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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飛出一群毒蜂想蟄死他……總之越來越多的霉運(yùn)開始找上秋月白,讓他想不緊張都不行!宅在家里都遇到這么多事,出去還得了?說不定連門檻都沒跨出,迎面就要撞上云皓天的飛劍!對此,秋月白也詢問過系統(tǒng),但系統(tǒng)表示這是改變劇情后發(fā)生的正常現(xiàn)象,它也無能為力,讓秋月白習(xí)慣就好。……呵呵,習(xí)慣每天喝水嗆個三四次嗎?!秋月白冷漠地叉掉對話框,冷漠地看了眼石桌上的茶杯,冷漠地把水倒了。“大師兄,我新做的桂花糕,要不要嘗嘗?”江嵐端著一碟小食,緩步走進(jìn)涼亭中。一周前吃飯差點被噎死的經(jīng)歷猶在眼前,秋月白冷汗一冒,桂花糕再香,也不及自己小命重要,趕緊說道:“我還不餓?!?/br>江嵐把桂花糕放到桌上,笑睇著秋月白,仿佛看穿了他的內(nèi)心。接著他就拿起一塊遞到秋月白嘴邊,聲音溫柔地哄道:“大師兄,我做的桂花糕入口即化,不會被噎到的?!?/br>秋月白:“……”可是吃甜食會發(fā)胖的。他沉默片刻,聞著鼻端濃郁的香氣,吞了吞口水。秋月白最終沒有抵抗的了美食的誘惑,按他的話來說,此生唯游戲與美食不可辜負(fù)也。現(xiàn)實世界里秋月白沒有從一枚死宅變成一只肥宅,也只能說父母基因強(qiáng)大了,給了他一個可勁造作不會發(fā)胖的身體。江嵐的廚藝是得到秋月白親口認(rèn)證的,而且與從前相比,他的廚藝更加精湛。秋月白覺得他如果不是反派,不當(dāng)魔君,還可以去開一家小飯館,保管名聲大噪。一碟桂花糕再秋月白的“嘴上不要身體很誠實”中見了底。江嵐很貼心地拿出手帕,給秋月白擦手,不經(jīng)意間提了一句:“大師兄,今天下午要去街上走走嗎?”雖然這是一句疑問句,但秋月白卻聽出話里的不容置喙——江嵐不是在問他的意見,而是在通知他。秋月白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江嵐現(xiàn)在是不限制他的行動了,但主動開口讓他出門卻是第一次。秋月白發(fā)現(xiàn)他倆現(xiàn)在的情況完全反過來了——剛開始是秋月白為了維持人設(shè),死活非要出去,江嵐不準(zhǔn);現(xiàn)在秋月白想賴在家里不走,江嵐又催著讓他出門……面對秋月白的狐疑,江嵐微微一笑:“近日鎮(zhèn)上的茶館來了一個說書先生,我想大師兄這么喜歡看話本子,一定也喜歡聽書吧?”唔,說書啊,倒是挺新奇的,他還從沒在古代聽過有聲!秋月白剛要答應(yīng),忽然想起近來的發(fā)生的倒霉事,肩膀不自覺耷拉下來。江嵐道:“大師兄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出事的?!?/br>這倒是不假,前幾天兇運(yùn)連連,無一例外都是江嵐英雄救美,替他把噎在喉嚨里的食物拍出來,房梁落下之前被他轟了個粉碎,幫他驅(qū)趕毒蜂……要不是江嵐,他都死了一百次了!秋月白看著他,猶豫片刻,總算點了點頭:“好,依你。”下午吃好飯,江嵐便來到秋月白的房間。秋月白早已準(zhǔn)備妥當(dāng),見到他,說道:“走吧。”江嵐卻不動,他抬手拉住秋月白的衣袖,眸子從上往下睨了一通,忽然淡淡說道:“不行。”恩?什么不行?秋月白低頭看了看自己,輕衫緩帶,風(fēng)流倜儻,再加上一張迷倒萬千少女的帥臉,很好很完美,回頭率絕對百分之百,哪里有問題?江嵐眉頭蹙起,印出一道深深的折痕。秋月白見他神情凝重,不像開玩笑的樣子,正色道:“怎么了?”江嵐抿了抿唇,伸手覆在秋月白眼前,秋月白只覺得臉上拂過一縷春風(fēng),還沒咂摸出什么滋味,江嵐就收回了手。他露出兩個酒窩,甜甜地笑道:“好了,可以走了?!?/br>秋月白:“……”所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抬手欲摸自己的臉,卻被江嵐阻止了,江嵐解釋道:“外面人多眼雜,大師兄出門最好不要用真容的好?!?/br>秋月白恍然大悟:哦,原來是這個意思!安穩(wěn)的日子過久了,他差點忘了他現(xiàn)在是只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不但云皓天,其他仙門修士也恨不能殺他而后快!秋月白心里一陣后怕,心說好在江嵐機(jī)靈,否則他頂著秋無垢的臉大搖大擺上街,跟作死有什么區(qū)別?秋月白道:“還是你心思縝密?!?/br>江嵐得了贊揚(yáng),笑容更加燦爛,秋月白看著他臉上兩個深深的酒窩,一個沒忍住,用手指輕輕戳了戳。戳完,他像是完成了多年來的心愿,滿足地喟嘆一聲。江嵐眨了眨眼睛,問道:“大師兄喜歡嗎?”秋月白道:“唔,還行?!?/br>手感不錯,軟乎乎的。江嵐立刻笑道:“我也喜歡大師兄?!?/br>秋月白:“……”等等,你問的和你說的不是一個問題吧?!不要趁機(jī)給我挖坑!我喜歡你的酒窩跟喜歡你是兩碼事?。?!秋月白被突如其來的表白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出門的時候他隱約想起自己似乎有什么很重要的問題要問。但每次他凝神思考的時候,江嵐就會插話進(jìn)來打斷他,著實讓人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好在秋月白不是個喜歡糾結(jié)的人,他想不起來,就干脆不想了——本來腦細(xì)胞就不多,得省著點用,別浪費了。秋月白第一次出門,跟劉姥姥進(jìn)大觀園似的,到處參觀,總覺得看不夠。逛了沒多久,他就發(fā)現(xiàn)一件奇怪的事——這個鎮(zhèn)子,安靜得有點可怕了。不是說沒有人的那種安靜,大街上來來往往的百姓雖然不多,但也不少。可奇怪的是,這么多人,居然沒一個開口說話的,互相交流全靠手勢,連小販做生意也不靠吆喝了,手里拿一面銅鑼,走一路敲一路,從街頭響至街尾。秋月白默默地想:原著是這個設(shè)定嗎?難道這一整個鎮(zhèn)子的人都是啞巴?江嵐目光落在秋月白身上,說道:“大師兄不必驚訝,這里的人確實天生無法開口說話?!?/br>秋月白道:“為什么會這樣,他們沒有找大夫嗎?”“沒有為什么?!苯瓖购鋈煌O履_步,垂眸看著秋月白,平靜地說道,“有些人從出生開始就背負(fù)著各種各樣的命運(yùn),如果改變不了,那就只能接受了。”秋月白沉默了。他不是傻子,他知道江嵐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江嵐從一出生就是仙魔之體,這是他的父母賦予他的命運(yùn),他改變不了,所以只能接受。秋月白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干脆閉嘴不言。平常的話題小能手江嵐這時不知想到什么,也陷入了沉默。