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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看見朕的喵了? 作者:初云之初 文案: 又名【喵喵投喂日記~\(≧▽≦)/~】 皇帝重生了,在他登基的前一年。 將還是團子的小妻子抱到懷里養(yǎng),這一世,他要陪著她慢慢長大。 然后,再一次娶她為妻,奉為珠玉。 軟萌喵喵與英俊小哥哥的愛情故事,甜,軟,萌,治愈系。 喵喵【傷心】:小哥哥,阿爹笑我胖 皇帝【溫柔】:沒有沒有,妙妙只是毛茸茸的~ 喵喵【心滿意足】:(*^▽^*) PS: 1,夫妻相差十六歲,非苦大仇深復(fù)仇流。 2,劃重點:女主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都是小團子狀態(tài),夢里會變貓哦~ 3,就是的后篇,但女主還是那個女主~ 內(nèi)容標(biāo)簽: 宮廷侯爵 甜文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 ┃ 配角: ┃ 其它: ================== ☆、第1章 宮變 金陵被圍,已經(jīng)是第七日。 此都中人提心吊膽,也足足七日。 雖在夢中,卻也依稀聽得兵戈之聲作響,徹夜不休。 風(fēng)聲鶴唳,不過如此。 “神仙打架,做什么殃及我們這些池魚,”有人苦笑道:“戰(zhàn)事一起,不知要害多少條性命?!?/br> “這有什么辦法,”另有人道:“皇位只有一個,誰不想要?” “都少說兩句,”有上了年紀(jì)的插話:“這也是咱們能評說的?” 于是一群人嘆口氣,相對無言,終于散開了。 魏國公府。 侍女腳步輕緩,進了內(nèi)室,隔一層玉質(zhì)垂簾,細(xì)聲道:“夫人,淮安侯夫人送了拜貼過來,您要瞧瞧嗎?” “不必了,”董氏正抱著小女兒,教她習(xí)字,秀美面容無波無瀾:“尚在孝中,哪有邀客之理?” “是,”侍女早知會有這結(jié)果,聞言也不奇怪:“奴婢這就去回?!?/br> “風(fēng)雨欲來啊,”坐在一側(cè)的魏國公道:“金陵要不太平了?!?/br> 董氏目光溫柔,瞧一眼丈夫,道:“公公孝期未除,夫君身無官職,便是有風(fēng)浪,也波及不到我們。” 魏國公搖頭一笑,轉(zhuǎn)而神情微肅,低聲道:“我聽聞,那位……去拜會過岳父了?” “一回來就去了,”董氏眉梢微動,道:“父親被先帝冷了心,不欲再摻和這些事,那位倒也體貼,半句叫人為難的話都沒說,恭恭敬敬的說了好一會兒話,才起身告辭?!?/br> 魏國公靜默一會兒,方才道:“岳父于他有師恩,又為他坐了這么多年冷板凳,前去致意,也是尋常。” 董氏是婦道人家,不愛摻和這些朝堂之事,搖搖頭,無聲終結(jié)了這話題,轉(zhuǎn)頭去看自己身邊的小女兒。 “妙妙!”柳眉一蹙,她微露無奈:“你又偷吃點心?!?/br> 小姑娘今年才三歲大,軟糯糯,白嫩嫩,五官精致異常,冷眼一瞧,活像一只胖湯圓。 聽見董氏說話,她忙不迭跑到魏國公身邊去,委屈道:“妙妙餓?!?/br> “不能再吃了,”這一回,連一向?qū)櫵陌⒌疾蛔o著她了,憂愁的捏捏她rou嘟嘟的小臉,道:“你要是再胖,阿爹就要抱不動你了?!?/br> 妙妙很委屈:“就是餓?!?/br> “算了算了,”魏國公見她一雙杏眼都含淚了,也是心疼,伸手去端碟子,叮囑道:“再吃一次,最后一次?!?