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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的美酒,慕言問道:“九歌可是不善飲酒?”蕭九歌夾菜的手微微一滯:“可能罷。”聽罷,慕言一步步的引導著蕭九歌:“那九歌可想知道自己醉酒后是什么樣子的嗎?”蕭九歌不解:“這是何意?”慕言拿起一旁的酒杯為蕭九歌斟上了一杯酒,隨后遞給蕭九歌:“你現在可以試試?!?/br>蕭九歌皺著眉頭道:“算了吧?!?/br>慕言知道蕭九歌在擔憂著什么,他道:“放心,我會在你身邊看著你的。”聽到慕言話語中的“我在你身邊”一句的時候,蕭九歌只感到自己的心神一怔,一絲不明的情緒滑過他的內心。伸手,他接過了慕言遞給他的酒盞,仰頭喝了下去。隨后蕭九歌看向慕言道:“慕言,若我酒后做了什么失禮的行為直接將我打昏便可?!?/br>作者有話要說:我們的慕小言終于邁出了他人生中最艱難的一步了!往后的路會更加順暢的?。ㄎ杖。?/br>第24章第二十四章醉酒慕言看到蕭九歌緩緩地將美酒送入口中后又極為平靜的夾著菜,動作行云流水與往常一般無二。他不禁皺起了眉頭,難道蕭九歌是在騙他嗎?隨后他否定了自己的猜想,按他對蕭九歌的理解以及剛剛蕭九歌端起酒前那糾結的樣子不像是有假。可是,為何……慕言直愣愣的盯著蕭九歌,就希望看出蕭九歌什么異常。蕭九歌好像發(fā)現了慕言的眼光,抬頭他看向慕言:“你看什么看?”蕭九歌的聲音還是和往常一般的清冷,毫無異樣。慕言呆滯著回道:“沒……”慕言不由得感到幾分奇怪,此時的蕭九歌口齒清晰,動作也十分流利,絲毫沒有一絲一毫醉酒的跡象,可是他總感覺到此時的蕭九歌卻是怪怪的,但怪在哪兒,他卻說不上來,只是他的一種直覺罷了……慕言的視線仍舊沒有從蕭九歌的身上移開,對面?zhèn)鱽硎捑鸥栌挠牡穆曇簦骸澳愠阅愕牟?,看我做甚??/br>蕭九歌話音剛落,慕言猛的驚醒,他終于是知道蕭九歌的怪異點在哪兒了,平日的蕭九歌絕不會把一句相同內容的話重復個兩三遍,而此時的蕭九歌卻將“看我做甚”之類的話重復了兩遍,而且語氣中有著他平日所不曾透露出的狂傲。蕭九歌見慕言不作答,便輕哼了一聲,又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慕言嘴角一抖,他現在更為確定蕭九歌是醉了。他伸手將蕭九歌剛欲送入口中的酒擋下:“九歌,你醉了?!?/br>被制止住的蕭九歌抬起眼眸看了慕言一眼,隨后眉毛輕挑,唇邊帶笑,用手撐著頭,他那一頭墨發(fā)散落在身后,偶有幾縷墜于額前,仿佛他每一個動作都帶著引人駐足的魅力。蕭九歌放下手中的酒杯,手指一勾,挑起了慕言的下巴:“你敢說我醉了?”此時的蕭九歌就在慕言的眼前,他那帶笑的雙唇讓慕言不禁的沉溺在那片美景中,慕言看到蕭九歌的雙唇極薄,他不知從哪兒聽到有人說:唇薄之人,最淡情感。他輕輕撫上蕭九歌的墨發(fā)覆于掌上,抬手,慕言輕輕地吻上了他手中的那縷頭發(fā),輕道:“可能是我醉了罷……”蕭九歌看到慕言的舉動,愣了一下,隨后他抽身離開了慕言,抱著雙手,他輕抬起頭,帶著那只屬于他醉酒中才顯露出的狂傲,輕哼一聲:“我的頭發(fā)也是你能碰的?”如今的蕭九歌,少了一些平日的清冷,多了幾分傲慢與狂傲,可就是這樣的蕭九歌,卻讓慕言移不開了眼。蕭九歌轉身回到了他原來的位置,拿起身邊的酒杯,一飲而盡,隨后指著慕言念叨著:“對了,你什么時候把你那爛桃花趕緊給我趕走,你倒是一身清閑,每日拿“身體不適”做借口來加以推辭那北陵公主,我就慘了,那嬌蠻的公主看不到你后,就老是來我府上詢問你,惹人煩?!?/br>慕言聽出了蕭九歌話語中的抱怨之意,平日里的蕭九歌絕不會將自己的情緒表露出來,更何況是像現在這般開口說明,他唇角輕勾,話語中帶著他所不察覺到的寵溺:“九歌若是不喜歡那北陵公主,我便去和她講清楚?!?/br>蕭九歌滿意的點了點頭:“嗯,孺子可教也!”而后他又為自己斟上一杯酒:“還有一件事,你有時間和皇帝說說讓他別老是有空沒空就老是寫信催我抓準時機攻打南越國,該什么時候攻打我蕭九歌還是知道的,不需要他來提點?!?/br>慕言看著一臉狂傲的蕭九歌,輕笑道:“我的九歌就這么有把握嗎?”蕭九歌斜眼瞥了一下慕言,頭顱不自覺的上揚,唇邊帶著自信的微笑:“我可是蕭九歌?!?/br>這樣的蕭九歌不同于往日的淡漠,此時的他是那么的狂傲,自信,仿佛帶著令人折服的氣質。若說狂傲,那夕顏公主是狂傲的,只是因為白逸對他的寵愛使得她有恃無恐,但這種狂傲是那種被嬌慣出的狂傲,只會在暗地里被他人所嘲笑。而蕭九歌則不同,他的狂傲是沉在骨子里,浸在他那淡冷的氣質中的,那是一種令人信服的狂傲,他狂得睥睨一切,又傲得風華絕代!仿佛惑了這世間,迷了這天下。可在下一秒,蕭九歌身上的狂傲之氣盡收。只見他斜眼瞥著慕言一會兒,隨后突然抓住慕言的手,一本正經的在和慕言嘮些家常,其內容也不過是些“近來可好啊”之類的話語。但隨后蕭九歌話語一轉,又開始抱怨著朝中各大臣什么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讓他來處理,喋喋不休的抒發(fā)著自己的不滿。最后蕭九歌念叨著得出了言論,吐槽著那群大臣不過是一群“金漆飯桶”。慕言被蕭九歌突然的轉變嚇得愣了一下,這是蕭九歌的二次醉酒么……在慕言發(fā)呆的瞬間,蕭九歌仍在喋喋不休的吐槽著他口中那些所謂的“金漆飯桶”。慕言從沒想到,平日里一向言語不多的蕭九歌喝醉酒后竟是如此“善談”,“善談”到讓他有點想打暈此時正那吐槽個不停地蕭九歌。他終于知道為何蕭九歌說有人勸他不要飲酒了,畢竟按蕭九歌如此的說話模式又有幾人能承受得住。可是他雖這么想,但他又怎可能打暈蕭九歌,慕言用手將頭撐住,眼中帶笑的看著蕭九歌,畢竟這樣子的蕭九歌可是不常見呢。約摸一刻鐘后,蕭九歌拿起一杯酒灌入口中后,淡淡的說了一句:“我累了。”隨后,以手做枕,就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不一會兒就發(fā)出了沉睡中那輕微的呼吸聲。慕言輕笑:“我行我素的家伙?!?/br>伸手,他打算將蕭九歌散落在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