下陳微揚和傅藍時,陳微揚說道:“好了,沒人吵你了,快睡吧?!?/br>傅藍對他笑了笑,在快要閉眼時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告訴對方:“我好像看到了一個人?!?/br>“什么?”陳微揚反射性的看向門口。“不是那里?!备邓{說:“是摔下樓后,還沒有完全昏迷前,我看到在我摔倒的地方有人站著。”陳微揚沉吟了片刻,問道:“你看清是誰了嗎?”“沒。”傅藍搖頭,又牽動了傷口,痛得他悶哼一聲:“就模模糊糊的,反正肯定有人在那里。”“好,我知道了?!标愇P習慣性的去摸傅藍的頭發(fā),小心避開了傷處:“我會跟趙醫(yī)生說的。他也發(fā)現(xiàn)走廊和臺階上被撒了很多食用油,所以你才會摔跤。應該是哪個不聽話的病人?!?/br>傅藍癟了癟嘴:“我現(xiàn)在越來越不喜歡他們了?!?/br>“是嗎?”陳微揚逗他:“我記得之前有人說過要成為一個有責任心的好醫(yī)生呢。”“唔……”知道陳微揚在開玩笑,傅藍就嘀咕:“可是他們有時候真的很煩。這次要不是我命大,可能已經(jīng)摔死了?!辈∪水吘故遣∪耍l都預想不到他們下一刻會做出什么事情。而且,還有一個天天和自己作對的鄢樓。他在心里想著:別看這些病人面上乖得很,其實心思也不少。搶人的、害人的,五花八門。難怪趙源總是不喜歡他們,傅藍覺得自己也逐漸多了些不耐煩。尤其今晚這件事,以后對待那些病人真的不能太好。第二天早上,祁子希仍有些忐忑,但他裝的鎮(zhèn)定自若。在餐廳遇到鄢樓,他看見那個人一臉平靜,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很快,趙源和白雪就來了,他們說了昨晚發(fā)生的事,病人都懵懵懂懂的。祁子希又去偷看鄢樓,鄢樓還是該干嗎就干嗎。他在心里翻騰著一個念頭:這人難道不會害怕,不會不安嗎?病人們解散時,祁子希跟在了鄢樓的后面。等到四周無人,他裝作無意的走到了對方身邊,并肩行了幾步。鄢樓一眼都不看他。祁子希目光晃蕩著四周,終于開口:“……我知道你昨晚做了什么?!?/br>鄢樓沒停下腳步,眼也不眨一下:“我不懂你的意思?!?/br>祁子希不再說話,他頓住了身形。讓他意外的是,鄢樓也停了下來。來到祁子希面前,鄢樓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所以你都看到了是嗎?也不提醒他?!眱A了身體靠近祁子希,鄢樓說:“明明你也很討厭他。別裝了?!?/br>被戳穿心思的祁子希臉一陣紅一陣白,他瞪著鄢樓。“趙源說了,傅藍不止是摔傷,他的手也被釘子扎傷了?!臂硺堑男σ庥行┰廂悾骸八麄円苍S都以為釘子是翻修療養(yǎng)院時遺留的,但我住在那一層,我很清楚扶手的防水布下根本沒有釘子?!?/br>祁子希的手有些發(fā)抖了,他躲避著對方的目光:“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說什么?!?/br>“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臂硺切Τ隽寺暎骸昂詠y語吧。”隨后他轉身,心情很好的走了。第45章45被鄢樓那么一說,祁子希一路上臉色都不太好。他覺著鄢樓是不是都知道了?但也不太可能啊……只根據(jù)憑空出現(xiàn)的幾根釘子,怎么能……想到這里,祁子希突然醒悟:鄢樓會不會是故意的?只是為了試探自己的反應?他在心里暗罵了一聲,認為那個人簡直和狐貍一樣狡猾。就這樣惴惴不安的,祁子希遇到了從傅藍房間出來的陳微揚。陳微揚笑著和他打招呼,又問:“吃過早飯了?”祁子希知道陳微揚和傅藍的關系不太一般,為此更有些心虛。“我看你臉色不是很好,”陳微揚奇怪道:“怎么回事?”祁子希掩飾著:“沒有,可能是……沒睡好。”陳微揚了然:“昨晚動靜太大了吧?因為傅藍受傷那件事?!?/br>對于傅藍受傷的事情,祁子希其實并沒什么愧疚,他只是單純后怕而已。想到平時陳微揚對自己又那么照顧,要是被對方知道這件事自己有份參與的話……那后果可不是他想承擔的。祁子希只能勉強笑笑:“我聽到你們好像忙了很久?!?/br>“是啊,也不知道是哪個病人惡作劇?!眹@了口氣,陳微揚叮囑道:“以后在這里你要多注意安全,畢竟和病人們住在一起——”后面的話陳微揚沒再繼續(xù)說下去,但祁子希聽的懂。看祁子希一臉凝重,陳微揚便安慰著他:“也別太擔心,不會再有事的。晚一點我給你拿些上次的花茶,喝了能安神。”祁子希就答應道:“……好?!?/br>******晚上,安撫好了傅藍,把人哄睡著后,陳微揚才回了房間。有實習生來接替他照顧,陳微揚就告訴了對方一些注意事項。由于都在照顧傅藍,陳微揚晚上也不用去巡夜了,倒算輕松不少,為此他打算去看望一下周胤白。地下室里,周胤白已經(jīng)接近清醒。他睜開眼睛看見陳微揚在自己身邊,一時還以為在夢里,隨后又反應過來他們倆個現(xiàn)在都被趙源cao控監(jiān)視著。陳微揚能再次過來看自己,肯定也還是趙源的意思。就是不知道那個變態(tài)又想打什么主意。“你醒了?!标愇P笑了一下說道:“我來看看你傷口恢復的怎么樣了?!?/br>周胤白也沒掙扎,就由他檢查著,還問:“你的傷呢,愈合了沒?”“已經(jīng)好了。”這樣說著,陳微揚拿出鑰匙去幫那人打開手腳上的束縛。似乎沒料到這樣的情況,周胤白臉上布滿了驚訝,他目光緊盯著陳微揚,并不認為趙源會好心的放自己走。“你被鎖的太久了,不管是對身體還是對傷口都不好?!标愇P動作不怎么熟練的開著鎖,解釋道:“他說了,在你傷口完全恢復之前,不會鎖著你。”周胤白沒表現(xiàn)出有多高興,相反,他冷笑起來:“趙源是覺得即使我有了自由,也離不開這里,對不對?”陳微揚沒說話,只是沉默。好一會終于褪下了對方手腕和腳腕上的桎梏。周胤白心里一口氣憋著,手腳自由后就想起身下床,然而他半點力氣都使不上來,身體軟的像團棉花,“嘭”的一聲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