/br> “不成,”董氏攔住他,無奈道:“用過飯才多久,你別慣著她?!?/br> 魏國公疼小女兒,可是也寵妻子,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左右為難起來。 一家人說話的功夫,外頭有人腳步匆匆進了內(nèi)室,隔一層玉簾,驚惶道:“國公,夫人,那位……進宮了?!?/br> “什么時候的事?”魏國公直起身,正色道:“帶人了嗎?” “就是前不久,”侍從急著來回稟,喘息聲激烈:“帶兵進去的!” 聽到這回答,魏國公與董氏齊齊一凜,四目相對之中,都瞧出了相同意味。 靜默一會兒,董氏嘆道:“一直提心吊膽,也不是個事,那位占了先手,總比別人好?!?/br> “是啊,”魏國公拍拍妻子的手,溫聲道:“假使不出意外……” 指了指天,他低聲道:“那位,怕是要稱皇了?!?/br> 董氏似笑非笑的瞧一眼丈夫:“別以為我沒瞧見你塞點心給妙妙?!?/br> “哈哈,”魏國公干笑兩聲:“她還小嘛,慢慢來?!?/br> 董氏失笑搖頭,看一眼面前父女倆,卻也沒再說什么。 二月春寒,冷風(fēng)作祟,仿佛能一直吹進骨頭里似的,叫人打心底里發(fā)涼。 奉先殿。 “他進宮了!”三皇子眼睛通紅,困獸一般癲狂:“難道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 “不然呢?”四皇子膽氣弱些,怯怯道:“三哥有什么好法子嗎?” “你怕什么!”六皇子面容憤慨,怒道:“他還能把我們?nèi)珰⒘瞬怀??!?/br> “那就談?wù)剹l件,”三皇子年紀(jì)最長,略一定神,商量道:“他得了皇位,總不能叫別人喝風(fēng),你我兄弟,也該有個親王爵位。” 外敵當(dāng)前,前些時日還拼得你死我活的幾人,登時兄友弟恭:“三皇兄說的是,他這趟回來,畢竟理虧,你我占據(jù)大義,屆時……” 幾個人還沒商量外,奉先殿外便有人至,近百人一道過來,腳步聲卻不嘈雜,落到一處去,只有沉沉之音,似是戰(zhàn)鼓聲,莫名叫人心驚膽戰(zhàn)。 三皇子鼓起勇氣,上前一步,凜然斥道:“皇長兄歸京奔喪,自是孝道,只是率軍而至,駐扎金陵,是何居心?” 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他剛說完,四皇子便同仇敵愾道:“三皇兄所言極是,金陵乃是帝都,先祖皇陵坐落于此,不動刀兵更是祖訓(xùn),皇長兄竟將這些全然置之度外?” 這似乎是開了頭,其余幾人找到主心骨,紛紛出言指責(zé)起來,只有七皇子瞧了瞧自己那條不良于行的腿,偷偷往邊上縮了縮。 皇長子相貌生的犀利,下巴堅毅,鼻梁高挺,雙目狹長鋒銳,背對光影,似笑非笑時,有種開刃利劍般令人膽寒的氣度。 目光依次在幾人身上掃過,他不以為忤,微微帶笑:“說完了嗎?” 一眾人做好了遭他駁斥的準(zhǔn)備,卻不想回應(yīng)竟是這般和風(fēng)細(xì)雨,一時之間,竟怔住了。 “哦,”皇長子于是點點頭,神情轉(zhuǎn)為淡漠:“看起來,沒什么想說的了?!?/br> 向后擺擺手,他道:“都?xì)⒘税伞!?/br> 眾人勃然變色。 然而,不等他們將內(nèi)心驚惶憤恨展現(xiàn)出來,雪亮的屠刀已然迫近,血花四濺,哀嚎聲起。 幾位公主尚且年幼,牙齒在口腔中咯咯作響,瑟縮著擠在一起,不敢瞧這慘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