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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可真辛苦呀。”他張開雙臂,大大方方地說:“那抱一下吧。”江城遲疑了一會兒,便抬手擁抱了一下沈珩昱,還拍了拍他的后背,哄小孩一般。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沈珩昱趁機就往江城的衣服兜里塞了個東西。江城想要拿出來看,卻被沈珩昱阻止了:“上了車再看?!?/br>江城心下惴惴,真害怕浪漫過了頭的沈老師,會在這時候把戒指給他送了。“沈老師我走了,你好好照顧自己,快回去吧,再不回去拍戲,黎老師就要炸毛了?!苯怯謬诟懒艘槐?,這一次,他不等沈珩昱再提要求,揮了揮手,立刻轉(zhuǎn)身就跑了。沈珩昱站在原地哭笑不得,只能搖了搖頭。江城上了保姆車,回過頭見沈珩昱還在原地站著,忙招手:“沈老師快回去吧?!?/br>沈珩昱點頭,江城嘆了口氣,轉(zhuǎn)頭看向梁歡:“歡姐,我可真舍不得沈老師啊?!?/br>梁歡毫不留情地給他潑冷水:“這可怎么辦呢,你們倆以后又不會總是拍同一部戲,聚少離多是必然的?!?/br>江城倒是樂呵呵地想:“這樣也挺好,保持新鮮感啊,距離太近了愛情容易變質(zhì)?!彼麖囊路诖锾统隽艘淮€匙,上頭還貼心地綁了個鑰匙扣。梁歡問:“這是什么?”江城笑得眉眼彎彎:“沈珩昱家的鑰匙。”梁歡心一梗:“你們倆這是要同居了??”江城歪著頭想了一會兒,笑瞇瞇地點了頭。梁歡只想呵呵,她覺得,男人啊,都是大豬蹄子。“方甯方導(dǎo)已經(jīng)在公司等你了,待會你們倆談?wù)劊槺阍谝黄鹑ス緲窍鲁詡€飯吧?!绷簹g打開備忘錄,開始和江城說接下來的行程安排,“方甯據(jù)說是最近拉到投資了,電影項目已經(jīng)備案啟動了,今兒聽說你殺青,特意來看你的。本來他還想來片場,和沈珩昱打個招呼,我怕他們倆折騰出什么事情,就給拒絕了。”江城贊同地點頭。到了公司,發(fā)現(xiàn)方甯正調(diào)戲梁歡的助理小姐調(diào)戲的正歡。梁歡不滿地扣了扣門,助理小姐紅著一張臉匆匆離開,方甯大馬金刀地坐著,還沖著離開的助理小姐吹了個流氓哨。“我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開始不放心把我的藝人交給你了,方先生。”梁歡冷笑著說。方甯朝梁歡打了個招呼:“梁小姐,我很抱歉,你的助理實在是一位非常迷人的女士。不過你放心,我沒有留下她的聯(lián)系方式,我是不會讓私人感情影響我的工作,這一點,還請你放心?!?/br>梁歡白眼都要翻到了天上,方甯卻笑得見牙不見眼。江城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方甯可能不僅僅覺得那位助理小姐是位非常迷人的女士,他可能覺得梁歡也是位非常迷人的女士。“咳?!苯枪室庵刂乜人粤寺?,“方導(dǎo),我請您去樓下咖啡廳喝杯咖啡?”方甯眨了眨眼睛,一臉殷切地看向梁歡:“梁小姐要一起來嗎?”梁歡冷笑一聲:“自然?!?/br>方甯拊掌而笑:“那真是太好了?!?/br>江城欲言又止地看向梁歡,半晌嘆口氣,轉(zhuǎn)身就向咖啡廳走。