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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以為淺安是害怕皇帝的實力,可是他卻沒想到,這年輕人想的卻是關(guān)乎這個國家。若是這想法放到其他三國也說得通,可是這里可是西洛,一個連規(guī)矩都沒有的國家。見著淺安迷惑的模樣,老者大概的把西洛的概況和淺安說了一下。淺安皺著眉頭聽完老者的描述后,他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就算我把皇帝殺死,也不會有什么影響,而且我還會隨之當(dāng)上這西洛國的皇帝?”“不錯?!崩险呋卮鸬馈?/br>看著淺安還在猶豫,老者接著補充道:“我覺得你要對付的人絕對是極有勢力之人,若是你單槍匹馬過去,你覺得你可以有多少勝算,但如果你當(dāng)上了西洛皇帝,那些隸屬于皇室的軍隊、毒師、巫師都會臣服于你,來幫助你來打敗你想要打敗的那個人?!?/br>老者的話似乎是把淺安說動了,他的心已經(jīng)有些動搖,可是他卻穩(wěn)了穩(wěn)心神,隨后問道:“為什么選我?”“因為你有資質(zhì)?!崩险卟换挪幻Φ幕卮?,他又緊接著補充道:“我看出來的?!?/br>淺安冷笑了一下:“有資質(zhì)的人那么多,為什么你唯獨就看中了我?”淺安的問題讓老者嘴角勾起了意味不明的笑容:“因為你的眼睛里有恨,我需要有仇恨的人來幫我殺死皇帝,因為我們是一類人?!?/br>語罷,老者的神情突然變得猙獰。淺安看著此時無比猙獰的老者,他唇角一勾:“我同意?!?/br>淺安的一句話讓老者開始有些癲狂起來了,老者開始笑著,可那笑卻是說不出的詭異。“好孩子。”老者的眼中是一片瘋狂。淺安被老者帶回去后,他就在老者的宅院中安頓了下來,而老者每天給淺安安排各種各樣的功課和讓他研習(xí)那些生澀難記的功法。直到和這個老者接觸后,淺安才發(fā)現(xiàn),這看著竟是讓整個西洛聞風(fēng)喪膽的風(fēng)邪老人。這風(fēng)邪老人不僅精通毒術(shù),且在巫術(shù)、傀儡術(shù)這一方面也極為擅長。奈何不幸,幾年前,他被當(dāng)今的西洛皇帝出陰招傷了根本,使不出平時實力的二分之一,所以他才看中資質(zhì)不錯的淺安,和淺安做了交易,讓淺安替他報仇,就在這八年間,淺安將風(fēng)邪老人的傳授給他的武功、毒術(shù)和巫術(shù)都學(xué)了個透,其中淺安的傀儡術(shù)更是出神入化,讓風(fēng)邪老人都不禁贊嘆。有一次風(fēng)邪老人無意間問起來淺安為何這么執(zhí)迷于傀儡術(shù)的時候。那時候的淺安掩住了他眼中的光芒,隨后唇角輕勾,帶起了一絲邪意,只聽他回答道:“因為……我的傀儡永遠都不會背叛我呀……”這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在配上淺安的笑容后讓風(fēng)邪老人都不禁有些心顫。在一年后,淺安提著西洛皇帝那血淋淋的頭來到了風(fēng)邪老人的面前,將那頭顱像垃圾一般扔在了風(fēng)邪老人的面前。“我們的約定已經(jīng)完成?!睖\安淡淡的說道。風(fēng)邪老人看著那在地上西洛皇帝的腦袋,他眼中是一陣瘋狂,可是他的聲音依舊冷漠的回道:“多謝?!?/br>他和淺安本就是一種交易關(guān)系,雖然他傳授給淺安武功,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和淺安就是師徒關(guān)系。“可是還差一樣……”淺安幽幽的聲音在風(fēng)邪老人的身后響起。還沒等風(fēng)邪老人回答的時候,他只覺得自己在淺安話音剛落的那一瞬間神智盡失。傀儡術(shù)……這是風(fēng)邪老人在被控制的最后一秒鐘才意識到的。淺安在看到風(fēng)邪老人的眼睛失去焦距的那一刻,他笑道:“抱歉,我就連你也信不過,但是你放心,你的仇人,我已經(jīng)幫你殺了?!?/br>在淺安說完這句話后,只見到原本呆立著的風(fēng)邪老人,此時卻拿起在他身邊的一把劍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隨后他的手一動,那把劍沒有一絲猶豫的割破了風(fēng)邪老人的脖頸。血濺出來灑落在了地上,而風(fēng)邪老人已經(jīng)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生息。淺安看著那血從風(fēng)邪老人的脖頸處緩緩的流到了他的腳邊時,他釋然一笑:“這樣我就安心了……”語罷,淺安轉(zhuǎn)過了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他呆了九年的院子,在淺安即位后,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開始打聽關(guān)于慕言的一切,而在他打聽之后他才知道,原本是慕王爺?shù)哪窖员粬|籬皇帝逼得逃到了安涼山,在安涼山起兵造反,如今已成為了東籬的新皇。“看來得好好謀劃了啊……”淺安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就在淺安沉思的時候,一封放在他桌面上的書信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北陵皇帝給他寫的書信,求他借出西洛的毒師給他用來攻打東籬。看著那書信,只見淺安的唇角微微勾了起來,北陵啊……若是想要和慕言抗?fàn)?,這北陵他就必然要掌握在手中。想著,淺安就有了主意。—————————————————————————————————————————可是淺安自己怎么也沒想到,原本自己計劃的好好的,把北陵皇帝變成傀儡,將北陵掌握在他手中,卻因為北陵皇帝那有些純凈的眼神讓他亂了心神,淺安不止一次的覺得自己是不是被那北陵皇帝下了蠱,可是他每次檢查的時候,他身體卻沒有任何異樣,更別說是蠱了。他開始沉迷于白榆辭,他想要得到白榆辭的一切,想要讓白榆辭臣服于他。他做到了,白榆辭臣服了他,可是卻不知為何,他看到白榆辭在床上每一次咬著唇,淚水在他臉頰邊劃過的時候,他的心總會不由自主的疼了起來。淺安總覺得自己是中了蠱毒,一個名字叫做“白榆辭”的蠱毒。那日,當(dāng)淺安看到白榆辭因為白夕顏的話語而轉(zhuǎn)過頭默默流淚的時候,淺安總抑制不住自己那顆想要提刀去殺了白夕顏的心。津洛城一戰(zhàn)輸給慕言的時候,淺安第一個想到的并不是回去抓住北陵的權(quán)利,而是帶走了白榆辭,他不想讓白榆辭受傷。淺安快要被自己的想法給折磨瘋了。在他帶著白榆辭回到西洛的時候,淺安才得到消息,北陵已經(jīng)被慕言掌握在了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