方甯還一路不停地同梁歡攀談,江城頭疼,第一眼見方甯只知道他是個神經(jīng)病,尚且能安慰自己他是個藝術(shù)家,藝術(shù)家都是不瘋魔不成活??扇f萬沒想到,他不僅僅是個神經(jīng)病,而且還是個風流成性的神經(jīng)病。“梁小姐喜歡喝什么咖啡?”江城把菜單送給方甯,方甯又殷勤地捧到了梁歡跟前。梁歡伸出一根食指,推開方甯遞過來的菜單,看著侍應(yīng)生:“老樣子?!?/br>方甯笑著把菜單還給了侍應(yīng)生:“梁小姐喝什么我就喝什么。”聽到方甯說這話,梁歡動作一頓,叫回了侍應(yīng)生:“勞煩你帶著這位先生去廁所洗洗腦子吧?!?/br>江城心里哀嘆,明明是三個人一起喝咖啡,他卻沒有點單的權(quán)利,而他還是要付錢的那個人。他只能重重又咳嗽了一聲,企圖引起兩人的注意:“我們談?wù)勲娪暗氖虑?,方?dǎo)?”既然聊起了工作,方甯就收了玩笑的心,他拿出兩份文件,分別遞給江城和梁歡:“一部分劇本和草擬的合同,梁總看看有沒有問題,我們劇組比較窮,人也不多,我就兼著跑腿的活兒了?!?/br>梁歡先打開了合同,皺了皺鼻子,挑剔地說:“這片酬,方導(dǎo),您也未免太摳門了?!?/br>方甯無奈地攤手:“梁小姐,我們劇組確實很窮?!?/br>梁歡看也沒看他一眼,又拿起劇本:“罷了,江城喜歡,就演吧。”江城拿著劇本,看向梁歡,抿了抿嘴巴:“歡姐,我會好好演的?!?/br>梁歡揮了揮手:“別說這些話,怪沒意思的?!彼闷鸷贤熬唧w條例肯定我們還是要拿去給法務(wù)備份,可能公司還會有一些要求,希望方導(dǎo)能盡量配合。具體拍攝計劃也請方導(dǎo)盡快給我們發(fā)郵件,我們好安排江城的行程?!?/br>方甯一一答應(yīng),然后他又對梁歡說:“工作的事情已經(jīng)安排完了,不知道梁小姐今晚有沒有空,我能邀請你吃個晚飯嗎?”梁歡笑容明媚,她“啪”地把劇本一拍:“加班?!?/br>說完,她就踩著高跟鞋走了。方甯和江城互相瞪著眼,良久,方甯感嘆:“真好。”江城一臉不解。方甯端起咖啡抿了一口:“你經(jīng)紀人單身吧?”江城戒備地盯著方甯:“你要干什么?”方甯一笑:“你說呢?”江城:“……”十一月初,江城進組,新銳導(dǎo)演方甯的作品,故事發(fā)生在一間空白房間,開始于一個殺人游戲。這部戲江城整整拍了八個月,方甯這個人拍戲時幺蛾子頗多,江城被折騰的連年都是在劇組過的,十分不容易。沈珩昱大年三十那晚在家里頭和家人吃了飯,便帶著自個兒做的熱食去到了江城的劇組。還好方甯劇組在津門取景,城際高鐵過去不過幾十分鐘,等沈珩昱找到江城的時候,正趕上劇組的年夜飯散場,同劇組的一個女演員正在邀江城一同去打麻將。江城陪著方甯喝了兩杯酒,雖然沒醉,倒是有點上臉,外頭冷風一吹,他打了個寒顫,便準備拒絕:“這會兒不早了,我也困得很,玩不動了,你們?nèi)グ伞!?/br>女演員正要笑江城年紀輕輕,就得了一身老年病,沒曾想一輛出租車停在他二人面前,里頭走出個穿著大衣戴著口罩的長腿男人。那男人似乎是奔著江城來的。女演員瞇了瞇眼睛,瞥了一眼江城。江城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嘖了一聲,沖那女演員道了聲:“佩佩姐新年快樂啊。”說完便立刻上前攬住那男人的肩膀,風也似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